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召開河星會議自然不可能將所有的領導者都召集在一起,只能打開光屏來個遠程會議。
這次會議與之前針對于內戰時召開會議的參會人員有所不同,那就是各大家族不再是年輕一輩的繼承人,而是家主親自出面。
透過一面面光屏,可以看出許多人都顯得特別疲憊,這些顯得疲憊的人大多是負責內戰的領導。
“這次會議不得不召開?!焙有菆陶僖琅f是最先開口,他頓了頓,又繼續說道:“一如我們之前不得不宣戰一樣。”
執政官的話引起一些人的深思,也不知道執政官到底是要表達什么。
“老規矩,先各自談談想法吧。”執政官隨意的說道,想要將自己的疲憊和擔憂都藏在這其中。
“陽至第一防線已經淪陷,希望各位能夠意識到這其中的危險性?!眮碜躁栔恋睦顚④娬f道。
“剛剛我已經看了相關的情報,確實要高度重視這件事情。”鐵石鎮守說道。
鐵石鎮守府和陽至鎮守府是鄰居,作為鐵石的鎮守,自然要支持陽至,說不定外星人已經準備對鐵石下手。
“大部分兵力還在維希和斯圖亞特兩個鎮守府。”何家家說道。
寥寥幾句對話后,會議陷入了沉默,誰都沒有想要說話,許久后,河星執政官才揉著太陽穴說道:
“不談其他的,直接說說兵力部署吧?!?p> “不動。”伯納家主直接答道。
而后相繼又有幾位家主這般說著,鐵石鎮守冷笑,說道:“陽至可是河星的屏障。”
詹家老家主看了看鐵石,沒有說話,這些贊同不動兵的家主都已經開始在往內遷移了。
執政官顯然也預料到了這種情況,他沉悶片刻,說道:“就這么決定。”
這句話一出,四座嘩然,幾大鎮守府鎮守一臉不可置信,沒有表態的幾位家主此時也是有些異樣。
“有些不妥?!崩罴壹抑鏖_口說道。
“嗯?”河星執政官斜靠著椅背。
“顯然,外在的壓力已經對于我們有了很大的壓迫,我們不可能放任不管?!崩罴壹抑骼^續說道。
“不錯?!北偸攸c頭。
“我自是不會動兵?!蓖跫壹抑髡f道。
再一次冷場。
“哈哈?!闭布壹抑餍α似饋恚麚u著頭說道:“隨你們討論吧,如果要投票,我詹家肯定站在調兵這一邊?!?p> 說完,一道光屏消失,眾人面面相覷,沒想到今天這會議這般奇怪,都不按常理出牌。
......
陽至第二道防線上,緊張的備戰工作已經展開,而曹遷則被方甘正召過去開了個只有兩個人的會。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見到方甘正了。
“你的靈體什么潛力?”方甘正一見面就問道。
曹遷搖了搖頭,說道:“紫色?!?p> “那之前那種特殊的攻擊方式......”方甘正自然不會信曹遷的話。
“唔,可能是我靈體特殊吧,這也不能給每一個人都裝備上的。”曹遷說道。
“唉?!狈礁收龂@了一口氣,說道:“我們需要你。”
“我會為人類而戰?!辈苓w點頭。
“希望如此?!?p> 一通沒頭沒腦的對話后,方甘正直接掛斷通訊。
“幸好這里是陽至吧。”掛斷后,曹遷笑著說道。
“還有靈督的能力?!蓖ㄐχf道。
“雖說如此,但是我也沒有多強?!辈苓w說道。
之前羅琳星防守戰的視頻已經作為戰斗資料公開在靈督之中,和其余鎮守星的戰況不同,羅琳星那邊簡直就是神仙打架。
那些高階的殲星艦才是真正的殲星艦,他們只消一炮,便可以將一顆漆黑星體廢掉,所以他們唯一需要處理的就是外星人的空間防御。
但是方甘正用了一種不人道的手段解決了這個問題,因此在羅琳星的戰斗雖然慘烈卻沒有多么的悲壯。
也是看了這次的視頻后,曹遷才再次記起等級的重要性。
現在他的靈體都已經到達晉升期,除了幾艘金色潛力的戰艦外,其余靈體都在六段巔峰,只要再弄些同潛力的邪靈體艦體就可以晉升。
不過現在陽至邊防上已經沒有邪靈體戰艦了,因此等級也就這么卡住了。
“也不知道后方會不會有支援。”曹遷突然說道。
“估計還要扯皮吧?!碧┪钍苦托α艘宦暋?p> “那就麻煩了?!蓖昧肆米约旱念^發,在想著什么。
“是啊,麻煩了?!辈苓w起身,從主駕駛上站起,說道:“去后面吧,只要扯皮不結束,我們便不可能主動進攻,不主動進攻最近一段時間就不會有戰爭?!?p> “靈督,指數增長很快的?!碧┪钍刻嵝训?。
“我知道,最多六個月,陽至將再無法抵抗他們的進攻?!辈苓w說道。
而忘川卻是笑著說道:“靈督我們打個賭,我覺得三個月后它們就可能發起進攻了,”
“喔?賭什么?”
“賭什么都可以。”忘川迷人的一笑。
“什么都可以?”曹遷也跟著笑了笑。
“靈督,走啦!去外面玩玩”泰晤士在一旁看著,牽著曹遷的手就走出了指揮室。
......
事情果然如曹遷他們之前想的那般朝著一個非常壞的方向發展而去,一連個把月,一點動靜都沒有。
“我都準備撤了?!辈苓w突然說道。
“唉。”重歸指揮室里的忘川嘆了一口,事情的發展雖被預料,但是卻并非是眾人期望的。
三個月時間一到,曹遷他們就趕回指揮室,并且派遣出大量的小型無人探測器分布到四周的星域中。
這些探測器蔓延出去,還引得方甘正來過問一番,曹遷沒有隱瞞什么,對將軍實話實說。
他看得出來,方甘正此時已經非常的焦急,但是他的精力卻完全被最高會議扯皮所牽扯。
“嗯,我也會派遣一些人去探測的?!狈礁收f完,就掛斷了光屏。
一段時間后,曹遷笑著對忘川說道:“三個月過了?!?p> “那也還沒有到六個月。”忘川翻了個白眼。
“哈哈。”曹遷笑著,但是心中著實有些壓抑,這么久的時間,上層是在干什么。
正當他有些焦躁不安以至于想要提前后撤一些的時候,一位老朋友卻是突然到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