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總管,我這里還有一批靈草靈植獸皮什么的,你看看商會是否收購。”說完,又是一大批靈草靈植獸皮出現在廂房中,這些都是之前在荒蕪之地、妖獸林或散修秘境中所收集的。靈草靈植,紫弦僅是取了十分之一出來,怕一下子太多混元商會消化不了。
金胖子嘴角抽了抽,不知是喜還是憂。
“這可是傳說中的熾火劍菊?”張老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那幾株如同通紅的巨型刺猬的靈植。
金胖子身為混元商會的高管,自然是見多識廣,趕緊喚來小廝取來帶火系陣法的盒子將熾火劍菊放好。又讓人點派人手過來清點丹藥跟這些靈草靈植。
“紫弦呀,這熾火劍菊,乃是火系靈草,直接食用可以提升火系靈力,你怎么不留著自己煉丹時作加成火力使用呀?”何老關切地問道。
金胖子一臉的黑線,這幾個家伙確定是混元商會的人不是隔壁商會的臥底?
“謝謝何老的提醒,可能體質原因,這熾火劍菊對我來講功效不大?!?p> 古書中對熾火劍菊自然也是有記載的,所以紫弦也知道可以通過直接食用熾火劍菊來增加自己的火靈力,昨晚練習單發火球術時就已經嘗試過了,可惜作用微乎其微。紫弦想著應該是因為自己已經有了更為高級的小地心火的緣故。
“這樣呀,要不你試試制成丹藥,我這里剛好有一份以熾火劍菊為主要原料的丹方,反正我也是用不上的了,不如你拿去試試。相信以你的煉丹術一定可以將熾火劍菊的功效發揮到極至?!闭f完,何老從置物袋中取出一頁泛黃的紙來。
紫弦恭敬地雙手接過,“紫弦謝過何老?!?p> 京城的混元商會畢竟人力比臨疆城的齊丹堂要充足很多,一個時辰不到,伙計就將數據給統計出來了。
“金總管,這是丹藥和靈草靈植的統計數據?!逼渲幸粋€伙伴恭敬的將三張統計結果雙手呈給金胖子。
金胖子接過那三張足有三尺長的數據看了下。三張數據分別是靈草靈植、獸皮、丹藥的。于是一一細看起來:
一千年生三階熾火劍菊三十株,合計一萬五千個下品靈石;
五百年生一階獨荷草一百株,合計一萬個下品靈石;
一千年生二階黃花龍牙五十株,合計二萬五千個下品靈石;
......
再看總金額四萬五千個中品靈石,金胖子心中不住感嘆,好在混元商會財大氣粗,不然就讓人見笑了。
不過金胖子也沒心痛花出去的靈石,畢竟一轉手就是十倍百倍的回來了。
金胖子隨后將數據遞給紫弦,“方姑娘也請過目?!?p> 紫弦只是粗略看了看,反正對最后的靈石金額她是很滿意。心想不知這算不算是富得漏油呢。但嘴上卻只是淡淡地說:“嗯,我沒問題?!?p> “方姑娘,那請隨我移步賬房?!碑吘惯@可是中品靈石不是下品靈石,金胖子身上也沒有那么多的靈石可以支付。
紫弦點點頭,臨行前向何老等告辭,“各位前輩,紫弦先行一步,下次再來拜訪各位。”
“沒問題,隨時來都可以?!?p> “有空常來呀?!?p> 何老幾人都是愛材之人,短短兩個時辰的相處,就已將紫弦當作自己的親孫輩般疼愛。
從混元商會的帳房出來,金胖子問道:“不知方姑娘在京城住在何址?”總不能每次都靠九皇子代為傳話或等紫弦自己上門呀。
“我如今住在城南的紫臨苑,有事可以前往那找我,如果我不在就往院內留紙條好了?!?p> 金胖子點點頭,默默地將地址記下。
離開混元商會已是接近午膳時間,于是紫弦選了家食客比較多的食肆進去,找了個偏僻的位置坐下,讓小二給上了幾道招牌小菜。
“聽說今天散修聯盟那邊的爭奪戰很是激烈?”
“是的呀,為了得到入玄靈秘境的名額,哪有不盡全力的。”
一聽到隔壁桌說到玄靈秘境,紫弦自然豎起耳朵來。
“哎,甭提那些傷心事了,我昨天就敗在了那個宋拔山手上?!?p> “那恐怕有你更傷心的?!?p> “啥呀?”
“今天那宋拔山也敗下陣來被淘汰了。”
“那張兄應該感到高興才對,你怎么就說他會更傷心呢?”
“你可知宋拔山今天敗在了誰的手上?”
“那還用問,肯定是輸在更強者手上咯。”
“錯,敗在一個小嬰兒手上?!?p> “小嬰兒?昨日他連續勝了十多場,確實態度很是囂張。莫非是有童顏強者看不過眼上去教訓了他?”
“強者哪有這份閑心來管這瑣碎事。真的就一普通小嬰孩,修為都還沒有的那種?!?p> “哦?什么回事?趕緊說說,別再賣關子了。”
“話說那宋拔山又打贏了一場淘汰賽,正狂妄的向臺下發出挑釁。一個小嬰孩不知怎的,就上了臺。手指輕輕一點那宋拔山的腳,宋拔山就全身發紅腫脹起來,臉更是腫得跟豬頭一樣看不出原貌來,最后就倒地不起了。”
“那小嬰兒什么來頭?這般厲害?”
“都說了是個普通的小嬰孩,還沒有修為的那種。厲害的不是他,而是他手上的蜂蜜。哪有人想到那個宋拔山居然會耐受不了蜂蜜。”
紫弦一聽就知道這宋拔山是對蜂蜜過敏,只是貌似這片大陸在沒有“過敏”這個名詞。
昨日輸給宋拔山的那名年輕男子聽后一拍大腿,恍然大悟的樣子,“看來以后出門比賽得帶上些蜂蜜在身上?!?p> “別犯傻了,你以為個個都跟宋拔山一樣對蜂蜜不耐受?萬一碰上個對蜂蜜來電的,你豈不是會被秒到渣都不剩?”
“也是,那還是算了。”
聽了一大輪,原來還真的只是個小八卦。不知其他臺有沒有什么有用的資(BA)料(GUA)呢。
“孫老板,這段時間見你氣色好多了。現在身子沒什么事了吧?”
“哼,甭提了,好在只是虛驚一場。才去奢珊莊找晦氣呢?!?p> “大病初愈,怎就去動氣了呢?注意保重身子呀?!?p> “哪來的真病,純粹給嚇出來的?!?p> “莫非跟這奢珊莊有關?”
“就是。前段時間我家夫人在那給我做了條新褲,沒想到穿上沒幾天,腰部以下就都發黑了。請大夫來看又看不出個所以來。把我給急得呀是寢食不安,后來更是幾天下不了床?!?p> “那現在總算是大步跨過去了,值得好好慶賀一番?!?p> “大夫給開了幾天的苦藥,喝完連喝水都感覺水是苦的。那天一氣之下將藥給打翻了,藥水濺了一褲腿,于是趕緊沐浴更衣,洗完發現浴水都是黑的,身上的顏色卻都掉了。”
“哈哈,所以說是身子發黑其實是褲子掉色的原因咯?!?p> “就是,害我擔驚受怕這么多天,還喝了這么多劑的苦藥,我能不去找他們奢珊莊晦氣嗎?”
紫弦聽了都想笑,居然這么多天才發現也是個奇葩,不是應該每天洗澡才對嗎?奢珊,珊奢,散色。呵呵。人家早有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