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宇一時不知在想些什么,沒有說話。李冰婉有些疑惑的問:“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覺得奇怪為什么會有‘公子’這個稱呼。”喬宇很是驚奇的問道。
“這個啊,起源于一條彈幕,‘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一開始只是戲稱,但后來被就這樣被叫了出去。”李冰婉帶些無奈的說。
“哦,竟然是這樣。”一直以來困擾著喬宇的疑惑,原來答案竟然是這樣,有些哭笑不得。
“雖然剛開始是戲稱,但也都覺得主播確實如此,才能叫開的。”可能是聽喬宇的語氣顯得有些隨意,李冰婉補充道。
“你們應該都沒見過他吧?”喬宇有些疑惑的問,“那怎么知道確實如此呢?”
“確實是沒見過本人啦,但技術流的主播,聲音又特別的好聽,而且手又好看,僅憑此就足夠了”李冰婉很是花癡的說。
“就這樣就夠了?”喬宇有些哭笑不得。
“這樣還不夠?”李冰婉反問,不明白喬宇為何有此一問。“話說回來,我覺得你的聲音也好好聽,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美好的事物總有相似,我覺得你和公子的聲音好像啊,不,應該說,如果在現實生活中,公子的聲音應該像你。”
說起自己喜歡的主播,李冰婉變得很是健談,仿佛有說不完的話。
喬宇有些微的驚訝,但并沒有表現出來,笑著只說:“可能他也去學了播音主持吧。”
“啊?”李冰婉不明白為何如此說。
“你不覺得播音專業的男生說話的聲音都差不多嗎?”喬宇一本正經的說。
李冰婉想了想好像確實如此,正說著,到了地方,李冰婉和喬宇道了晚安,揮了揮手,進了房門。
洗漱完躺在床上,想著今天一天的經歷,李冰婉雖然覺得很累,但也很是滿足,尤其是晚上和喬宇的一番對話,讓李冰婉很是開心,有人和相似的愛好。半睡半醒間聽到開門的聲音,李冰婉睜開眼睛,順便開了床頭的燈。季珊正放慢動作的開著門。
雖說當時兩人各自選了房間,但這兩天兩人都在同一張床睡的,好在床夠大,李冰婉也就不是很在意。畢竟初到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李冰婉還是有些不適應的。
“你還沒睡?我以為你睡著了呢。”季珊說
“嗯,本來是快睡著了,但你回來了,我就醒了”李冰婉躺在床上,看著季珊有些懶散的說。
“抱歉抱歉,我盡量輕點,你繼續睡吧。”季珊很是抱歉的說。
李冰婉嗯了一聲,就閉上了眼睛,不再管季珊,在疲憊的加持下很快就睡著了。
一夜無夢。
有了前一天的經歷做參考,第二天不管是時間的安排還是工作都順利了很多。
時間就這么波瀾不驚的走過了一個多月,李冰婉也逐漸習慣了在‘半點’的工作,慢慢融入了工作環境中。和店里其他人的關系也在不斷的向著好的方向發展。
值得一提的是,經過那次和喬宇間的聊天,兩人間的關系日漸好了起來,有時甚至也會在休息的時候一起打打游戲。到了這時,兩人才發現當初各自說自己操作不行的人,是有多謙虛。喬宇對此有點吃驚,但李冰婉確有一種意料之中的感覺。
難得的休息日,季珊和李冰婉一起去了S市最負盛名的古建筑區。
“哎呀,累死我了!”逛完了大部分的景點,兩人坐在附近奶茶店里的軟椅上,季珊趴在桌子上有氣無力的說。
“是啊,雖然陰天但也好熱啊。”李冰婉靠在椅子上,喝著手中的檸檬綠茶。
“空調救了我的命。”季珊有些夸張的說。
“果然夏天就不應該出去玩。”李冰婉總結道。
“婉婉,你打算什么時候回去?”
“上次和喬宇說了,這個月下旬,大概會等到二十號左右吧,你呢?”李冰婉看了看手機說。
“嗯,我可能也差不多吧。”季珊不確定的說,“畢竟我家離得近,很快就能回去了。”
“我記得你家是在Y市吧?”
“對呀,從這里回去有直達高鐵,半個多小時就到了,而且從學校到我急也有直達高鐵,一個多小時。要不要去我家玩?”說起自己家,季珊顯得興致高漲。
李冰婉只是想到劉卿卿在Y市上大學,兩年來還沒有去過她們學校,而且劉卿卿也一直極力要求李冰婉去她那玩。翻了翻日歷,發現今年劉卿卿的生日剛好在十一期間,李冰婉決定到時去找她,給她過生日。
“好啊,那十一去你家玩兒,你有空嗎?”李冰婉眨巴著眼睛,看著季珊問。
“那你可以選擇一個其他的時間嘛。”季珊有些底氣不足的說。
“逗你的,真真是重色輕友。”李冰婉笑著調侃道。
“話不要說太早,省的你到時候臉疼。”季珊一本正經的說。
“呵呵,再說吧。”李冰婉略帶鄙視的說。
“話說,婉婉,你現在關于感情怎么想的?”季珊收了笑,一本正經的說。
“啊,”但很快反應過來季珊問的是什么,“這一個月太忙了,沒時間想這些。”
“你這是在敷衍我嗎?”
“這個真沒有,我是說真的。話說這段時間真的沒有想過,雖然也會聊天,但還真沒多大的反應。”想了想李冰婉補充到:“我覺得你當時說的很有道理,我并沒有自己想的那么喜歡他,畢竟從高中到大學有兩年的沉淀期。沉著沉著就沒了。”最后竟然還調侃了自己一句。
看到李冰婉如此,季珊很是開心。作為好友,是不希望對方因為一個不喜歡自己的男生而暗自傷神的。
“這樣才對嘛,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季珊很是欣慰的說。
“唉,不知道我的桃花發芽了沒有。”李冰婉一副頗為煩惱的樣子說。
“別急呀,最好的你們最后才相遇。”季珊很是文藝的說。
“呵呵。”李冰婉對于某個站著說話不腰疼的人表達了自己強烈的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