第十二章 愛就是一瞬間的事兒
“好,一言為定。順德,拿30兩黃金給他。”雨煙說道。
30兩黃金!那可是不少的錢。要知道宋朝開國以來,就開始奉行節儉的治理國策,一個嬪妃一年的宮份也不過是30兩黃金罷了。不過對于雨煙來說,30兩黃金也不過是小錢,畢竟她可是宋朝第一公主。這第一公主的名號倒不是因為美貌第一,而是最得寵的意思。雖說現在的皇帝只是雨煙同父異母的哥哥,但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他們感情可是出奇的好。這在帝王家可很是少見,畢竟多得是長大后因為各種權力爭奪拔刀相向的帝王子孫。漢朝的漢景帝劉啟和他的姐姐館陶公主便是如此。
順德從包里拿出了所有的銀子——30兩黃金。雨煙本來準備用這金子去購買紫竹樓的,不然她也不會叫順德帶這么多錢出宮。
“小姐出手就是不一樣。”他指了指地上的小姑娘,“好了,現在她是您的了!”說完,便唱著小曲兒離開了,那些雜技家當也就扔在了那里。曾經吃飯謀生的家伙在他現在看來,也不過破銅爛鐵罷了。
有了30兩黃金,想必夜沒人愿意干那又累又不賺錢的活兒。30兩黃金,那可是整整300兩的銀子。
“所以我讓你不要出手。”夜準說道,“這不,那位小姐不就好心救了那位小姑娘。我們這些天上的主兒還是少插手人間的事。這凡間也是有很多心地善良之人。”
“嗯。”他應到,“那小姐確實是人美心善。”
“什么?”夜準不禁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人美心善?心善我到是承認。不過這人美?軒玉,她長得哪里美了?我怎么沒看出來!”
夜準說這話不是沒有道理!就連雨煙本人都從未覺得自己好看過。畢竟胖嘟嘟的身體和圓圓的臉蛋確實不是一個美人該有的配置。美人至少生的纖巧削細,面凝鵝脂,唇若點櫻,眉如墨畫,神若秋水才對。
可是在楊軒眼里她就是璀璨星空,美得讓他挪不開眼。她身上淡粉色的裙子,在這紛紛揚揚的雪中中更是顯得格外的奪目鮮潤。
看著離開的幾人,他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
“軒玉,你等等。這是做什么?”他急忙也趕了上去,“軒玉,你這是做什么?等等我!”
一路上楊軒就是沒有回答夜準,即使他已經問的不耐煩了。一直跟到了將軍府,楊軒才停下。
“原來她是將軍府的小姐。”
“然后,又怎樣?”夜準不可思議地看著他,雖說現在神仙與凡人相戀已經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兒,但是這女子的長相也實在太過于“普通”。像楊軒這樣的天界第一美男,在怎么也應該配個花蓉月貌的姑娘。“原來你喜歡這樣的,也就難怪天上那些貌美如花的仙女姐姐沒有一個能入你的法眼。”
“你這個小仙童懂什么!你除了吃就是睡,要不就是玩兒。你還小,不懂?”楊軒一把抽開探在自己左邊的腦袋,“你這小孩還看呢!人都進去了!還在看什么呢?”
什么玩意兒?雖然夜準現在確實只是一個小小的仙童,但他也只比楊軒小個1000來歲而已!要不是楊軒的天姿過于聰慧,他現在也應該只是一個小仙童。
“剛才不知道是誰眼睛就差放到人家身上去了,還說我。我又不是某人,對她才沒有什么興趣。”夜準語氣可是不滿,甩手轉身就走。
“還生氣了?真得生氣了?”一把把住他肩膀的楊軒并沒有被這樣的場景嚇到,“走,我倆還沒好好逛逛這凡間,去到處看看。”
“好呀!好呀!走著!”剛才還生氣的夜準,心情立馬大好,“我聽他們說那西口的冰糖葫蘆可好吃了,走我們去嘗嘗去。”
所以,夜準就是一個孩子氣的小仙童。一串冰糖葫蘆外加一大桌美味的飯菜就討好了他。
看,現在的他儼然已經忘了剛才的不愉快。
趁著夜準心情大好,楊軒順勢提出了在客棧住一晚的想法。貪戀人間美味的夜準自然是沒有反駁。他想:“在凡間多待一天,就能多吃點好吃的。可真是極好極好的呢!”
和天界不一樣的是,人間既有白晝也有黑夜。黑夜里,家家戶戶門前的燭火,將整個城內點綴的星星點點,就好像天上閃爍的星辰。
“星辰,多么好看的星辰。”他嘆了嘆,“她,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說著,腦里早已不是那星星點點的星火,那個名叫雨煙的胖女孩已經把他的腦海填得滿滿當當了。
“楊軒,你在想什么。這么出神。”她拍了拍他的肩,“怎么了,還沒回過神?”
他不會是太高興能和大明星認識而傻掉了吧!
“沒事,就是想起一點事,這才出了神。很高興認識你,陳羽然小姐。”他說到,“很高興認識你。”
語氣中并沒有特別的喜悅。
她很受傷害,于是又重復說到:“我是陳羽然,陳羽然!”陳羽然三個字說的很重。
“嗯,很高興認識你。”
好吧!算是她驕傲了!果然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是她的粉絲。
“不是要去一中。我帶你去,就快到了。”語氣有點失望,還有點撒嬌。
走了不過5分鐘,兩人就到了一中門口。黃果樹被風一吹,葉子就稀稀拉拉地掉在了地上。
“要進去嗎?”她說。
“不了,就在外面看看就好。”大門口的宣傳欄上,優秀校友一欄里,羽然和楊昊杰的合照看起來格外的刺眼。
本來兩年前,那個位置上貼的應該是他和羽然的合照。合照的時候,他倆已經是夫妻。
幾個月前,在托萊多古老的河堤前,他緊緊抓住她的手,單膝下跪,將戒指戴在了羽然的無名指上。本來他們是極其般配的一對。
“在外面看看就好。”他的眸子忽然暗淡了下來,整個人都變得很是低落。
這變化羽然自然是看在了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