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龍山是AY市西邊的一座貧山,此山原名叫兩龍山,山形似兩龍對臥而得名。
在民國時期,煉鋼取材,這里進行過一次重大的山林大爆破,大爆破后,兩龍對臥形狀被毀,此后,此地便被稱為斷龍山。
叢中,一支六人小隊穿梭在山脈中,在山脈的凹處,停了下來,領頭的刀疤男子看著凹處背后插入云天的山勢,又低頭看了一下手中發黃的圖紙,道:
“手札所記載的地圖到這里便沒了,這里應該就是先祖最后出現的地方了,大伙兒找找看,看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身后的四人拿出羅盤,東走走,西走走看看有什么不對,只有一個俊秀的少年愣著神,不知在想什么。
疤痕男子看著拿出羅盤忙尋找的四人,笑了笑,道:
“你們四人誰知道此地的來歷?”
四人中的男子恭聲道:
“二爺,據說此地以前叫做雙龍山,因為民國時期的一次大爆破而改名斷龍山。”
被稱作二爺的刀疤男子笑著道:
“不錯,此地確實有如此來歷,不過你們知道為什么以前叫雙龍山嗎?”
四人中的男子又恭聲道:
“二爺,不是山形似雙龍而得名嗎?
“不錯,但風水上此地以前是雙龍戲珠穴的格局。”
四人齊呼:
“雙龍戲珠!!!”
四人中一位頗有見解的男子疑惑道:
“二爺,雖說雙龍戲珠風水格局,是后人葬墳,家族百年不衰的墓葬福地,平常羅盤不可測,但想必民國時期的大爆破肯定打斷了雙龍戲珠極地格局。理應可測,但為何卻測不到?”
疤痕男子哈哈一笑。
“不錯,但你們可知,龍脈被破,戲珠穴位一定就破了嗎?”
疤痕男子道,接著嘆了一口氣。
“唉!雙龍戲珠穴乃是有名的極福風水格局。卻被破了,真是,真是暴殄天物啊!”
四人中的那名頗有見解的男子道:
“二爺你是說,我們站立的地方便是靈珠穴位?”
疤痕男子點了點頭,道:
“雙龍戲珠穴,龍脈被毀,但靈珠穴位卻沒有,到如今,正是因為沒雙龍壓制,你看此凹背后的山峰,因為靈氣聚集在此,才導致山峰直入天際!
靈珠穴位更愈,所以羅盤是測不出來的!”
四人將羅盤放入兜中,齊聲道:
“二爺,見教了!”
哈哈哈
疤痕男子又大笑幾聲,看著愣神的俊秀男子,道:
“淵兒,你可曾看到什么?”
“二叔,你看崖上那朵開得茂盛的鮮花。”
未等眾人想明白。
俊秀男子又道:
“二叔,這里很奇怪,明明寸草不生,無任何活物,卻有一朵開得茂盛的鮮花長在那崖間,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是了,
剛才他們只知道找方位,卻沒有關注周邊的詭異,按風水穴位來說,此地是雙龍戲珠穴位中,靈珠穴位的核心,靈氣聚集,此地植物應該很茂盛,但為何卻寸草不盛呢?
更何況,在如此寸草不生的詭異情況下,崖間竟有一朵茂盛無比的奇怪花朵,這不得不令眾人沉思。
在邢淵的點醒下,如今在眾人眼中,崖間的那朵奇怪的花,已不是普通的植物,而是一朵剝奪生機、吞噬生命的一朵詭異之花!
那朵花,邢淵感覺在哪里見過,不過卻不太清楚。
他看了一眼他二叔,二叔點點頭,示意他取下朵花。
得到二叔應允后,邢淵如同靈動的飛燕攀升上崖。
疤痕男子看著訊捷的邢淵,不禁笑著點點頭。
他們邢家,是AY市一個大族,但他們還有一個身份,那便是南派有名的倒斗世家,雖說如今族內人才旺出,但祖宗之本忘不得,到了他和他大哥這一代,繼承他們倒斗天賦的兒郎卻是沒有一人,為此,他們受盡了南派其他倒斗家族的嘲笑。
直到大哥的兒子邢淵出生,邢淵一出生,便天資聰穎,如今年過十八,已是丁位倒斗師,更是南派倒斗世家中數一數二的天才。
唯獨缺少的便是見識閱歷,為此,在他大哥派遣他尋找祖先下落的這件事上,他磨盡嘴皮,終于讓大哥同意他的寶貝兒子邢淵跟他同行。
看來,此次帶邢淵同行是說對了!
邢仞想道。
邢淵去而復返,手中拿著摘取的詭異花朵。
邢仞看著邢淵,他發現此時邢淵的臉色很凝重。
“怎么了?”
邢仞關心的問。
邢淵面孔凝重不減,道:
“我在家族書閣中的《南派殘篇》中看到過此花,此花叫彼岸花,
《南派殘篇》記載:
彼岸花是通往冥界的鑰匙!

殤七夜
秦風一曲終完 另曲訴, 秦風篇完結, 現在該好好的 寫寫都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