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廊有盡頭嗎,有的。
你一抬眼,它就在眼前,你一閉目它越來越遠。
那是誰家的畫廊,供奉著菩提子一顆,那香案上連香的影子都尋不見,只見一幅輕巧的小字映入眼簾:
畫船載酒,豈不快哉。
有人嬉戲,有人屏住呼吸,若有酒,那更好。
若能在歲月里不動聲色,是否會窺得一絲“真相”,我也想坦然面對,等閑視之,一切如常。
拿起畫筆,吧嗒一聲滴落幾滴墨水,要擦掉嗎,沒必要,權當是“錦上添花”。
忘了說,尋常女子也如這芳菲四月,讓人不忘。
在畫里,你能看到什么?是景致還是風土人情,亦或是人。
入眼處,有一截又一截木制的樓梯,只能容兩人并排通過的那種,最空曠之處有一大殿,正中央立有古樹一顆,一女子演奏著琵琶,可我卻什么都聽不到。我知道,那古樹里面,一定還有乾坤。
說是乾坤,但不得章法,用陣法演示也破解不了的那種,古樹的樹梢稍見綠意,想來是新生。無趣的人啊折了一片樹葉,放在衣袖間,巧了,這人正是我,無趣極了。呵。
說來也巧,我出不去了,怎么的,樹里有個老頭子,非要給我講故事,講就講唄,聽聽又無妨。
今天書說到:
老頭多年不見人來此,來了輕易別放走,狂風實在是猖狂,吹亂了月亮和衣裳,一把年紀困于此,見酒消愁愁更愁,除非給我買燒雞,外加一壇杏花酒~
(我小聲嘟囔,不就是饞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