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堂堂金身境武者,居然抓一個柔弱女子做人質!”
大衛憤怒地說道,身上竟是爆發出一股金身境武者的氣勢。
“你果然有所隱瞞。”
凌黑瞇著眼睛說道,同時放下了手中的露娜。
他雖然有時候不擇手段,但還不至于抓一個人質,如果不是為了逼迫大衛,他也不會這么做。
“你在詐我!”
大衛心思玲瓏,在凌黑放開露娜的一瞬,就明白了凌黑的意圖。
“沒錯,我在詐你。”
凌黑嘲諷地說道。
“不過我覺得你還有東西隱瞞著我,不過現在不重要了,只要你不是個傻子就行了。”
凌黑具現出一套辦公桌椅,桌子上則是一紙契約,早在大衛兩人戰斗的時候,凌黑就把所有人傳送到演武場中。
“這是一紙契約,如果你同意可以簽個字,然后你就能脫離傭兵的身份,成為赤鬼衛的統領。”
凌黑將契約往前一推,隨后它直接飛到大衛面前。
“對了,你不要以為你能夠憑借妖族的血統,你的壽命就會比別人多,說只剩一個月,你就只剩一個月。”
凌黑當初還在奇怪,為什么大衛一個人就有其他三個人的量,此時想來,多半是因為他的妖族血脈。
“這不可能!我明明沒有壽元將盡的感覺!”
大衛難以置信地說道,他的妖族血脈已經覺醒百年,而且多次幫他逃出生天。
“哦,這個問題很簡單啊,你的壽元還在,但是不在你的身上了,我只是為你們暫時保管,你當然不會感到壽元將盡。”
這是凌黑一開始就想好的陷阱,為了防止某些特殊人群,用壽元刺激自己突破境界,然后在把壽元買回去。
雖然這么一經手,凌黑也能夠獲得不錯的利潤,但為什么不讓人沉迷長生?一年壽命價值可是一千靈點。
“不可能!你不過這是一屆凡人,怎么……”
大衛驚慌之下,似乎說出了一些不得了的東西,但他自己也受到了懲罰。
大衛的嘴巴被一種莫名的力量縫起來,就是一針一線的縫起來,就一顆針在眾人面前上下飛舞,現場一時寂靜無聲。
“嗚嗚!”
大衛跪在地上,只能發出驚恐地嗚嗚聲。
“給我滾出去!”
凌黑憤怒地說道,同時開啟了店鋪的自動防御系統,原本飛舞在空中的繡花針掉落在地上,但大衛嘴上的線卻沒有消失。
“系統,這是什么鬼東西!”
凌黑心有余悸地說道,他剛剛感覺自己被什么東西控制住了,直到大衛跪地求饒的時候,他才發現空中飛舞的繡花針。
“大衛可能是某位大能派來的探子,我們應該被盯上了。”
系統語氣凝重地說道,如果事實如此,那么他們此時的處境就非常危險了。
“難道是因為馬庫斯他們的原因?”
凌黑胡亂猜疑起來,除了馬庫斯等人的出現,他不覺得自己有什么值得人惦記的。
“應該是被超能力聯盟盯上了,馬庫斯幾人身上的超能力等級可不低。”
系統開始瞎猜。
“不太可能,如果是超能力聯盟,他們會先找上門來,如果被拒絕才會考慮其他,像這種直接安插內奸的行為,非常像大夏一個邪道組織。”
凌黑沉思片刻之后,心中有了懷疑對象。
“什么邪道組織,大夏三大邪門,沒有一個是這般行事的,你這個杠精不要為杠而杠,我們要實事求是。”
系統覺得凌黑在騙他,是為了反駁他想出來的借口。
“喲,系統兒子你變聰明了嘛,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凌黑嬉皮笑臉地說道,就跟真的一樣。
“我可是最聰……”
“大衛,你是不是知道誰是幕后指使?”
凌黑微笑地看著大衛,卻把大衛嚇得瑟瑟發抖。
“嗯,看你的表現,我知道誰是幕后指使了。”
凌黑看到大衛的神態之后,更加肯定地說道,這個世界上,能夠手下這般畏懼的人,恐怕只有那一位了。
“嗚嗚嗚!”
大衛一把抓住凌黑的褲腳,似乎在哀求。
“你這么害怕嗎?”
凌黑似笑非笑地看著大衛。
“嗚嗚!嗚!”
大衛又哭又笑,又點頭又搖頭,凌黑怎么能夠聽懂他的意思。
“算了,我實在是聽不懂你在說什么,你把這份契約簽了,以后就老實為我做事,我會想辦法接觸你身上的詛咒的。”
凌黑將契約放在大衛面前,將手搭在他肩膀上,語重心長地說道。
“嗚嗚~”
大衛此時委屈地哭出聲,他這是招誰惹誰了,他以前是何等的風流倜儻,可惜后來東窗事發,他不僅改頭換面,還只能找露娜這種貨色。
“我懂,如果你以后陣亡了,我會幫你照顧老婆孩子的,店里不缺這一口飯,而且店里現在也還差一個掃廁所的。”
大衛目瞪口呆地看著凌黑,他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好了,你什么都不用說了,滾去工作吧!”
凌黑一腳把大衛踢出店鋪,然后也將其他人傳送出去。
“老大,你不是能夠使用精神交流嗎?”
伍德沒有被傳送走,他作為凌黑心腹,自然要跟在凌黑身邊,他手下的惡鬼衛也就是凌黑的親衛。
“為什么要跟他溝通呢?一個啞巴可比一個正常人要忠誠得多,至少他不會泄密。”
凌黑微笑著說道。
“這些是偽造的證件,你給他們每人一份,記住,這些東西只能用一次,然后就會失去功效。”
凌黑拿出一大疊護照,這是他(系統)跟世界意志協商地結果,而作為代價。
“老板,我來了。”
馬科學臉色蒼白地走進店鋪,仿佛被榨干一般,就差扶墻了。
“喲,你這是做自己最后的放縱?”
凌黑調笑地說道,然后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是他,他會這么做嗎?
“我果然是個正人君子呢!”
“兄弟,跟哥一句勸,不要太過放縱,色是刮骨刀,你這樣是頂不住的。”
伍德一副過來人的口吻,看來他也是有過故事的人。
“嗯?你們在說什么啊,我只是今早沒有吃早飯,然后胃病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