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這是造了什么孽哦。”
穆晨站在三擂臺中央,與他分庭抗禮的還有兩名女性旗師。
原來,不知道因何原因,有一名選手沒有及時到達大擂臺,被取消了資格。
大會決定隨機將其中一場賽事調整為三方混戰。
只見他從背上抽出魔刀,雙手握著刀柄,擺出了防御的姿態。
接下來不消說,根據這兩名女旗師武器所指的方向就知道,穆晨已經被默認為優先清理出擂臺的人了。
“炎珠二重!旋火!”
“冰指二重!冰箭!”
“我靠!冰火二重天?”
只見一個拳頭大的火球像陀螺一般旋轉著,與一根速度飛快的冰柱一左一右從兩個方向朝著他飛射而來。
“看招!”
就在他想翻滾后退躲掉攻擊的時候,其中一名使著細劍的女旗師居然繞后對著他后背刺去。
穆晨緊皺眉頭,雙手快速變幻,朱紅色血煞印顯現額間。
“血煞印二重!旋風斬!”
只見他將血煞之氣凝聚在握著魔刀的雙手之上,
速度極快的刀勢,竟使周圍的空氣以穆晨為中心形成了一個小型氣旋。
冰火兩重攻擊被氣旋吸入,一下因為互相撞擊而被抵消掉。
那名女旗師細劍直接被擊飛,她也因為連帶的力量,被擊倒在地。
穆晨這一下漂亮的反擊,把現場氣氛一下點燃了。
三擂臺臺下觀眾叫好聲如雷鳴般襲來。
“好強。這是什么武技,竟是從來沒見過。”
“看額間的靈印紋路,似乎是血煞印,想不到可以這么運用。”
“回頭我得試試這招。”
場外幾名一起觀戰的旗師男子你言我一語,津津有味地談論著場上的比賽。
“炎珠二重,串珠。”
另外一名女旗師絲毫沒給穆晨喘息的機會,竟將三個小火球套在手中長劍之上,奔著他去了。
“糖葫蘆?”
他細看了一眼對方的武器,不禁吐槽道。
“哼!”
穆晨輕浮的評價似乎激怒了那名女旗師,握著帶火球的長劍刺向了他,
“咣!”
他用魔刀格擋住了攻擊,沒成想對方抽出長劍,又對住他將長劍一甩,三顆火球居然脫劍而出向他飛來。
意想不到的攻擊殺了穆晨一個措手不及,其中一個火球打在了他的大腿之上,疼得他原地打滾了幾圈才將火焰撲滅。
穆晨的褲子被燒出了個大洞,露出了光禿禿的大腿。
他羞恥地用手擋著,愣是讓他一個大男人臉紅了一片。
“哈哈哈!”
“這老娘們太狠了,連褲子都沒給這小伙子留下。”
“認輸吧!好男不跟女斗!”
場下頓時傳來了一陣哄笑之聲。
“姑娘,等等!”他左手指著又要故技重施,長劍上套著火球的女旗師喊道。
“擂臺之上哪有暫停的道理。”無視他的話語,持劍女子對著其面目刺去。
“別,姑娘。”
“看招!”
就在此時,剛才那名被擊倒在地的女旗師居然又從背后偷襲。
“又來!”
穆晨瞇縫著眼,凝聚血煞之氣于小腿之上,從側邊閃避而去。
“啊!”
“哎喲!”
兩名女旗師躲閃不及,頓時被對方所傷,血濺擂臺,倒在了地上不能動彈。
“這。。。”
場下一片啞然。
“勝負已分!穆晨勝!”
三擂臺上的擂鼓聲響起,穆晨終于是松了口氣,用手掩著大腿緊忙下了擂臺。
“啥玩意啊,這就完了?”
“嘖,真掃興,去一擂臺看看吧,那邊精彩著呢。”
剛剛反應過來的臺下觀眾們顯然不滿意這場虎頭蛇尾的武斗,紛紛抱怨不已。
“你瞧瞧,就不明白你來看個什么勁兒。”人群中的倪黛對著黑袍男子埋怨道。
“哈哈哈,圖一樂呵也不錯嘛。再說了,這小穆反應挺快的。”他訕笑道。
就在兩人聊天的當口,不遠處傳來了歡呼聲。
“哇哦!穆哥好樣的!哈哈哈。”
正是剛才被柯文拉走的李源,原來他兩剛才換了個位置繼續觀看穆晨比武去了,三擂臺比武一結束,人群都涌去一擂臺和二擂臺,正好讓倪黛一眼看著了。
“哼,找著這個小混混了。”
“哎,你等會兒”
倪黛掙脫開黑袍男子的手,氣沖沖地穿過人群朝著李源走去。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誠懇地道歉,不然讓你明白什么叫天高地厚。”
“喲呵,這不剛才那個瘋婆子么,讓我道歉?你算老幾啊?瞧你連個臉都不敢露,是不是長得丑不好意思嚇著人啊?”
李源見是倪黛,毫不示弱地譏諷道。
“好!記住你自己說的話,當是遺言了。”
倪黛一聽,氣得渾身顫抖,雙手快速變幻。
“體凝術!”
驟然之間,李源只感覺到一股滲人的寒意襲來,還沒等他作出反應呢,腿腳已經被凍僵。
他驚詫地瞪著眼,瞳孔漸漸放大。
柯文在一旁還在心想這李源怎么一下癟了,回頭看了一眼,給他嚇得踉蹌后退。
只見李源整個人似乎都被冰凍一般,僵直地站在原地。
“焱解!”
黑袍男子終于趕到,他一把抓住了倪黛正在結印的手,瞪了一眼對方,顯然是真的動怒了。
“倪黛,夠了!別欺負人。”
“哼!”
她顯然是被黑袍男子的眼神鎮住了,恢復了點理智,便是氣沖沖地揮袖離去。
“李哥!你怎么了。”
柯文抱著倒下的李源,驚慌道。
“他沒事,你去弄點水來給他喝,一會兒就能醒來。這個當是賠禮,真的是對不住了。”
說著,黑袍男子拿出十個銀幣遞給了柯文,滿臉歉意地賠了個不是,便是轉身追倪黛去了。
柯文看著手里的銀幣,又看看懷里的直發抖的李源,深深地嘆了口氣。
“唉,李哥,你這張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