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同意弟妹去集團上班,只需要請假晚兩天報道?”許景逸倒是有些意外,按理說耀會堅決不同意才是,他從來沒有懷疑過許景耀的洞察能力。
很多事只要稍稍一轉神就能明了,要反對自然有反對的理由,其實他也能理解。
耀排斥許家,對自己是許家人這個標簽深惡痛絕,但是卻又沒辦法擺脫。
他無法選擇他的出聲,卻可以選擇他自己要走的路,而不是被人安排好的人生。
有時候他是很佩服要的勇敢和孤勇,畢竟在許家這樣的家族,能隨心所欲根本就是奢望,至少目前對他來說便是如此。
“嗯,有什么問題嗎!最多三天,最少兩天,同不同意也去不了。”許景耀故意沒聽懂,一副不可一世的傲嬌模樣。
“這自然是沒問題,三天后我希望在集團晨會上看到弟妹以見習助理的身份占位。”許景逸倒也干脆,對于許景耀改變主意這件事毫無疑問。
在許家就要學會裝傻或是故作不知,這是許家的另一種生存之道。
“真是好大的架子,這才剛剛嫁進許家就搞特權不說,連前去報到都隨心所欲,什么時候許氏集團總部這么沒有原則了。”雷明珠一進門就聽到兩人的對話,她一直沒開口就是在等機會。
“二嬸。”許景逸通雷明珠打招呼,反倒是許景耀假裝沒看見的瞟一眼。
“許家目前就這么一個寶貝孫媳婦,要點兒特權也不過分,更何況我媳婦兒是憑自己的能力被爺爺看中肯定,晚兩天報道怎么啦!”許景耀就是這樣的目中無人,對于雷明珠的咋呼完全不放在眼里,更別說絲毫的尊敬。
“二嬸,別怪我這個晚輩沒提醒你,最好別招惹我媳婦兒,你知道的我這人做事沒輕重,說話沒分寸,別到時候...那個什么可就尷尬了。”威脅,赤果果的威脅,可許景耀就這樣明目張膽的講出來,絲毫沒覺得有什么不妥。
“耀,二嬸是長輩,你怎么能這么說話。雖說我也不認為景色要特權有什么不妥,畢竟是許家人該照顧的還是得照顧不是,許家又不止弟妹一個被照顧的,這不才剛開始,想照顧還來不及么。”這臉被生生的打疼,話中有話提醒某人別忘記許家人還包括她老公和兒子。
在許氏集團上班的許家直系親屬,就屬許景行說不得硬氣話,若不是許家的三少,他也不可能坐上今天的職位。
這不是照顧是什么,怎么現在雷明珠卻要苛刻景色,難不成想要雙向標準不成。
“你們......好,不愧為兄弟,就算不同媽,也同......”雷明珠被一氣、一羞辱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張口就來。
不得不說許明慧果真是雷明珠的親生女兒,母女倆說話完全雷同的沒有差別,腦子這個東西母女倆哦度不具備,尤其是在緊要關頭。
“景逸,二叔坐你的順風車去公司可以嗎?今天你二嬸要用車,我把車留給她。”徐懷銀不知啥時候已經站在門口入口處,恰巧打斷了雷明珠的口無遮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