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誒誒,再蹭,我要倒了……海藍居身體微微往左邊傾斜,羅敷這才踮腳下來。
他們正在當風口站著,天很晚了,霧氣漸漸聚攏彌漫,海藍居握著羅敷的手,她的手一度清涼。
海藍居趕緊攬著羅敷說:“走,咱回去了,夜深了,濕氣重,別著涼了?!?p> “好,走了,啰啰和海?;厝チ?,大王叫我來巡山,我們巡完山回去交差了……”羅敷趾高氣昂地叫著要回去了。
當他們沿坡路走過一棵不大不小樹時,羅敷卻突然停下來說:“海先生,你站在這等一會兒啊……”
海藍居站定還沒反應過來,羅敷上前用力搖了幾下樹干,然后她自己快速躲到一邊,說時遲那時快,那樹上的積雨紛紛落下,濕了一地。
海藍居被樹上落下的雨水打個措手不及,一身清涼襲來,他閉著眼睛搖搖臉上的雨水,“啰啰,你好壞,你給我站住……”
羅敷卻在一邊笑彎了腰,還幸災樂禍地即興賦詩一首:“此刻天霽開,卻留一樹雨,落在身上涼,化為痛快語……好酸爽,好痛快呀,是不是?海先生!”
海藍居濕了一身,想抓住羅敷懲罰一番,但羅敷卻狡猾得像一條泥鰍一樣溜走了。
羅敷還趕在前頭,把前面的樹一棵一棵地接著搖,那一棵棵樹上雨水接連落下,海藍居卻配合著羅敷的興致沒有避讓,最后他活脫脫地成了一只落湯雞。
眼看只剩下最后一棵樹了,羅敷等在樹下,海藍居來了她又開始搖,不過這次她卻沒避開,而是抱住海藍居一起接受落下的清涼,海藍居盡量把羅敷庇在自己的懷中,承受大半的雨水落在自己后背上。
“你這個啰啰,我說你不是一般的調皮,是很調皮呀,是非常調皮,調皮鬼!玩夠了沒?”
這次海藍居把羅敷緊緊抱住,不讓她掙脫逃跑,往她的屁股上拍了幾下。
“剛剛好,盡興完美”,羅敷就勢摸著海藍居的胸前試探干濕,而海藍居的衣服自然是完全濕了,緊貼在身上,顯出健碩的身形。
“嗷,海先生濕身了,我想晚上這場雨沒有被辜負呀,滋潤細有聲噢!”
海藍居以前覺得羅敷充其量就是小調皮而已,今晚看來她完全具備熊孩子的資質,挺會抓弄人的,還帶著一股磨人小妖精的痞性。
“哈氣……哈氣”,羅敷接連打了兩個噴嚏接著又來個可笑的操作,“大吉利是,真是的……你看現世報吧。”
其實羅敷的身上也濕了大半,但她還樂呵呵個沒完。
“你看我們這種操作跟去游泳一樣,全身涼爽透頂,省了交會所門票的錢,多好呀?!?p> 海藍居摸著羅敷半濕的頭發,“你都這樣了還這么能編,我也是醉了,真是服了你了?!?p> 說著海藍居突然蹲下身把羅敷抓起倒扛在肩上快步往家的方向走去。
深更半夜的,他們回到家里洗了熱熱的澡,然后繼續在山上只干了一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