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
在東海之地的某處無人的小島之上,卻有著一間孤零零的草屋。
草屋里面的擺設很簡單,除了一張躺有一個年輕人之外的床,就只是剩下一張吃飯的桌子。
而開口說話的是另外一個站著的人,正是東海之地的龍主劍尊,躺著的人自然就是他的兒子梁智。
“這里是那里?”
梁智艱難地躺了起來,對著劍尊繼續開口:“是你救了我?”
梁智腦海里面開始回想起,在自己昏迷之前的戰斗畫面。
“你昏迷了六十多天,以你的傷勢能夠醒過來,也算是一種奇跡。”
不過劍尊冷漠的語氣,讓兩人看起來根本不像是一對父子。
“我不會感謝你救我的!”
隨即梁智的語氣也是一冷。
“你知道這里是那里嗎?”
劍尊繼續帶著冷漠的語氣開口問道。
“哼,我剛剛問過你了!”
梁智滿臉的不屑,直接把頭扭向一邊。
“這是我與你娘相愛的地方,也是當年你出生的地方!”
誰知劍尊的語氣突然一暖,對著梁智繼續溫暖地開口:“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和你娘,但我不會奢求你的原諒!”
“哼,不用你說,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梁智直接一怒,對著劍尊繼續開口:“而且等我有能力之后,我絕對會為我娘討回一個公道!”
“可可,這事等你有能力之后再說吧!”
劍尊絲毫不在乎梁智的威脅,對著梁智繼續開口:“這個除了是我與你娘相識的地方之外,你知道還是什么地方嗎?”
“哼,你真是廢話,我對東海之地的除了仇恨之外,就是我娘所遭受的一切恥辱!”
如果可以,梁智真的想跳起來,與劍尊大戰三百回合。
“這個地方有我們東海之地的傳說,而我能有今天的成就,也全部因為是在這里得到的!”
劍尊頓了頓,繼續開口:“你的境界已經半步仙尊,等你傷修養得不差不多之后,我會讓你在這里修煉,直至你成就仙尊之位!”
“哼,我為什么要這里修煉,以我的能力成就仙尊之位,那不過是遲早的事情!”
梁智依舊滿臉的不屑。
“哈哈哈……”
然而劍尊卻突然不斷地冷笑起來,接著語氣一狠:“雖然以你八十不到的年齡便能達到這半步仙尊,在這千年來幾乎也沒有幾個人。但是你之所以能夠修煉這么快,相信你自己比誰都清楚!”
劍尊頓了頓,繼續開口:“如果后面的修煉沒有我的指引,你將會一輩子都不可能成就仙道之位,與你的爺爺一樣一生都停留在半步仙尊,直至壽命消逝!”
“而且你不能成就仙尊之位,你拿什么為你娘討回公道!”
最后一句話劍尊都使出了仙力,直接震得梁智的腦袋一片汪汪作響,讓內心早已翻江倒海的梁智根本無言以對。
“好了,你才剛剛醒來,身體肯定有很多不適,你就先在這里修養幾天,幾天后我會回來找你!”
劍尊說完之后便轉身走出草屋,留下梁智一個人繼續躺在床上,傻傻地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復活之術那只是傳說,距離現在都是幾千年前的事情,我們都不敢斷定我們的初代教主,是否真的有這么一個人的存在過!”
于此同時,在北方之地的某處冰宮里面,有著一副晶光閃閃的水晶棺材,里面躺著正是被冰封的圣女,而開口說話的人正是站在一邊的千刀。
“袁遂,你不必太過于執著,這本就是她的宿命。你身為被我們選中的圣子,未來的教主傳人,圣女的存在本就是為你而活的。”
看著滿是傷感的袁遂,千刀也只能盡量地去安慰袁遂,不希望此事影響到袁遂的心態,影響到他往后的修煉。
“那還有什么辦法,可以救活她!”
帶著失落,袁遂很不甘心地開口問道。
“有,不過要你親自去東海之地跑一趟,劍尊見到你自然會明白你的來意。而且能不能救活圣女,也要她自己的造化!”
隨即,袁遂便踏上了東海之地的路程。
“站住,來者何人,快報上名來!”
于是半個月之后,東海之地的結界外,來了一個身著黑衣的不速之客。
“袁遂!”
袁遂淡淡地開口回道,直接從懷里掏出一塊紫金令牌丟給對方。
“什么,魔教的教主令!”
眾人猛地一驚,以東海之地與魔教的關系,多少年了他們都沒聽說過誰持有魔教的教主令,如今還是一個聞所未聞的毛頭小子。
“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拿一個假令牌嚇唬我們!”
眾人當即大怒,隨即對著袁遂沖過去,想要立即拿下袁遂。
“既然你們不相信,那就用實力來說話吧!”
然而袁遂十分平靜等著他們沖過來,待到人近一點之時強橫的魔氣瞬間爆發出來,直接把所有的人都在瞬間轟飛出去,全部一一地砸入大海成為一只只落湯雞。
“回來!”
隨即袁遂收回自己的教主令,化作一道流光越過他們,直奔里面的島嶼飛去。
“快去稟報長老!”
看著已經遠去的流光,眾人才反應過去,立馬尾隨袁遂其后去追。
“那座宮殿應該就是,龍主所在的地方吧!”
遠遠的袁遂便看到一座最大最雄偉最壯觀的宮殿,當即朝著這座宮殿俯沖過去。
“定!”
然而就在袁遂接近宮殿的時候,一股無形的劍氣突然在周身浮現,隨后整個人都被在瞬間被禁錮在半空之中,隨后一道劍光降落在袁遂的身旁。
“真是厲害,只是一年不見,你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居然已經與魔尊相差無幾!”
劍光現出來的身影,正是當初見過袁遂一面的劍尊。
“在下袁遂,見過劍尊前輩!”
想都不用袁遂去想,能夠有能力直接封印自己的人,在東海之地只有一人,那就是東海之地的龍主劍尊本人。
“天魔體果真變態,別人苦修一輩子的修為,在你這里卻是短短的一年時間!不知在后面還有多少,能夠令人驚訝的事情!”
向來都是冷漠無比的劍尊,在此刻也不得不露出無比震驚的表情。
“劍尊前輩,在下這次前來,是有一事相求。”
經過圣女的變故之后,袁遂整個人都變了,不但脫去臉上的稚嫩,腦袋似乎也變得成熟多了。唯一不足的就是,語氣變得與劍尊一樣冷漠,有種拒人千里之外的感受。
“哈哈哈……”
然而感受袁遂語氣中的冷漠,劍尊卻止不住地冷笑起來,同時如同千刀所說的一樣,當即明白了袁遂的來意,直接開口問道:“你是來救人的!”
“沒錯,劍尊前輩!”
袁遂同樣直接開口回道。
“救自己所愛的人?”
劍尊繼續開口問道。
“自己所愛的人?”
袁遂瞬間愣住,他愛圣女嗎?似乎不愛吧,他何曾喜歡過圣女?若真要說愛的人,他愛的人也應該是琴兒。
“哈哈哈……既然不是自己所愛的人,為什么你要救她!你可要知道在我這里救人,必須付出沉重的代價!哈哈哈……”
袁遂的表情自然被劍尊看在眼里,隨即在自己卻十分苦澀的笑聲中,也回想到自己曾經的過去。
“一定要是自己所愛的人,才能去救嗎?”
帶著疑惑,袁遂不由地開口問道。或許他對圣女的情感,就是愧疚與感恩吧。
“哈哈哈……”
然而劍尊給予袁遂的答復,卻是一片更加苦澀的狂笑聲。
……
……
……
“掌門師兄,清仙門要召開修仙大會,我們天仙派應該鼎力相助!”
此時在天仙峰的長老殿上,天仙派的所有高層都聚集在這里,而開口說話的人正是天郁仙尊。
“對,我們天仙派必須率先響應清仙門,如此一來有我們修仙四大派中的兩大宗門坐鎮,修仙大會必定能夠成功召開!”
傷勢剛剛痊愈的劍憶也在開口附和。
“沒錯,不管是當初的一戰,還是現在的袁遂,我們必須響應清仙門!趁修魔之人現在不成氣候,盡早地去消滅他們,免得未來最先遭殃的也會是我們天仙派!”
長老也在開口附和。而且他的話,可比劍憶要權威得多了。
“好吧,我們天仙派率先響應清仙門的修仙大會,絕不能讓當初的悲劇再次發生在我們天仙派身上!”
當即天景仙尊也不在猶豫,直接下令這次大會的討論。
于是在天仙派的響應之后,整個南方之地都開始掀起一股潮流,一股要絞滅修魔之人的潮流,不斷開始朝著清仙門匯聚而去。
“劍尊前輩,我何時才能拿到龍血?”
然而此時遠在東海之地的袁遂,卻一心想著怎樣從劍尊這里拿到龍血回去救圣女,絲毫不知修魔之人即將面臨的災難,千刀也沒有派人來告知他。
“袁遂,龍血的珍貴,對于我們東海之地來說,也是奇世珍寶,并不是我不想給你;而是想要得到龍血,也要看個人的造化,甚至付出極大的代價!”
“既然是這樣,劍尊前輩只管告訴我,不管是付出什么樣的代價,我自己去取便是!”
袁遂只想著盡最快的速度救活圣女,時間對于他來說就是一切,還會在乎付出什么樣的代價,哪怕是包括自己的性命在內。
“哈哈哈……”
然而劍尊還是跟前幾天一樣,在一片淡淡的笑聲當中敷衍袁遂,隨即轉身便要走出宮殿。
“劍尊前輩!”
袁遂很是不甘,對著即將就要離去的劍尊繼續喊道:“到底是什么樣的代價!”
“哈哈哈……時機到了,我自然會告訴你,讓你去取龍血!”
劍尊說完便化作一道流光離去,轉眼便消失在袁遂的視線當中。
“看來你的身體恢復得挺順利,這么快就能恢復到破鏡巔峰,也算是沒有白費我們東海之地數顆珍稀丹藥!”
數個小時之后,劍尊降落在草屋跟前,看著正在修煉仙術的梁智,繼續開口:“不過你想要身體全部康復并不留下暗傷,必須要一樣東西才行!”
劍尊頓了頓,繼續開口:“而且有了它的相助,我相信你能夠在很短的時間之內突破成就仙尊之位,成為這千年以來第一個百歲不到的仙尊!”
“龍血!”
然而停下修煉的梁智只是淡淡地回道,并在看向劍尊的時候語氣一冷,繼續開口:“你把我留在這里的目的,不就是為了讓我去尋找龍血!”
“沒錯,既然你明白我的用意,其它也不用我多說,三天之后我會帶一個人過來,讓他與你一起尋找龍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