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引爆網絡的一則新聞則是余晚晚要復出的小道消息,原本袁朗出軌的丑聞還沒有完全消停,余晚晚也剛剛生下孩子,現在這個時候余晚晚宣布復出,無疑是打了袁朗的臉面。
不少媒體紛紛求余晚晚的經紀公司,但是經紀公司則表示,自家藝人有自己選擇的權利,公司完全遵從藝人自己的決定。
不少網友則表示,顯然是完全支持的態度。
只是余晚晚要復出的發布會還沒有舉辦,網絡上流傳的都是余晚晚婚前與不富商約會喝酒,還有什么被包養的消息。
更過分的還有即便是婚后繼續水性楊花,甚至于孩子都不一定是袁朗的,所以袁朗才會出軌,尋找安慰。
一時間,幾乎大部分吃瓜網友都是責罵余晚晚表里不一。
更有網友評論道——原本以為是心頭的朱砂痣,沒想到墻上的蚊子血,不!是一朵白蓮花啊!
一大早,余晶晶敷了個面膜,心情美美噠,
昨晚上補拍了宣傳片,所以她現在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剛準備泡澡,手機有短信傳進來。
一行清晰的字印入眼簾——事已辦妥!
余晶晶嘴角一抹得意地笑。
沒想到辦的這么利落。
發出去一行字——尾款已打!
好了!自己現在已經安心的去泡澡了。
而此時袁朗更是喝了一夜的酒了,搖搖晃晃的開車到了余家。
一路罵罵咧咧的,還好這里的住宅區一向清靜,現在又是早飯時間,不然這人可丟大了。
“你們養得好女兒!”
袁朗此時恨的咬牙切齒。
林月影皺了皺眉頭,回頭對余晶晶使了一個眼色,余晶晶會意,轉身發了一個消息,但是剛合上手機,又突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又發出了一個消息。
余翀雖然面露不悅,但是還是表現得得體。
“你們養的好女兒!哼!欺騙我,說愛我!和我結婚之后,卻每天背著我去勾搭別的男人,還騙我說了孩子是我的,我呸!真不要臉!”
“啪!”桌上的一直淡紫色水晶花瓶被他打翻在地。
“你這是喝了多少酒?難道還自己開這車?”林月影還是充當著丈母娘的角色。
“晶晶,快去倒杯蜂蜜水。”
“滾開!”袁朗大手一揮,碗碟碎了一地。
“你沒傷到吧!”余晶晶趕緊看著袁朗,心疼極了。
半個小時后,余晚晚和余笙幾乎是同時趕到了余家。
看到余笙更加來氣。
“這個女兒更是可以,唯恐天下不亂,我明明都求她了,她還是一意孤行,現在可好,毀了我的家庭,自己卻還是堂堂宋氏集團總裁的夫人,真是好笑!”
“胡說什么你?”余翀再怎么鎮定自如,也受不了袁朗這樣的齷齪之人在自己家里大吵大鬧。
“網絡上都爆出了,怎么?就因為她是你養大,就想護短,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你就是一個——!”
啪!”余晚晚一巴掌讓整個屋子靜悄悄的。
“你敢打我?”袁朗怎么也不敢相信,看似柔弱的余晚晚竟然會當眾打自己耳光。
“你現在還不夠丟人嗎?”余晚晚看著撒潑的袁朗。
轉而對著余翀說道。
“對不起,給你們添麻煩了。”
將袁朗拉出去了。
余笙原本正在畫室,臨時接到余晶晶的消息,請了假趕了過來,她生怕余晚晚受傷,立刻跟了過去。
只是剛走到玄關,身后就響起了余晶晶的惡毒的咒罵。
“你就是我們家里的禍害,即便離開了我們家,還是一個喪門星。”
“和你媽媽一個樣子,狐貍精!”余晶晶沖著門口喊道。
聽到“狐貍精”三個字,余笙停住了腳步,雙手握成拳頭,扭頭看著余晶晶。
眼神里不僅有熊熊的怒火,還有深不見底寒意。
甚至于還帶著一絲嘲諷。
余晶晶瞬間只覺得自己的身后涼涼。
她那眼神。
不是生氣的模樣,更像被惹怒的猛獸,下一刻即將撲向獵物,隨時都是撕碎自己一樣。
她感覺自己的呼吸都有些窒息。
這樣的余笙,她從來沒有見過。
空曠的江邊,陣陣風吹來,夾雜著雨后的寒意。
“我們談談。”余晚晚一身單薄的衛衣,顯的有些單薄。
“談什么?有什么好談的?”袁朗的酒意還沒有消失。
“離婚!”余晚晚說的隨意。
袁朗一聽余晚晚輕描淡寫的一句話,立刻就暴跳如雷。
“你想離婚,做夢?”
袁朗因為憤怒,指著余晚晚,“我呸!你還要不要臉?”
袁朗原本覺得余晚晚是一個較為傳統的女性,即便是自己真的對不起她,她也會顧及孩子,顧及自己的名聲,忍氣吞聲,畢竟自己在錢上從來沒有虧待過她,她也是養尊處優了。
“是嗎?我不要臉?如果再和你繼續這樣的婚姻,我才是不要臉。”
袁朗指著自己,咆哮道:
“余晚晚,你聽好了,我!不同意,只要我不同意,這個婚,你就休息想離。”
“你出軌的時候,經過我同意了嗎?”
余晚晚看著他的眼睛,一句將袁朗噎住了,失口啞言。
“你說我不同意就不能離婚,那你呢?你出軌的時候,有想過我們的孩子嗎?有想過你也是為人父親的,自己也是有女兒的,可是你沒有,甚至于在你心里,我和孩子還沒有你所謂的臉面重要。”
余晚晚的話一字一句隨著清冷的夜風,像是一把尖銳的錘子,一下一下擊打著袁朗的心臟。
“隨便你怎么狡辯,我不同意。”袁朗詞窮。
“還有離婚訴訟,你不愿沒關系,我們可以去走法律程序,到時候你覺得法院會將孩子判給出軌,不忠的父親嗎?只怕到時候,你會更丟人。”
余晚晚頓了頓,“你覺得我現在的名聲還能更糟嗎?”
大不了魚死網破!
“好!”袁朗沒想到余晚晚竟然鐵了心。
“既然你是王八吃了秤砣,鐵了心,可以,反正你這樣不忠的女人,看見你的臉只會讓我更惡心。”
余晚晚不在乎他對自己的詆毀,繼續這樣沒有意義的婚姻,長痛不如短痛。
長在身體里的癰瘡,只有自己親自拿刀挖凈了,才能痊愈。
只要可以離婚,她無畏無懼。
“但是,給我贍養費。”
“什么?”

醉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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