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別墅區。
車子停在了豪華別墅門口,等待著大門緩緩打開,映入眼前的是宏偉的建筑外觀簡直就像是古代貴族住的宮殿一樣華麗高貴,外面是綠色寬大的草坪,后面還有大片的花園,看來是有人專門管理的,一陣涼風吹來,草的清香夾著花的味道撲鼻而來,沁人心脾。
副駕駛位上季陽瞪大眼睛看著眼前這一面嘴里不停地驚嘆,“握靠,黑社會就是有錢......”這話一出,頓時一道殺氣騰騰的目光從旁邊射了過來,季陽感覺到自己的話不妥,隨后尷尬而不失禮貌地笑了一下,“我只是表示很吃驚,你別介意哈......”心底暗罵,他說的是事實好嗎?還不允許人家說......
看著季陽尷尬的表情,一號才轉過頭看回前面。
季陽松了一口氣,天??!剛才那眼神太可怕了!
那柯白來這不就是羊入虎口?
柯白抬眸看了下四周,黑衣人都不見了?
看來是隱藏在暗處。
她平淡地說:“我在天南市的時候看到他家一整面墻都是名畫,估價差不多十幾二十億不止......”
除了一號目不斜視看著前方,裴子銘、季陽、司念都看向柯白,似乎期待柯白接下來說的話。
只聽見柯白繼續道:“我爸最喜歡的畫原來被他拍下來了!”
司念有點愕然,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脫口而出,“不會是當初拍出兩億美金的農場與女人那幅油畫吧?”司念知道這幅畫,因為當時柯白一直都在念叨著這副名畫究竟是被哪個冤大頭拍下來。
臥槽!兩億美金的畫?這是錢多燒得慌啊,居然買那些不實用的畫,按季陽的想法肯定是買房升值,房多不嫌少。
特么的這個黑老大簡直就是他心目中巨富級別的,十幾億人民幣就掛墻上不怕被人偷了去?自家這些小生意與人家一比簡直就是螞蟻與大象,由衷地說道:“天?。≌媸怯绣X人渣??!”
裴子銘:“”表情這么夸張真的好嗎?那個人的資產明面上都已經進入了世界前十,這還不包括暗處的黑色收入。
一號肅殺的眼神看著季陽,“請你注意你的措辭,說錯話可能會被......”一號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嫻熟的動作配上可怕的眼神,季陽頓時被嚇得全身都哆嗦,緊緊地閉上嘴巴不敢再說。
季陽不由想到這個危險的男人說不定已經殺過人。
背脊都冒出了一身冷汗,坐立不安。
此時只想離他遠一點。
裴子銘在家族里見過這樣的人但是也沒有如此冷冽,那壓人的氣勢令他們感覺很不好。
司念更是像受驚的小白兔一樣緊緊攥住柯白的手不放,她被一號駭人的眼神和動作嚇蒙了。
柯白挽著司念的手安慰她,給了司念一個放心的眼神。
她嗓音微冷,“一號注意你的態度,我的朋友由不得你來說?!彼麄兤饺斩急槐Wo得很好,沒接觸過這種事,肯定嚇得不輕。
她不允許任何人欺負自己的朋友,即使對方勢力強大也無所謂,更何況一號就是來監視自己的,借此機會將他弄走也未嘗不可。
車內氣氛剎那間有點詭異。
季陽生怕自己闖禍連累柯白。
就在裴子銘想要調和一下氣氛,就被一號搶先道歉,語氣很恭敬,“柯少爺對不起是我逾越了,請你千萬別告訴翟爺......我只是提醒而已,總之你們自己小心一點?!?p> 翟爺說了要是自己被柯白投訴的話,只能被喂鱷魚,因為連這點事都做不好的話就沒有利用價值了。
裴子銘:“”看來柯白在那人的眼中地位還是很重要的,要不然的話,這個人也不會對柯白如此恭敬。
季陽默默地朝柯白豎起大拇指,眼神那是一個驕傲,牛逼啊兄弟!柯白居然能讓這可怕的男人低頭。
司念覺得奇怪,柯少爺?嘴唇微抿,側頭看向柯白,側臉清雋如往常,眼眸冷淡有些許低沉,這么一看確實像個冷傲的小少爺。
柯白這才放下心來,語氣加重:“希望你記住,我的事不是你可以管的?!?p> 只是一號為什么這么說???
一號點了一下頭道:“是!”
自從林小姐去世之后,跟在翟爺后面說話做事必須謹慎小心因為一不小心可能被丟去喂鄂魚。
而且他也只是好意提醒而已,翟爺居然讓柯白請同學回來南山別墅吃飯,真是夠怪異的了。
差點忘記了他們只是學生,沒見過像自己這樣的人,說的話確實有些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