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年對墨晨和蘇霂寒的談話置若罔聞，重復(fù)著之前的問題問他：“你們剛剛說的是真的？你們說的都是真的嗎？回答我！”

　　“什么真的假的？”墨晨有些懵，想到溫郗年和郗年重名，又笑道：“哦，我們不是在說你，是郗年，我剛剛弄清楚，是康衍殺了她。”

　　“為什么是康衍？為什么是康衍呢！”郗年快哭了，麻木呆滯的神色終于有了一絲變化，“我記得明明不是這樣的，是我記錯了嗎？是我看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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