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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仙俠奇緣

狐途云渺渺

第五章 收留

狐途云渺渺 自成一派狐言 2208 2019-04-23 09:00:05

  1撿個泥猴

  馬車在泥濘的小路上疾馳著“吁,夫人,泥里好像躺著個人。”車夫停車向車里人回話。

  “快救人。”車簾由內掀開,急切的要下車幫忙。布衣婦人雖然穿的簡樸,但從氣質能看出來,必是大戶人家的家眷。

  在這山溝土道上,應該是附近的村民。“夫人,是個女娃娃,已經昏迷了。”

  “快隨我將她放在車上,看看前方有沒有客棧。”好心夫人可憐的看著泥猴一樣的女娃娃。

  “我記得前面有個村莊,我們去那看看有沒有住宿的地方。”車夫趕著馬車急速前進。

  遠處濃煙滾滾,一片狼藉。車緩緩經過。“夫人,前方好像剛剛經歷大火,到處亂遭遭的,我們可能要天亮才能找到客棧了,最近的客棧也要五里路呢。”

  “好,好,那就不要給人家添麻煩了,趕緊趕路吧。”

  七夕客棧

  刺目的日光照在胡瓣兒的臉上,照得人勉強睜開眼睛,看著趴在床頭的婦人,胡瓣兒的嘴動了動,發不出聲音。胡瓣兒陌生的看著婦人,腦子里回憶著自己剛剛經歷的一幕幕。

  無聲的淚水在眼角滑下,滴落在婦人的手背上。婦人悠悠轉醒,看著胡瓣兒。

  “你醒了?渴了吧,先喝點水吧。”婦人扶起胡瓣兒坐起來。

  “你燒了一晚上,現在一定手腳無力,一會在吃點粥,休息幾天,大夫說只要不發燒就沒事了。”婦人細心的給她喂水。

  “謝謝,夫人。”胡瓣兒手腳無力的配合著喝了幾口水。

  “你摔倒在路邊,家在何處啊,我讓車夫聯系你的家人。”

  胡瓣兒想起葬送火海的家人,悲從中來。“我,我,我現在已經沒有家人了。”

  “這,那你先好好休息,有事喊我,我先去給你拿點吃的。”

  門外,車夫和夫人交談著“她現在孤苦伶仃,我們不能就這樣不管了啊。”

  “可是老爺不在家,我們隨便帶個人回去,不太好吧。”

  “回去正好和小風做個伴,他一天像個小老頭一樣,根本不像個孩子。”

  “這少爺本來就討厭陌生人的,回去又該大發雷霆了。”

  “就這么辦了,這孩子病好了,我們就回家。”

  七夕客棧夜晚“哎呀,這孩子又發燒了,看來這幾天走不了了。”

  “娘”

  “哎,這孩子又燒糊涂了,只知道自己叫什么,問什么都不知道。”

  “苦命的孩啊。”

  2 巨峰堡

  “夫人回來了。”

  “這人是誰啊?”

  “夫人的義女?”

  “真是好命。”

  “這小姐從來了就不出如閣,現在長什么樣都不知道。只有一個小丫鬟兒陪著,夫人都不怎么見。真是架子大啊。”

  “聽說身體不太好,也許怕見風吧。”

  “誰知道呢,管她呢,我們有大少爺就夠了。在多一個冷漠的主子誰受得了。”

  “你小點聲,張狂的小蹄子。”

  “呵呵,你可別出賣我。好姐姐。”

  “好,好,小妖精。”

  三年后

  “看在我救你一命的份上,以后好好的,讓娘放心,別多想了襖。”

  “知道了,娘,您放心吧。”

  “有時間多出去,溜達,溜達,三年了,你們兄妹還沒正式見過呢。”

  胡瓣兒摸了摸自己的頭,不吭聲了,想想剛到堡里的時候,那冷漠甩袖的背影,看了都讓人心涼半截,我還是不要主動為好,兩不相干挺好的。自己對于趙家本來就是外人。

  婦人看著逐漸好起來的女兒,很是輕松的說“恩,不強求你,有空出來走走,別燜壞了自己個兒就行。”

  “恩,女兒知道了。”

  婦人搖搖頭嘆息著出了如閣,這個撿來的女兒,對自己,對外界總是不冷不熱的,還真跟這死小子一個樣,本來以為有個人能和自己說說話談談天的,老頭子忙的根本抓不著人影

  小的跟個悶葫蘆兒似得,這到好,自己又撿來朵冰花,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自己的苦誰能懂啊。

  3竹林聽曲

  瓣兒!,瓣兒!

  恍惚間仿佛聽見外面在喊著自己,胡瓣兒迷迷糊糊的來到如閣外的竹林。遠處傳來悠悠的笛聲,長吟悠莞,悠曠神怡,讓人停步頓足,閉目傾聽許久,憂愁逐漸抽離,仿佛來到室外

  一處人間幽靜的竹屋,聽著小鳥的吟唱,與山林為伴,與大地為親。

  笛音漸漸轉淡,胡瓣兒悠悠轉醒,發現自己不知不覺太沉浸在笛音之中了。藍衫背影兒在竹林深處漫步而過,胡瓣兒驚醒,原來自己一直所住的如閣離大少爺的品軒只有一林之隔。

  在胡瓣兒的記憶里,好像從沒有聽到過笛聲兒。自己雖然一直呆在如閣,但是對周圍的一切還是有感知的。

  第二天,胡瓣兒堂而皇之的來到竹林遠處,選擇一處密林地方,靠著一棵粗大的竹子,閉目享受著月光的洗禮,靜靜等待著可以驅走煩惱的笛音。笛音在午夜終于響起,胡瓣兒今天

  終于沒白等。

  日復一日,默契仿佛在二人身上重復著魔力,每日胡瓣兒剛剛在老位置坐好,笛音就悠悠響起,仿佛老朋友一起欣賞著,一起討論著,一起在竹屋品茶論道,一起與大地為親。

  寧靜的夜晚因小桃的呼喚打破了以往的默契。“瓣兒,瓣兒。”每日只有二人為伴,丫鬟和小姐彼此已經不分彼此,本來這個小姐就是撿來的,平常也沒有架子,就是少言少語,但大多時候

  二人還是好姐妹一般,互敬互愛,嬉戲打鬧。

  胡瓣兒匆忙起身,阻止小桃繼續呼喊,笛音停止,遠處藍衫兒消失。

  “小桃?小桃,我在這呢。”胡瓣兒小聲應著小桃。

  “大半夜的,你怎么跑這來了,瓣兒。”夜深人靜,小桃的聲音格外的大。

  “可能是要下雨,屋里有點悶兒,我出來透口氣。走著走著就出來了。”胡瓣兒尷尬的說。

  “是啊,今晚風大,我聽到窗子被吹開了,到你屋一看,你不在,嚇我一跳。”小桃夸張的說。

  “大驚小怪的,我又不是沒出過如閣。”胡瓣兒打趣的說。

  “那你大半夜的確實沒出來過啊。”小桃平時睡得還真死,呵呵。

  “好了,好了,我們快回去吧,別一會真下雨了。”胡瓣兒催促著小桃,別讓她發現了我的秘密才好。轉頭傾聽原來笛音已經停了,遠處的藍色也不見了。

  二人各懷心事的回到如閣,一連幾日,小桃發現,漸漸開朗的小姐又變的沉默寡言了。

  胡瓣兒一連幾晚出來的比較晚,都沒有聽到熟悉的笛音,心間的煩惱不知不覺又困擾著她。

  4相遇調戲

  小桃的臉皺成一團,一副苦瓜樣。胡瓣兒嘆了口氣,默默的站了起來,伸出手拿起小桃掉在地上的衣衫兒。

  “瓣兒,你干什么?”小桃回過神。

  “幫你給情郎送衣服啊。”胡瓣兒逗著小桃。

  “你,你,凈瞎說。”小桃羞得滿臉兒通紅。

  “唉,誰讓你的腳不爭氣呢!我換上你的衣服,幫你跑一趟吧,要不你的情哥哥以為你不理他呢,該傷心了。”

  “去去去,你去再把我的寬哥哥魂兒勾走了。”小桃生氣的說。

  “你真是不識好人心啊,不用拉到,你不怕腳廢了,自己送去吧,哼。”胡瓣兒真生氣了,小桃真是見色忘友。

  “好小姐,那麻煩你畫丑點在出門唄。”小桃央求著。

  “我平時都不化妝的好不好,哎呀為了你,我就犧牲一回吧。”

  小湖邊,胡瓣兒見到小桃的恩人,把小桃受傷不能赴約的原委給寬子說了一遍,看著寬子擔心的模樣,胡瓣兒相信,小桃的幸福就在不遠的將來了,自己到時候又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了。

  湖心亭里

  “我說大少爺,你家的侍女都這么開放嗎?光天化日之下就給情哥哥送衣裳了。”

  “你的嘴可真是惡毒啊,都說是光天化日了,那就是光明正大,我們家可沒你那么多事,管的沒你寬。”趙風羽趙家大少爺,在湖邊吹著風,望著遠處燕子打水,自由自在的翱翔在天空,柳樹低垂到湖里。

  “既然你說我管的寬,那我就來管管你的家務事。”白衣飄飄,急速而去。

  在小風的記憶里,自從三年前認識趙青礎他就是一副假面孔,每天笑得跟蜜罐里長大一樣,其實也是個苦命的人。雞鳴山下,沒人知道他是怎么活下來的,二叔只說那年他大難不死,認了叔叔為一生追隨的人后,

  性格大變,變得玩世不恭,雖然性格輕浮比以前開朗了,做事還是很認真的。這次和二叔打南方兒回來,不知道能在趙家呆多長時間。唉,奔波命,隨他玩吧,只要不出人命便好。

  “嘿,黑姑娘,怎么以前沒見過你啊,但看著好生眼熟呢。”趙青礎搭訕的說。

  胡瓣兒急急往前走,不覺這人是在和自己說話,“誒,別走啊,見完情郎就著急回了?”趙青礎擋在胡瓣兒身前。

  “你是誰啊,瞎說什么,聽不懂你在說什么。”胡瓣兒急急向旁邊繞開。

  “好你個偷腥兒的侍女,敢做不敢認啊?說你是那個廊下的侍女。管事的是誰?”趙青礎嬉皮笑臉咄咄逼人的質問。

  “你,你,你管的著嗎。”胡瓣兒與之躲避之間,一下被欄桿絆倒在河里。

  噗通,噗通,兩聲,一聲是胡瓣兒掉到河里,一聲是趙青礎跳進去救人的聲音。趙風羽看到雙雙落河的二人,急急從涼亭飛奔而來,看著被救上來的黑姑娘漏出了本來面目,不由得驚艷得呆在了一旁。

  “瓣兒,瓣兒?怎么是你?”趙青礎抱著咳水的人兒焦急的喊到。

  “你這個兒登徒子。”胡瓣兒羞得一把推開趙青礎捂臉飛奔而去。

  “瓣兒,瓣兒。”趙風羽回過神,攔住趙青礎。

  “人家姑娘現在這么狼狽,你還是不要追了。”趙風羽假裝關心的說,其實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心動了,這十八年,唯一一次心動。

  “她是誰?為什么會在你們家。”趙青礎三年來,唯一一次變臉。

  “你不是知道她叫瓣兒,怎么回頭來問我。”趙風羽不解的回到。二人各懷心思,分道揚鑣,一個回去換身衣服,急急去找人,一個回到竹林繼續吹起笛子,深思自己的心。

  5 查無此人

  “小風,小風。”趙青礎風風火火的來到品軒。

  笛聲戛然而止“何事?”趙風羽始終靜不下心來,還得裝得若無其事。

  “為什么,我找了這么多天都沒有瓣兒的消息。還是她根本就不是你府里的人。”趙青礎噼里啪啦的說了一大堆。

  “這,我也是第一次看見她,我也不知道她是那個園子里的侍女啊。”小風也想知道她是誰?但他不想趙青礎知道,也不想讓他找到。

  “你這大少爺真是事不關幾,高高掛起啊,就不能幫兄弟上上心啊。”趙青礎又恢復往常的調侃。

  “我還想問你呢,為什么對個侍女這么上心呢?”小風若無其事的問,心里很想知道,平常玩世不恭的他,為什么這么執著的想找到這個女孩。

  “她很像我指腹為婚的瓣兒。我當時看著她很像,但是這么多年過去了,我想知道是不是她,但我現在找不到她了。”趙青礎的臉上又出現了痛苦的神色。

  小風很同情他,聽說他們一家連她未婚妻一家都葬身在一場大火里,他希望這個女孩是他的親人,但還不希望是他的未婚妻,真是矛盾啊。

  “我在幫你打聽打聽,你也別太著急,凡事天注定,如果真是她,你們會相見的。”小風安慰道。

  “唉,希望吧。”趙青礎灰心的離去。

  如閣

  胡瓣兒一身狼狽的回到室內,小桃急急問“瓣兒,你怎么搞成這樣啊?沒看到我的寬哥哥嗎?”

  “寬哥哥,寬哥哥,你就知道見色忘友。懶得理你。”胡瓣兒進入內室更換衣服,不理小桃。

  “小姐,我給你做的姜湯,你喝了去去寒吧。”小桃又來獻殷勤了。

  “算你有良心,見到你的寬哥哥了,話也給你帶到了,沒想到遇到個登徒子,被推到了湖里,倒霉。”胡瓣兒氣急敗壞的說。

  “登徒子,不可能,寬哥哥肯定不是這種人。”小桃急急辯解。

  胡瓣兒翻了個白眼“是,是,是,你的寬哥哥人品絕對沒問題。我是說倒霉,后來遇到個登徒子。”

  “這,在園子里還有人敢調戲大小姐?”小桃難以置信。

  “什么大小姐,我可是穿的你的衣服出去的,被當成了偷漢子的侍女。”胡瓣兒這個氣啊。

  “瞎說,我這和寬哥哥是光明正大的,我們男未婚女未嫁的。怎么就,怎么就招人閑話了呢。”

  “誰知道了,反正這幾天,你就好好在家休息吧,先別著急找你的寬哥哥了。”胡瓣兒斜斜的看了下小桃的腳,心想,我可不幫你了,你自己也老實點吧。

  “嗯,謝謝小姐,你辛苦了。你也好好休息,我去給我的寬哥哥做鞋了。”

  一連幾日主仆二人在如閣相安無事,胡瓣兒整夜睡不著,每天聽著笛音習慣了,這幾天小桃應該不能半夜起來找我了。胡瓣兒深夜悄悄來到竹林,可惜笛音始終沒有想起。胡瓣兒失望的走回如閣。

   6相知不相遇

  小風每天在竹林里沉思,愛藍天,愛綠樹,更愛波瀾浩瀚的大湖,小風就是不近女色。怎么就心動了呢。琴棋書畫隨手拈來,手舞風云,一副美人圖赫然在手。偶然相遇總是給人以想像空間,它會放大愉悅的體驗,

  一路追尋,卻最終發現幸福依舊那么遙遠,忽視了很在意自己的人一直在默默地守候,等待迷惘之中的人清醒過來。小風,小風,竹林里的沙沙聲呼喚著小風,想叫醒他,讓他看清自己。

  西南天空那顆最亮的星星,是銀河的眼淚嗎?趙青礎望著夜空,心在滴淚,家人一夜之間離他而去,當時的心境他真的難以置信,本以為自己回不去了,結果,結果……

  胡瓣兒又一次來到竹林,看著天上星空依舊,可惜物是人非,混沌的記憶始終讓自己不快樂,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始終想不起來,是不想想起來的那種,好像想起來會給自己帶來莫大的痛苦,總在不知不覺間想要

  忘記。

  三人都沉寂在自己的思緒里,以至于都沒發現對方,什么時候能打破迷局呢,誰知道了。

  前生,今世,來生,最平凡的人生。種種的曇花式的念頭和意識消融在渾濁之中,但波濤中總有沉浮,還是有人沒有忘記抗掙,沒有忘記過去,趙青礎期待著的生活,離他總是那么的遙遠。

  陰差陽錯,前生的摯友,今生的有緣人,來世會是你的誰呢?當你歷盡風霜轉回頭以物是人非,彌補上一世所留下的遺憾,有必要嗎?珍惜現在擁有的,都對嗎?什么是規矩,規矩是能打破兒的,還是不能打破的。

  你答應過我,我們要一起出去,我們還要一起做很多很多的事。每當沉睡時,腦中都會回想著這一句話,當你睡夢中是否也有同樣的事情發生?

  還記得嗎?那些年與你朝夕相伴的人與物。蒼穹之下世態炎涼,妖魔鬼怪不敵人情冷暖!話說那是人有煩惱,鬼有執念,煩惱可解,執念難消。找不到這個侍女,趙青礎很難入眠。

  有一天,鐵樹開花,有一年,大河倒轉,有一世,善惡不辨,有一人,此生不悔。不管她是不是瓣兒,今生我都要找到她。決不能再一次錯過……

  7你是誰?

  母親,瓣兒走了……希望你們在地下能夠再次團聚……

  入夜,月光如水,倒映在竹林外的湖水中,水波晃動,月光朦朧。胡瓣兒在睡夢中囈語。

  一身藍衣少年在竹林里執起手中的笛子,慢慢放在嘴上,悠悠笛聲慢慢穿越胡瓣兒的腦海,把記憶趕走。胡瓣兒深夜清醒,隨著笛音來到竹林。在密林的遮掩下,看到一片藍藍的青霧,負手而站的站在自己

  前方,她抿唇無措的轉身想逃。就在這當下,趙青礎急急拉住胡瓣兒,瞬間,胡瓣兒被趙青礎一把抱住。眼淚在胡瓣兒眼中溢滿,掙扎著想呼喊,又怕引來藍衫兒少年的誤會。

  趙青礎白衣渺渺,帶著滿臉淚水的胡瓣兒,一閃而過,來到湖邊。他賞完月正想回臥房,不料正好遇到那個小侍女。

  “放開我!”胡瓣兒掙扎著。

  “瓣兒,是你嗎?”趙青礎欲言又止的看著胡瓣兒。

  “你是誰啊,我不認識你。”姣好的容貌,溫良無害的眼,這人是誰?為什么這么無理。

  趙青礎心灰意冷的放開胡瓣兒。

  看著他瞬間冷卻的容顏“你怎么知道我叫瓣兒。”胡瓣兒生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事實告訴自己,他認識原來的自己。

  趙青礎驚喜的轉過頭,抓住胡瓣兒“真的是你,瓣兒,你沒死。”

  “我不知道你是誰,我可能失憶了。”胡瓣兒看著對她牽掛的人一點感覺都沒有。

  “我是青哥哥啊!你真的不記得了。”冷笑一聲,趙青礎此刻有點不相信她是真的胡瓣兒了。

  自那夜之后,趙青礎每日守在如閣外,胡瓣兒有意避開趙青礎,每日在屋里練字。小桃滿頭霧水,看著閣外一道背影,長吸了一口氣,轉身遠離窗口。

  “小姐,這人怎么這么討厭啊。一直守在閣外,他想干什么啊?”

  “他說他是……我不知道,索性先不理他。”胡瓣兒繼續練著。眼不見為凈。

   8擄走在說

  難得的清靜,可能是人困馬乏,畢竟不是神仙,哪有不累的。月黑風高夜,終于沒有人監視了,胡瓣兒牽起裙角,躡手躡腳兒的來到竹林。聽著優雅的笛聲,逐漸陶醉其中。

  天有不測風云,胡瓣兒的心思全寫在臉上,自己能看得懂,聰明如青礎,更懂一個懵懂曖昧的心……

  眼下四下無人,青礎在此一刻這幾日藏于胸中的怒氣,無處發泄,他不懂,難道一個人真能完完全全忘記過去。難道自己十年的陪伴,竟比不過這幾日的笛音。若非看著一起長大的份上,他不會忍耐這么多天。

  她現在只是一個女婢,所謂義女不過是個說辭。她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帶走胡瓣兒的時候他就想好了,反正她對于這個家也是可有可無,但是對于他不是,有了她他才算重新找回了家。

  “唔……”

  “別想著有人會來救你。”聽完這句話,胡瓣兒因為憤怒兒咬牙切齒,她著急的想要掙脫身后那人的控制,想沖過去,拉著吹笛人來救救自己。

  雞鳴山上,毛草屋內,被放開的胡瓣兒想要往外沖,可已然端坐的趙青礎在此刻,壞壞一笑,將他打算的一切說了出來。

  “沒有用的,在趙家你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女,若非當年趙夫人可憐你,你不還得乖乖做我的媳婦。”

  胡瓣兒是這府里最可有可無的人,在眾人眼中,她不過是一個假主子,一個初來孤女的失蹤,不能引起府中人的重視。

  五日后

  趙夫人得知自己的女兒走了,難受得要命。

  “怎么會這樣,我待她不好嗎?這么給我留了一封書信人就走了呢?”眼前這個貴夫人,美麗的臉上是無奈,是擔憂。胸中熊熊怒火無處宣泄。

  “這,夫人,我是晚上發現的書信,當時就去回稟你,可是你去廟上上香這幾日也見不到你。”小桃站在趙夫人的面前,她沒有動,看著在面前來回踱步的夫人。她干脆等著夫人,夫人一定會派人尋找小姐的。

  “算了,既然她未婚夫找到了她,相信她會幸福的。”趙夫人祝福的想。

  “夫人,那咱們就不找小姐啦?”小桃著急的說。

  “這是她自己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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