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說,你一個大男人,怎么用繡花針和絲線做武器,像個女人一樣,也不怕江湖中人笑話。”趙敏也不在意趙石的挖苦,嘲笑著說道。
“你認為江湖中人,有誰敢嘲笑我用繡花針和絲線做武器?”趙石略顯傲然的說道。
“也是,你這個變態,才二十歲就是絕頂高手了,要是讓江湖中各大門派的那些掌門人知道了情以何堪。”趙敏放下茶杯,看著趙石羨慕的說道。
“屁,江湖這么大,誰知道從什么地方就冒出一個絕頂高手,不說遠了,就說你,你要是從小和我一樣只專心練一門武功,至少也是絕頂高手了。誰叫你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這學習一下那學一下,現在不也是一流初期了嗎?”趙石想到不說主角張無忌,就是古墓的黃衫女,那可是和張無忌后期一樣的高手,現在至少不比他差。
“哎呀呀!這個……我的性格就是這樣,我能怎么辦,我也控制不住自己啊!”趙敏聽到趙石的話,有點尷尬的拿起茶杯,說道。
“控制不住自己,那你說說,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學兵法謀略那東西干嘛!難道朝廷還能讓你領軍作戰?別說朝廷大臣不會同意,就是義父王兄那關你都過不了。”趙石坐下給自己也倒了一杯茶水,拐彎抹角的勸解趙敏的將軍夢。
“誰說的?我一定會想辦法的。”趙敏聽到趙石的話,像貓被抓住了尾巴一樣。
“行了,懶得管你。”趙石知道趙敏以后是沒有機會領軍作戰的。
“切,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我說你還打算繼續悶在王府里?”趙敏白了趙石一眼道。
“嗯,我的武功卡在這里一年了,我也準備出去走走了。”趙石也就順便說了一下他想離開的想法。
“真羨慕你是男兒身,不然我父王絕對不會把我關在家里的。”趙敏知道他父王不會阻攔趙石出府歷練的,趙石的優秀只有趙敏從小一起長大的才知道,別看平時不顯山露水的,會的東西比她多的多,什么東西都一學就會,一學就精。
只是他的身份注定在朝廷不會得到重用,再加上皇室也不會允許軍中再出現一位汝陽王派系的大將,所以汝陽王才沒有提出趙石進入官場,只是把他當作家里的一個隱藏力量。
“你想要做出一帆成績,只要給你父王勸說好,在朝廷讓出一些利益,還是有機會的。”趙石想到朝廷皇帝無時不想削弱藩王的權力,提出一個建議道。
“哪有你說的那么容易,讓出利益,會讓朝中那些大臣認為軟弱可期,以后更無寧日了。”趙敏很明顯心動了,但是想到大元朝廷的局勢苦惱的說道。
“不然,沒說要放棄核心勢力,只是把周圍那些墻頭草放棄,影響不了大局的。”
“這樣有兩個好處,一是讓皇帝明白,汝陽王懂規矩,不會亂來,讓他放心。”
“二是可以分辨誰才是能夠信任的自己人。三是我們不做那出頭鳥,讓朝中的餓狼去咬別人,我們暗中發展。”趙石給趙敏分析了一下這么做的好處。
“你不早說,說你打的什么主意。”趙敏聽到趙石的解釋,眼睛越來越亮,聽完他的話之后,惡狠狠的看著他說道。
“以前局勢沒有這么嚴重,給你一點時間,你也會想到的。”趙石根本不理趙敏的樣子,慢悠悠的解釋道。
“哼!算你會說話,我找個機會給父王說說,你要幫我。”趙敏傲嬌的說道。
“就這還用我幫?你只要給義父稍微提一提,他肯定就會明白,再說,義父那么寵愛你,怎么可能不同意。”趙石直接拒絕,開玩笑,汝陽王為什么不讓自己出仕,真的只是朝廷不準嗎?不見得吧!
他明白元朝沒有多少年了,他才懶的去趟這躺渾水呢!躲都躲不及,他的目標只是圣火令,別的一切都是浮云。
“那是必須的必。”趙敏聽到趙石的解釋,認同的說道。
“唉!對了,你出去準備到哪里去?”趙敏好奇的問道,要知道江湖中已知的絕頂高手少之又少,那里可以達到歷練的目地。
“先隨便走走,看看大好河山,然后準備去看看傳說中的反賊明教。”趙石肯定不會說,按照時間推斷,張無忌已經把《九陽神功》埋在山谷中了,就等著他去取。
“明教?你去那里干嘛?”趙敏聽說看看大好河山,還比較理解,他也有那個打算。
但是,要說去明教,就有一點危險了,雖說這些年趙石作為汝陽王的義子,沒有什么名聲,但是誰也說不準,作為元朝最大的反賊,有沒有收集到趙石的信息。
“沒事,我就想去看看,這么一群反賊,是憑什么和大元作對的,再說,憑我的武功,不說他們能不能發現,就算發現了,能留下我?”趙石這樣跟趙敏解釋,不這樣說,難道說我去鉆明教上代教主的墓,去偷明教的鎮派秘籍?
“還是小心一點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明教的高手也不少。”趙敏心里雖然認同趙石的話,嘴上還是叮囑道。
“哎喲喲!這是誰呀?這可不是我認識的王姐,說,你是誰?居然敢假扮我聰明漂亮溫柔的王姐。”趙石故意搞怪道,說著還伸手在趙敏的臉上東扯扯西拉拉,像是在檢查有沒有人皮面具。
“趙石頭,你個王八蛋,我殺了你。”趙敏明白過來趙石是在欺負她以后,拿著放在桌子上的利劍,就追向逃跑的趙石。
“伴伴,你說小石頭怎么樣?”遠處閣樓上,汝陽王遠遠的看著院子中打鬧的趙敏和趙石,向身旁的福伯問道。
“根據觀察,趙石對于朝廷并沒有多大的認同感。”福伯根據趙石從小到大的一些細節總結道。
“哦!”汝陽王平靜的臉上根本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嘴里輕輕的應了一聲。
“但是,他對于王府,或者是敏敏特別在意。”福伯也不管汝陽王什么表情,把他的判斷說出來。
“那就好,我不需要他忠于朝廷,甚至不需要忠于王府,只要敏敏有他護著,我心里也就放心多了。”汝陽王還是面無表情,任誰也聽不出他話的真假來。而福伯也沒有再說話,看著遠處的打鬧,一時房間中陷入一片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