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冬至,這一天,對于豐小冬和豐沐雪來說,意義非凡,二人都是在這一天出生。
早晨,雪勢不是很大,豐小冬準(zhǔn)備去桃花山,摘點桃花回來,釀一壺新鮮的寒潭香,為這個特殊的日子慶祝。
“公子,豐小冬往桃花山去了。”
暗處,昂貴親眼瞧著豐小冬離去的背影,說道。
在其身后,便是秦儈,秦儈點點頭,瞳孔中彌漫著一股滲人的寒意,可見,二人這是要搞事情啊。
二人小心翼翼的跟在豐小冬身后,不敢太過靠近,以免被其察覺到。
約莫半個時辰,二人便跟隨者豐小冬來到了寒潭,寒潭從四周地形上講,位于高地處,二人隱匿在寒潭北側(cè)一塊大石頭后面,剛好能夠擋住豐小冬的視線。
“公子,何時動手?”
在秦儈身旁的昂貴,貼身耳語道。
“別急,等他下來,要想回桃花鎮(zhèn),肯定得從這里經(jīng)過,到那時,我們給他來個出其不意。”
要是讓豐小冬聽到秦儈這話,可能會對秦儈的認知有所改觀,這家伙也不是很蠢嘛。
二人躲在石頭后,快一個時辰了,也不見豐小冬下來。
起初,還擔(dān)心豐小冬是不是跑了,還大膽的探頭,看了看,結(jié)果差點兒沒被氣死。
豐小冬竟然在堆雪人。
你不干正事兒,你在這兒堆雪人玩兒,你是小孩子嗎,你今年貴庚幾許啊?
二人心中,嚴重懷疑豐小冬智力發(fā)育有問題。
但是,豐小冬可不管二人是咋想的,由于在山上,積雪肯定要厚的多,一步就是一個大腳印。
本來,豐小冬是打算摘了桃花,便回去,見時辰尚早,忽然又想起了以前爹娘在世時,帶著自己和妹妹一起堆雪人的場景,興致來了,擋也擋不住。
時間一點一滴的在流逝。
等的不耐煩的秦儈,叮囑昂貴小心看著,自己先背靠石躺會兒。
看著眼前四尊藝術(shù)品,豐小冬很是滿意,心想,自己的手那么巧,干脆以后增添個手工的副業(yè)算了。
意淫了一會兒,豐小冬終于是干起了正事兒。
盯著豐小冬的昂貴,見豐小冬去摘桃花去了,可是松了口氣。
昂貴此刻心里不禁感慨道:“我的小祖宗,終于快等到你了。”
眼見豐小冬從寒潭高地下來,正往這邊走來,昂貴趕緊告訴了秦儈。
秦儈聞言,立馬用手撐著石頭,準(zhǔn)備起身,以做好迎接豐小冬的準(zhǔn)備。
俗話說,害人之心不可有。
未曾想,由于下雪的緣故,手滑了,沒有撐穩(wěn),一屁股又結(jié)實的摔到了地上。
“哎喲,我的屁股。”
由于天冷的關(guān)系,這一摔,疼痛感可是翻倍增加,秦儈沒忍住,叫出了聲兒。
“誰?”
快走到大石前的豐小冬,被這殺豬叫,著實嚇了一跳,停下了前行的腳步,喝聲道。
隱匿的行蹤被發(fā)現(xiàn),無奈,昂貴先把秦儈從地上攙扶起來,二人從石頭后走了出來。
“秦儈,昂貴,是你們!怎么,秦驛長改了別的嗜好,和屬下在這里幽會么?”
豐小冬不傻,自然知道二人不可能是這樣,見到二人時,心里就有了不祥的預(yù)感,說這話只是為了拖延時間,想好應(yīng)對之策。
秦儈聞言,自然勃然大怒,手指著豐小冬厲聲道:“豐小冬,任你這會兒牙尖嘴利,等會兒,落到我手里,我會讓你嘗嘗,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
豐小冬心里悸動,知道現(xiàn)在必須保持冷靜。
旋即,豐小冬笑著說道:“秦驛長,不就是撞破了你和你屬下的茍且之事嘛。這樣,你放我離去,我豐小冬發(fā)誓,保證不對外人提起此事。”
說完,豐小冬還朝著秦儈擠了一個小眼神兒,那意思像是,放心,你放我走,我絕不會亂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豐小冬做這些舉動,試圖激怒秦儈,讓他失去理智,這樣他才有可能從二人手中逃脫。
果不其然,秦儈更加憤懣,眼神中釋放的寒意,毫不掩飾。
“公子,別上他的當(dāng),他是在故意激怒你。”
昂貴忽然出聲,提醒著秦儈。
一言驚醒秦儈,秦儈臉上的憤怒消失殆盡,轉(zhuǎn)而含笑望著豐小冬。
豐小冬見秦儈恢復(fù)了理智,心里有些遺憾,但沒表現(xiàn)在臉上,心中將昂貴的祖宗十八代,統(tǒng)統(tǒng)問候了一遍又一遍。
“豐小冬,我真是對你有點兒刮目相看,我發(fā)覺開始有些欣賞你了,不再那么討厭你了。”
秦儈此時緊盯著豐小冬,臉上的笑意越來越盛。
豐小冬被秦儈的眼神看得有些起雞皮疙瘩,渾身都打了個寒顫,心中低罵,這家伙是不是腦袋不正常?
“秦驛長,我可沒這口嗜好,你還是找你身旁那位吧,我就是個過路的。”
“豐小冬,你以為你說這些還能激怒我嗎?真把我秦儈當(dāng)傻子?”秦儈冷哼道。
不是把你當(dāng)傻子,你就是個傻子,豐小冬心里說道,隨即,知道激怒秦儈這招是沒用了,傻子暫時學(xué)聰明了。
“豐小冬,是不是不想死?是的話,我還可以給你一個機會,就看你珍惜不珍惜了?”
秦儈見豐小冬不說話,便又說道。
“呵,司馬昭之心,秦儈,你心里想什么,難道我還不清楚嗎?我告訴你,你想娶我妹妹,門兒都沒有!”
既然,用計不行,豐小冬只好剛正面,但豐小冬的內(nèi)心世界卻是這樣的,“爹啊,娘啊,你們不想兒子下來陪你們,就請賜予兒子力量吧!”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豐小冬,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這一刻,秦儈,眼神散發(fā)出濃濃的殺意,眼神瞥了一下昂貴,昂貴心領(lǐng)神會。
昂貴從懷里,掏出了一把幾尺長的匕首,朝著豐小冬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離豐小冬僅有幾步之遙。
“豐小冬,別怪我,要怪就怪你太不識抬舉。”
昂貴說完,面目開始變得猙獰,渾身殺意彌漫,忽的高高躍起,匕首對著豐小冬胸膛狠狠地刺去。
豐小冬聽昂貴叫其別怪他,心里有十萬句問候,不知道該不該開口時,就見昂貴提著匕首躍起,刺了過來。
說時遲那時快,豐小冬將背在背上的背簍扔了出去,隨即,轉(zhuǎn)身往后跑,昂貴被背簍阻撓了片刻,將背簍踢向另一邊,提著匕首追了上去。
豐小冬不知道跑了多遠,昂貴一直跟在其身后,豐小冬納悶兒了,追小娘子也沒有你這么積極吧?
把豐小冬累的夠嗆,這不,腳下沒注意,滑了,撲通的摔在了雪地上。
“呀!!!”
昂貴見豐小冬摔倒了,這個機會不能錯過,大叫一聲,提著匕首就飛撲了上去。
豐小冬剛轉(zhuǎn)過身,就見一道身影從天而降,心里頓時不妙,“完了,爹娘,你們賜予的力量是不是晚點了?”
匕首穿過豐小冬的衣服,卻沒有想象中的血花四射。
豐小冬只是聽到“蒼啷”一聲,刀子像是被什么東西阻礙到了。
二人在這短暫的時間里,走神了。
豐小冬率先反應(yīng)過來,毫不顧忌刀身的鋒利,左手直接緊抓住刀身,一瞬間,鮮血將整個刀身染紅,右手立即掏出懷里的硬物,朝著昂貴的腦袋,全力的砸了過去。
這時,回過神的昂貴,神色慌張,用盡全力想把豐小冬推開,但為時已晚,昂貴只感覺眼前一暗,便被豐小冬砸的失去了知覺,倒在了豐小冬的懷里,緊握刀背的手也松了開來。
豐小冬見昂貴失去了知覺,便將其推到一旁,大口的喘著粗氣。
過了片刻,豐小冬恢復(fù)了些氣力,看向二人剛才生死纏斗的地方,此刻的血都把雪染得通紅一片。
旋即,又看向右手拿著的東西,這不正是爹娘留給自己的遺物,那塊紅玉石么。
因為是爹娘留給自己的東西,豐小冬覺得放在家里,自己不踏實,紅玉石并不是很大,也不是很重,便被豐小冬帶在了身邊。
“謝謝你救了我,你該不會就是爹娘賜予我的力量吧。”豐小冬對著紅玉石自語道。
就在這時,遠處出現(xiàn)了一道身影。
秦儈不像豐小冬和昂貴,身體素質(zhì)極差,可能是因為縱欲過度的原因,跑到這里時,喘氣聲隔著一里都能聽到。
可當(dāng)秦儈看著坐在那里的是豐小冬,躺在旁邊的是昂貴時,傻眼了,揉了揉雙眼,確定了不是幻覺,又把視線放到了豐小冬身上。
恰好,豐小冬也在望著他,而且是帶著饑渴的目光望著他,就像一匹餓狼,盯上了獵物一樣,饑渴難耐。
這一瞬間,秦儈的世界觀崩塌了,懷疑人生了,旋即,像是想到了什么,轉(zhuǎn)身,立馬逃跑,那速度,哪還有累的樣子。
看樣子,人到了生命危險的關(guān)頭,爆發(fā)的潛力是巨大的。
豐小冬見狀,哪能讓其逃掉,右手撿起匕首,左手拿著紅玉石,咻的追了出去。
此時,紅玉石沾上了豐小冬的鮮血,一閃一閃的,泛濫著淡淡的紅光,由于是白天,并不起眼,豐小冬未察覺到異常。
青州府,洞軒庭苑內(nèi)。
幾道身影晃晃落落,便聚到了一起。
“天書的方位,是在青州的西方,看樣子是桃花鎮(zhèn)附近。”赤霄真人對青州自然很是熟悉,見眾人到來,面色凝重的開口道。
“事不宜遲,遲則有變,趕緊召集各門派的人,火速前往桃花鎮(zhèn)。”玉陽真人說完,傳出一道玉符,眨眼間便消失在了天際。
眾掌門紛紛效仿。
臨走時,寒冰仙子注意到了神算子的神色異常,但并未來得及細想,跟隨眾人離去。
“救命啊,救命啊,豐小冬殺人了!”
秦儈一邊奔跑,一邊傳出鬼哭狼嚎的喊叫聲。
豐小冬心里郁悶,這傻子,人傻,跑的還挺快,旋即,眼珠子一轉(zhuǎn),想到了主意。
“救命啊,救命啊,秦儈殺人了!”
......
豐小冬反復(fù)的叫著,聲音比秦儈大很多。
跑在前面的秦儈,剛開始還未注意到,沒過多久,便聽見豐小冬這樣叫著。
秦儈一臉懵圈,不樂意了,不干了,豐小冬,你把刀給我,你跑,我來追,我允許你這樣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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