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鐘后,一個身穿西服的中年男子就來到王大釗面前。
據他的自我介紹,此人叫李國棟,曾是某省的刑警,從業二十多年,經驗豐富。
王大釗見正主來了,直接開門見山的把自己想要調查的事告訴給了李國棟。
李國棟雖然驚訝于王大釗竟讓自己調查這種事,但干了這么多年私家偵探的他,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沒見過。
因此便與王大釗談好價錢,在王大釗交了五分之一的定金后,彼此留了個電話,將其熱情送出事務所。
從翔龍私家偵探事務所出來,王大釗掏出手機查看了一下信息。
關于倉庫租聘的留言,租聘方現在還沒有任何回復。
王大釗也不等了,直接撥打對方的電話。
電話撥通后,是一個房產中介員工接的電話。
王大釗把自己想租聘倉庫的意向告知給對方,對方從王大釗的語氣中聽出他有點急,忙與王大釗約定中午之前在西郊化工路的倉庫門口見面。
倉庫的事算是提上了進程,王大釗再一看網購的大米,店家此時已經發貨,物品正在運輸的途中。
“雖然這些事都安排上了,可今晚我進游戲,不還是什么也沒帶嗎?”
突然,王大釗想到在古代好像鹽挺值錢的。
那晚王大釗幫劉天他們燒烤,雖也有鹽,但那鹽巴顆粒太大,雜質太多。
如果他買上幾斤雪花鹽拿到漢朝販賣,銷路一定會很高吧?
于是,王大釗在趕往西郊化工路之前,來到市中心的大型購物超市,足足買了一大箱的精純鹽,平均每包500g鹽的價格還不到兩元錢。
王大釗從超市出來的時候,還順帶買了幾個大塑料桶和一些袋裝的五谷雜糧。
王大釗將包裝袋里的鹽和五谷雜糧分別倒進幾個大塑料桶里,收納起來也方便,并且也避免了將包裝袋帶到漢朝的風險。
中午十一點多,王大釗與那倉庫租聘方的中介在化工路相見。
王大釗說自己是做經銷生意的,租這個倉庫也只是拿來當個中轉站,對冷儲藏和其他設備沒有什么要求。
只要不漏雨,有圍墻保證安全,其他都好說。
中介方見王大釗這么好說話,當即與王大釗敲定了倉庫的年租合同。
并且給了王大釗一個優惠價格,連帶其他收費這個四百多平的西郊倉庫每年租金八萬。
王大釗與中介方簽完合同付過款,在送走了中介后,直接拿著鑰匙打開倉庫的大門,在里面撥通起散裝大米的銷售人員電話。
銷售人員一開始的報價跟王大釗網上查詢的價格一樣,散裝大米兩元一斤。
王大釗也不跟他廢話,直接說自己也不跟他還價,先要八萬塊的散裝大米驗驗貨,然后糧食的運輸和運費這方面需要銷售自行解決,行就要,不行就算了,他找下一家。
銷售人員一聽王大釗這口氣,認為王大釗是潛在的大客戶,忙應諾王大釗的條件,并詢問了王大釗的倉庫地址。
王大釗按照對方的要求,先行轉過去一千多的定金,兩人彼此約定明日還是這個時候,在西郊倉庫前一手交貨,一手交尾款。
把所有的事情辦完,王大釗才松了一口,看了看自己手機銀行賬號上若扣除買糧食的錢,他也就只剩三千多的余額了,錢真不經花!
王大釗離開倉庫,回到家已是中午一點多。
下午六點多,醒來的王大釗在吃完周瑩瑩精心準備的晚飯后,帶著周瑩瑩重新回到朝盈網吧上班。
午夜十二點,午夜客戶鬼少年、鬼團長和西游少年到來。
今夜并沒有出現新的午夜客戶,王大釗有點失望,畢竟a級懸賞是來游戲幣的大頭。
如今現在的三個午夜客戶中,鬼少年和鬼團長,王大釗是知道的,但對于西游少年來說,他有點看不明白。
作為一款經典的回合制游戲,王大釗每次探頭去看,看到的都是回合中的戰斗場面。
從戰斗場面來看,王大釗并不知道西游少年在做什么任務,以及他的目標是什么,畢竟這種回合制游戲他沒怎么接觸過,也不太會玩。
只是能經常看到一個馬面和牛頭,或者是一個漂浮著幽靈,嗯,有時候還會出現一個萌萌噠的僵尸。
最令王大釗頭疼的事是,這個西游少年比玩暗黑三的鬼少年更加沉默寡言,經常王大釗這邊問了三句話了,他那邊只輕飄飄的回了個“嗯”字。
沒有辦法的王大釗,只能退出到一旁,看著網吧大廳中這形成三國鼎立架勢的霸王餐客戶頭疼。
揉了揉太陽穴,王大釗給周瑩瑩打了個招呼,就上到三樓準備繼續開始自己的《亂世王者》游戲生涯。
再次進入游戲,王大釗依舊站在他離開時的那個巷子里。
從巷子里出來,沒什么地方好去的王大釗突然想起劉天與自己約定在書院見面。
于是他在街上走一路問一路的,好不容易才找到威遠書院的位置。
威遠書院位于威遠城的中央城區,與威遠城的城主府相隔不遠,以前曾是敖家的私塾,后來敖家將其擴建改為威遠書院。
王大釗站在威遠書院門外,從外面可以聽見里面的讀書聲,好似書院此時正是上課時間。
書院大門的門童見王大釗在外面徘徊,很有禮貌的上前問道:
“這位公子,您在書院外猶豫不決,所謂何事?”
王大釗對門童回禮道:“在下王大釗,我有一友人,是書院的學生,此行就是來找他。”
“不知公子所說的友人,是學院的哪位學生?”
“他姓劉,單字一個天。”
“公子請稍候,待書院下課后,我這就代為通報。”
門童施了一禮后,就走回了書院。
待書院里的讀書聲停止,一陣敲鐘聲過后。
劉天方才施施然的從書院里走了出來,他見了來人竟是多日不見的王大釗,很是激動的加快步伐。
“王兄弟,我們這都快一個月沒見了。”
“自豐樂樓一別,你這段時間都去哪里了?你可知道,我甚是擔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