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兩個人看上去還挺恩愛的。”文斯童笑著不經意的開口,好像就是對剛剛的一副有愛的畫面感染到了一般。
“哦,那倒是蠻好!”田七葵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既然你朋友送他未婚妻走了,那我送你吧!”文斯童很自然的接過了田七葵的包包走在了前面。
“不用了,我有小綿羊停在公司樓下。”
“這么晚了,小綿羊不安全,如果你擔心明天上班,我可以在去你家接你,當然如果你心疼我,讓我住在你家里的話,我也不會拒絕。”
文斯童笑著開口,玩笑的語氣中卻好像帶著點鄭重。
“呵呵噠,石頭,你不要搞事情。”田七葵看到文斯童又這樣不正經,便伸出手來砸了砸他的頭。
“哎呀,我錯了,我錯了!”被‘毆打’的文斯童裝作很疼很怕的樣子,拿著田七葵的包跑去了門口。
兩個人就這樣追追趕趕的到了文斯童公寓附近的停車場里。
“哦,原來你就住在這座公寓呀!”田七葵一直聽說文斯童搬到了她公司附近,但是具體是哪里,她還真的不清楚。
“是啊,要不要上來坐坐。”文斯童說著便關上了車門,似乎真的做好了和她一起上樓的準備。
“不了,好晚了,想回家去睡覺了。”田七葵搖搖頭,打開門上了車,文斯童聳聳肩便也跟了進去。
“你和向祎辰是怎么認識的?”車子啟動,文斯童終于問出了困擾自己很久的問題。
“算是同事吧,他在幫我們雜志社寫稿子。”田七葵沒有說出向祎辰詳細的身份,畢竟池魚的真是身份在外界一直是保密的。
“寫稿?”文斯童皺眉,似乎并不相信這個說辭。
堂堂第一集團的繼承人,竟然為一家名不見經傳的雜志社做個撰稿人?
體驗生活嗎?
還是有錢人的惡趣味?
“哦?是嗎?”文斯童收回了目光,專心的開著車。
田七葵拿出手機,調出了向祎辰的聊天頁面。
雖然說兩個人只是個室友的關系,但是就這么不打招呼突然離開,還是讓她有些不高興。
她糾結了一會,便發了一條消息過去。
向日葵:晚上還回家嗎?
發完之后田七葵有點懵逼,自己在說什么?
向祎辰是否回來和她有什么關系?
還有,回家是什么鬼!
田七葵懊惱,點著撤回,卻發現已經超時。
“你在看什么?”文斯童雖然專心的開車,卻還是會時不時的望著身邊的女孩。
這么多年了,他和她一直保持著這樣的距離。
他以為永遠都不會變。
他會一直在她的左邊...
但是現在卻好像不一樣了...
“沒有,隨便看看新聞。”
田七葵聽到文斯童的話,回過神來,退出了聊天的界面,把手機放進了包里。
“如果在雜志社的工作不開心的話,就來我的公司吧!”文斯童看到她放手機的小動作,目光收了回來。
“你的公司?”聽到文斯童的話,田七葵神情微滯,片刻后說,“你們雜志社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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