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明白她怎么突然好奇謝衾歡,但綠袖還是娓娓道來:“相傳那位國師大人溫文爾雅,彬彬有禮,愛民如子……”
“停。”
“……”綠袖困惑地看著她。
云景面不改色地道:“我突然又不想聽他的事情了。”
綠袖說的這些詞,她可不認(rèn)為葉執(zhí)能有一個對的上。
云景又問道:“你可知身份顯貴的世家中有沒有姓葉的?”
“這個……南唐自然是沒有的,至于其他各國,屬下也不清楚。”
云景陷入了沉思。
忽然,綠袖又想起了什么,補(bǔ)充道:“燕國的國君倒是姓葉。”
“燕國國君?”云景心中燃起了一株希望的小火苗。
“是啊,燕國國君葉紀(jì)棠年紀(jì)輕輕卻聰明睿智,為人沉穩(wěn),仁厚節(jié)儉,內(nèi)政修明,是個百年一遇的好君王。”
“而且啊,他還是個癡情種,與皇后成親多年卻依然恩愛如初,后宮空置。”
“……”云景嘆息,不用想,這也不會是那個男人。
秋獵那天很快就到了。
一眾女眷已經(jīng)在獵場外圍聚成一窩閑聊了起來,有說有笑。
長寧站在一旁伸長了脖子朝遠(yuǎn)方眺望,等啊等啊等,也沒等來云景,心里不禁有些著急。
“紅梨,你說其他人都來了,怎么就景哥哥還沒來啊?”
紅梨安慰道:“公主不要擔(dān)心,云大人許是有些事耽擱了。”
“可是這樣的話,好馬兒都被別人選走了,景哥哥還選什么呀?”
“公主放心,狩獵場的馬兒都是良駒,云大人又不是一般人,沒問題的。”
長寧還想說什么,旁邊卻突然傳來一陣不合時宜的笑聲。
“你們能不能安靜點?”她焦躁地橫眼掃過去。
霎時,人群鴉雀無聲。
待她們看清楚訓(xùn)話的人,立即誠惶誠恐地福了福身子:“參加公主殿下。”
長寧沒有說話,瞧著她們臉色依然不悅。
其中一個大約也是心高氣傲的緊,自命不凡地上前一步說:“公主殿下,皇上之所以舉辦狩獵不就是想讓文武百官都好好放松……”
然,她話才說一半,就被長寧冷聲打斷了。
“有什么話就直說,本宮可沒空跟你繞圈子。”
那女的臉色有些難看:“這是獵場,不是皇宮,若是我們擾了您的雅興,您大可避開啊。”
聞言,長寧“噗嗤”一聲笑了。
紅梨張嘴正欲上前,長寧卻抬手擋住了她,紅梨會意,立馬閉上嘴巴好好在一旁看戲。
“本宮長這么大,還是頭一次見這么天真的人。”長寧語帶輕慢,“說的難聽點,就是蠢。”
長寧譏笑地看著她,語氣辛辣:“本宮乃堂堂一國公主,你是個什么東西還得本宮避開你?說你一兩句算輕的,要是本宮一個不高興,殺了你也沒什么。”
那人臉色鐵青:“就算你是公主,也不能這般蠻不講理吧。”
“溪兒,你在干什么?”
倆人劍拔弩張的局面被一道突如其來的尖銳聲音打斷。
不等女子反應(yīng)過來,一個耳光已經(jīng)落下,聲音響亮。
她登時懵了,捂著火辣辣疼的半邊臉瞪眼望著那打她的婦人不知道作何反應(yīng)。
看戲的唏噓。
而那婦人壓根不管她如何,連忙面向長寧福了福身子,聲音略有些顫抖:“臣婦教女不嚴(yán),管束不當(dāng),以致沖撞了公主殿下,還請公主殿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