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昕,把這個喝了。”遞給岳昕一杯看起來黑中透著紅的液體,透過空氣中的味道,岳昕能聞出來那里面有姜絲,紅糖,不知道為什要喝這個的岳昕疑問的看著許段允。
許段允碰了碰自己的鼻子,掩飾了下自己的不自在,清了清嗓子。
“你不是例假快來了嘛,我問了段女士的,她說喝這個最好了。”雖然聞起來味道怪怪的吧,許段允補充到,“我可是在段女士的指導下做的。”言外之意就是味道怪怪的,跟自己沒多大關系。
岳昕沒想到許段允居然注意到了自己的不對勁,許段允跟大男子主義的越仲景完全沒有可比性,但是他在自己的青春期所占的比例實在太大了,要是他能早點出現,是不是自己的人生就是另一番模樣。
從未想過自己的別樣人生的岳昕,憧憬著當初遇到的少年是許段允后的樣子。
要是許段允知道岳昕正在想跟自己的別樣人生的話,恐怕就不會打斷神游的岳昕了,任岳昕想個十年八年都沒問題,最好能一想通就跟自己在一起。
好不容易父母同意了跟岳昕的事,又還在積極的促進兩人的關系,許段允當然要好好的表現,只是這個‘好變現’造成了反效果,幸好他絕對不可能知道。
“我不是看你昨天很不舒服的樣子,又出那么多汗嘛,一看就不對勁嘛,”暗示自己細心的‘心機允’,“所以打電話專門問了問段女士,猜測你可能~嗯~,”畢竟是大男人,說到這個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的,“即便是猜錯了呀沒事,段女士說,這東西喝著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所以你就喝吧,不是因為這是我煮的而喝哦,而是因為這個東西喝著沒壞處而喝哦。
許段允看著岳昕把一大杯的紅糖水喝的干干凈凈,滿意極了。
而在越家,正舉辦著一場火熱的婚禮,婚禮現場熱鬧的不行。
小腹微微隆起的劉媛媛在越媽媽小心的攙扶下,依次介紹著眾親戚。
“這是你大佬爺,家住西村。”
“大佬爺。”
“這是大舅姑,以前幫忙帶了景景跟博亞的。”
“大舅姑。”
“這是你四表哥。”
“四表哥。”
越母介紹眾親戚的時候,劉媛媛雖然很是反感這些渾身都是泥巴,糞球味道的不知道是那桿子才能打到的親戚,可能是心里作用,明明是冬天,都穿的很厚實,但是劉媛媛就是覺得有味道,就是覺得惡心,但是面上還是乖巧的溫順著喊著那些親戚。
臨近晚上的時候,越仲景以劉媛媛身體不適把要鬧洞房,看熱鬧的人趕走了,躺在床上,酒勁慢慢上來,人就睡的死死的。
等劉媛媛從越母房間回到新房的時候,越仲景已經睡得叫都叫不起來了,劉媛媛也沒想過要叫醒越仲景,使勁一踹,越仲景本就斜躺在床沿,現在直接就滑了下去,因為怕冷著自己金孫,越媽媽花了大價錢裝了暖氣,房間的溫度一點也不用擔心越仲景會被凍死,所以劉媛媛連張毯子都沒給越仲景,自顧自的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