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空故作天真。
“我呢,是個小人物,不值一提。兩位大哥哥如此風神俊秀,倒是聽過你們的一二風采呢?!?p> “哦?”
即使知道眼前人可能只是在捧他們,不過從這么漂亮的姑娘口里說出來,風鵬心里還是美滋滋的。
“你們兩位,也是來這里爭奪學院旗子的?怎么方向都走反了?!?p> “這邊有旗?”
行空皺眉,她可不想往人多地方跑,萬一被那倆雙胞胎姐妹撞見了,認出她可怎么好。
生花在識海里撇嘴。
“你那易容術,就是自己換了衣服易了容,簡陋之極。不過也幸虧這樣。那姐妹二人都是個疑心重且眼下無塵之人,木芊…陳?也就試探了你有沒有用易容丸。木家的人對這種藥物再熟悉不過。后面我看也沒有再懷疑試探。”
“所以啊,你也不用疑神疑鬼的。萬一人家沒看出你是個女兒身呢。”
話是這樣說,那還有個萬一呢…
“嘁!膽小鬼。”
生花不再說話。
妙筆反倒開了口:“行空,雖說風險是可能有,但是機遇也并存啊。如果為了那一點未知的風險你就放棄唾手可得的機遇。那你還修個什么念力,老老實實做普通人不好了。”
一句驚醒夢中人。
行空這才發覺,她一直沒有擺脫掉現代她的安逸度日的思維。
這里不是美好的21世紀,如果她還是不思進取、安于現狀,遇事便先怕三分…恐怕,早早便被淘汰了去。
“這邊有學院旗幟?我怎么沒聽說?”
金傾城挑起眉頭。
“哪來的情報?都誰在這里?”
“呦嘿,這小白臉倒還質問起我們了?”
風鵬扭頭看向辰擇天,指著金傾城譏笑。
他一眼便看出,此刻金傾城念力盡失。因此,便滿不在乎。
辰擇天沒有接腔,那個男子身上有熟悉的香味。
散力香?
能得罪木家還全身而退的人,他可不愿插這渾水。
金傾城這才正眼看向二人,風塵仆仆的兩張臉…他嫌惡的捂住眼睛。
風鵬和辰擇天都已經在這邊駐扎了許久。
本來修煉之人便不拘小節。
洗澡洗頭?
那么多人在一塊,誰都盯著那一畝三分地,怎么可能有空收拾?
況且把念力浪費到這種事情上面?
他們又不是那種小白臉。
小白臉金傾城扭過去。
煩死了煩死了煩死了!
為什么要有人這么臟。
行空湊上前。
“二位大哥,這是愿意帶我們去一同爭奪那學院旗幟?我…我實在不知說什么好,像二位這么高風亮節的修士,現在實在不多了啊…大恩不言謝,以后有機會一定重重的報答二位…”
行空一邊吹捧,一邊一臉崇拜的看著風鵬。
這個男的,一看就比旁邊那個惜字如金的人好說話。
也更好吹捧。
風鵬果然很是受用。
他一臉高興:“你這小娘子,人漂亮不說,倒還知情知趣。你叫什么名字?一會兒過去了我罩著你!”
行空露齒一笑,連忙就要報上自己的名字。
“好了沒有?還走不走?”
金傾城面色陰沉的打斷她。
一甩袖子越過行空走在前面。
風鵬嘿嘿笑了笑,腳步一轉,卻往東南走去?!白甙纱竺米樱缱摺!?p> 行空張大了嘴巴。
好半天。
“喂!那個誰!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