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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雁獅心淚

4 紅日雄獅

孤雁獅心淚 哀愁魔君 7959 2020-01-05 17:51:39

  紅日雄獅抖了抖身上的發毛,走到了郭亞的面前,似乎他并沒有沖上前去,撲咬蘇鐵偷人的打算。

  喇叭噬血探問道:“怎么樣?蘇鐵兄。對面那名姑娘的玉女之身你拿到手了嗎?”

  蘇鐵偷人嘆了口氣,“哎”了一聲,連連搖頭道:“此事說來甚是慚愧,就在剛才,眼見兄弟我已經抱住了那姓郭的小娘們兒,正準備開始親吻解衣時,不曾想,那小娘們兒的手甚是不規矩,硬是將雙手抵住我的下顎,謹避我的接吻,我當時心中一來氣,一個耳光就把那姓郭的女子,打倒在地,而后騎在她身上又開始去撕她的衣裳,不過那小娘們兒不停的用雙手進行掙扎與反抗,口中還不時的叫嚷,還祈求我不要這么做,并且還求我放過她,要知道,我蘇鐵偷人生來最大的喜好,就是陪同女人上床睡覺,他叫我放過她,這分明是歧視我不夠男人,因此后來我就更加激動,打起勁來,心中暗示,一定要將這小娘們睡到手。”

  喇叭噬血往蘇鐵偷人打望了一眼道:“看蘇鐵兄現在的狼狽樣,估計這次的偷人行動,失敗了吧!”

  蘇鐵偷人嘆了口氣,道:“眼看兄弟我馬上就要將那小娘們兒的衣服給脫了下來,可是我卻萬萬沒想到,那小娘們兒手指上的獅戒,也不知是何方神物,竟沖著我不停的吼叫,我心中一驚,剛要搶手將那枚獅戒摘下,可就在這時,那獅戒上的兩個小孔不斷向我閃著紅光,起初那道紅光還略顯清淡,可到后來,那道紅光卻越閃越亮,越閃越亮,我忽覺情況不對,趕忙從那小娘們的身上站了起來,可就在我起身的那剎那間,突然一頭膘肥體壯的雄獅從獅戒中猛地沖了出來,一下向我撲了過去,還好兄弟我遇事有先見之明,即使從那小娘們的身上站了起來,避免了一場血災的發生。”

  石竹奪魂道:“蘇鐵兄,你大概還不知道吧,眼前這名女子可是田智的女人,而田智還有另外一層身份,那就是笑面獅,就是在半路截擊我們,并將我們所乘坐的發光圓盤擊毀,讓我們的押解計劃告負的那一名獅頭方面的戰士。”

  蘇鐵偷人眼前一亮,驚訝道:“是他。”

  石竹奪魂道:“沒錯,就是他,如果我沒有猜錯,眼前這名姑娘手上所戴的獅戒,就是笑面獅的人間體田智送給她的禮物。”

  蘇鐵偷人道:“難怪,我一直覺得納悶,一名普普通通的地球女孩,手中怎會有如此厲害的獅戒,原來那枚獅戒竟是田智送給她的信物,那這么說來,她在菩提樹中轉悠,就是為了在等待田智。”

  石竹奪魂道:“沒錯,不過蘇鐵兄大可不必掛慮,因為田智已經被六線子蜂屏給囚禁了起來,估計一時半會兒,他也休想從里面逃得出來,只要我們解決掉了眼前的雄獅,那么田智的女人,還是蘇鐵老兄你的,不過我跟喇叭兄商量了一下,在我們打倒紅日雄獅后,先要找田智的女人出一下晦氣,以消我們被田智戲謔之恨,不過在我們修理完田智的女人后,她的女人還是你的,你看怎么樣。”

  蘇鐵偷人道:“田智讓我們三個人一起蒙羞,害得我們放跑了主子親自點名索取的犯人,此等大仇,此時不報更待何時,好,我接受你們的建議,先戲弄一下田智的女人,然后在讓她成為我蘇鐵偷人的枕邊之物。”

  喇叭噬血道:“蘇鐵偷人有一點你得明白,我們戲弄田智的女人,最主要的是要讓她生氣,要讓她動怒,還讓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恐慌,切記一點,無論我們怎樣戲玩她,就是不能讓她輕易的死。”

  蘇鐵偷人急道:“那是當然,我蘇鐵偷人一向只睡活人,而死人我卻是不屑一顧,待會兒還得請兩位仁兄嘴上留情,切勿讓通知的女人死在這里,兄弟我在此謝過了。”

  石竹奪魂道:“蘇鐵兄,你放心,此次我們拿田智的女人來尋開心,目的只是為了排解一下心中積攢下來的怨氣,以此達到報復田智的目的,并不是真要殺死田智的愛人,待會兒等田智的女人神經松懈,精神疲倦之際,你老兄在將田智的女人抱在一處沒有人的地方,洗刷玩樂,這樣豈不是手到擒來,措手可得嗎?”拍了拍蘇鐵偷人的胸部。

  蘇鐵偷人道:“石竹兄,你這一席話聽著兄弟我心里直發癢癢,那我們此時不斬倒雄獅,更待何時,喇叭兄,石竹兄,我們這就動手吧!”

  石竹奪魂向喇叭噬血瞄了一眼笑道:“好,既然蘇鐵兄早已按捺不住性子,那我們就趕快動手,先干掉紅日雄獅,然后再促成蘇鐵兄今宵美夢,懷抱美人,動手吧!”另外兩名怪人齊聲道:“好。”話音剛落,只見喇叭噬血、石竹奪魂和蘇鐵偷人以大浪拍岸之勢快速奔到了紅日雄獅的身旁,以三角陣型將紅日雄獅與郭亞圍在了當心,不停的移動著。

  郭亞本來緊張的神經,此時在見到三怪的丑陋面孔后,繃得更加緊了,她緊緊的依靠在巖石的身旁,抱著身子,止不住在那里顫栗,心想:“田智,你現在在什么地方?你快點回來,我怕,我好害怕呀!”不知不覺間,郭亞的雙眼一片潮潤,眼中也布滿了好幾根紅色的血絲。

  而紅日雄獅正牢牢的盯著三怪的走位,恍惚間,已見三怪各自亮出了兵器,其中喇叭噬血使用的是一口雙刃開刀,而石竹奪魂生來雙手就自成武器,作戰時,他只需將銀勾往胸前一放,利用銀鉤放出的寒光震懾對手,另外蘇鐵偷人使用的是一根狼牙棒,那根狼牙棒本不特別,只是那不足六尺的粗棒上,卻長滿了數百根極尖極銳的鐵釘,如若對手稍有不慎,一旦被鐵釘釘傷,立馬鮮血飛濺,血肉模糊。

  然而紅日雄獅在面對三怪手中的利刃時,不但沒有退縮,反而張開前爪,朝著來犯的敵人猛撲帶咬,氣勢渾然不減,而紅日雄獅每次進撲,那三怪均以兵器擋格,不過紅日雄獅膂力盛強,就算那三怪手持兵器,聯功齊上,也頂多在紅日雄獅的脊背上,添上幾道不深的傷口,這一來二去,雙方竟是斗得難解難分,一時之間也難以分出輸贏。

  就在紅日雄獅專心應對喇叭噬血手中的雙刃開刀和蘇鐵偷人的狼牙棒時,石竹奪魂見紅日雄獅的身后露出了一片空隙,馬上當機立斷,將連接右臂的莖鞭像紅日雄獅的腦后一擲,登時那條尖細的鞭子伴隨著嗡嗡的“哧啦”之聲,盤旋舞成一條金光閃閃的銀蛇,而那條銀蛇不斷扭擺晃動,蛇身也在赤裸裸的向前延伸,突然那蛇身在獅頸上一圈,石竹奪魂臂鞭一拉,使上一招借力上架,瞬間便騎在了紅日雄獅的脊背上,隨后連舞臂鉤,硬是狂削紅日雄獅的肌膚。

  眼見大敵欺上,紅日雄獅怎敢大意,他連續抖動身體,一邊力竭聲嘶的吼叫,一邊用他那一根健壯硬朗的尾巴,不斷狂掃石竹奪魂的全身,石竹奪魂由于臂鞭環頸,無法凝力抵擋,而他的臂鉤,本欲削敵,此時眼見獅尾掃至,卻又不得不側后抗尾,只是那雄獅的獅尾來勢洶涌,左舞右揮,不等蘇鐵偷人調頭,便已被紅日雄獅的長尾連掃十下,只殺得石竹奪魂昏頭轉向,眼冒金星,無奈,只好撤鞭回擊,剛一掉頭,卻見那獅尾一個扎步,狠狠挑來,石竹奪魂猝不及防,頓時全身一空,射向空中,栽倒在地。

  而就在此時,紅日雄獅卻在倉促間傳來一聲哀號,原來喇叭噬血和蘇鐵偷人趁著紅日雄獅精力分散之際,各自掄起手中的兵器,對準紅日雄獅的左右前腳,劈砍而去,紅日雄獅早就提防著對手有此一招,是以在兩怪欺身腳跟之時,紅的雄獅立刻向左一避,試圖躲過兩怪的攻擊,然而紅日雄獅卻萬萬沒有想到,喇叭噬血的雙刃開刀速度之快,自己還沒跳出險境,就已被喇叭噬血用雙刃開刀砍中了腳踝。

  郭亞見紅日雄獅受傷,頓時傷心欲絕,她用雙手緊捂著嘴巴,而眼角的淚水卻是止不住嘩嘩墜落,此時她的心中既傷感又失落,同時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如果此時站在她面前與那三怪搏斗的人不是紅日雄獅,而是他心中惦念已久的田智,興許她現在也不會如此的心驚膽戰,忐忑不安了。然而郭亞卻不知道他的愛人,此時已被人囚禁在了六線子蜂屏中,至今生死未卜。

  面對著空中數千根銀針,齊向紅日雄獅唰唰射去的一霎那,耳聞紅日雄獅在針雨的圍困下,發出的陣陣嘶吼,郭亞不禁哇哇大哭起來,很快,鮮血順著紅日雄獅的,肉身上汩汩涔出,此時的紅日雄獅硬是挺著勇猛的身軀,向一旁的蘇鐵偷人果敢地撲了上去,因為它知道,空中的銀刺都是從蘇鐵偷人的身上發出,只要自己干掉了蘇鐵偷人,那空中的銀刺便會破空而滅。

  可是蘇鐵偷人也不是等閑之輩,眼見紅日雄獅朝自己的面前猛地奔來,當即從身上射出數枚銀針,這些銀針帶著風聲,直往紅日雄獅的腳底插入,然而這些銀針觸地便爆,頃刻間,紅日雄獅的周圍便冒出了大量耀眼的火花,這些火花委實將紅日雄獅驚得不輕,只逼得它猖狂逃竄。

  蘇鐵偷人陰煞,道:“紅獅子,此時此刻你也許應該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當著我這個采花大盜的面,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文戲,是萬萬行不通的,不過你的膽識倒讓人值得欽佩,只不過你要為你的愚蠢,付出生命的代價。”蘇鐵偷人一邊從身上發射銀刺攻擊紅日雄獅同時,一邊大笑不止。

  郭亞心中一急,叫道:“快住手,快點住手。”也不知郭亞從何處死來的勇氣,竟想沖到蘇鐵偷人的跟前,阻止他發射銀針,可是她前腳剛一邁出,還沒跑到幾步,登覺腹部吃緊,郭亞趕忙低頭下望,只見自己的腰腹被一條長鞭纏繞,一時動彈不得,而這條長鞭的主人正是石竹奪魂。

  此時他正用他那一張丑陋的嘴臉,望著郭亞,嗤笑道:“姑娘,不要如此的沖動嘛,我們的屠獅大會才剛剛開始,而你是我們今天邀請來的唯一觀眾,我希望你能夠睜大眼睛仔細的欣賞一下,接下來的演出。”

  郭亞性急道:“你是瘋子,你們全都是瘋子。”銀光一閃,但見郭亞的面前多了一把明晃晃的銀鉤,那銀鉤吐著寒氣,咄咄逼人,使人一見,不由心僵齒寒。

  然而,郭亞卻是無視眼前的一切,只是冷冷道:“你殺了我吧,你快點殺了我吧!”說著,用雙眼凄楚的瞪著石竹奪魂,石竹奪魂放下手中的銀鉤,笑道:“姑娘你很勇敢,不愧是田智的女人,有種。不過像你這般花容月貌的女人,我石竹奪魂怎會舍得殺了你。”把臉往郭亞的面前一觸,郭亞驚慌道:“你想做什么。”

  石竹奪魂陰笑道:“我看姑娘體內的陰柔淑魂甚是水嫩,而我的壁鉤專門是為勾魂而生。”眼望銀鉤,續道:“而我卻想用手中的銀鉤將姑娘你體力的魂魄給勾出來,而此時此刻,我在浮想,像姑娘的靈魂比起其他普通鄉農女子的靈魂而言,誰的味道更勝一籌。”銀鉤向郭亞的眼前晃去。

  當郭亞望著眼前的銀鉤,神情一下便慌亂了起來,心想:“石竹奪魂說,他要奪走我的魂魄,可是活人身上怎么會有魂魄,而魂魄一般都是出現在那些將死之人的身上,難不成他要殺了我。”轉念一想,又自忖道:“可是剛才他又說不殺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總之這些怪人說出的每一句話都是不能相信的,如果他當真要殺了我,田智一定會替我殺了他,從而為我報仇。”一想到田智,郭亞的眼角便止不住淚泣。

  石竹奪魂望著郭亞眼角的淚水,笑道:“姑娘,你哭起來真美,你知道我最享樂的事情,就是看著你哭。”郭亞把頭一偏,滿臉憤怒的盯著石竹奪魂,石竹奪魂道:“姑娘,你這雙充滿著憤怒的眼睛也深深的讓我著迷,如果我石竹奪魂的銀鉤不是用來勾魂,那我今天倒要勾出你那一雙美麗的眼珠。”郭亞沒有在說什么,可是她臉頰的淚水仍在流淌。

  此時紅日雄獅仍在搏斗,他在竭盡平生所有力量,打算跟眼前的兩名敵人死磕到底,可是它身上的大小傷口已明顯延緩了紅日雄獅的進攻速度,但是它依舊沒有放棄,始終翹起雙腳,前去進撲喇叭噬血,可是喇叭噬血的身手,豈是現在紅日雄獅所能及之,幾招過后紅日雄獅又被喇叭噬血的雙刃開刀連割幾下,頓時癱倒在地。

  郭亞見狀,瞬間捂住了口鼻,臉上已是漣洏涕流,心中卻是傷心萬分,心想:“眼前這頭紅獅子是為了救我而身陷重圍,我豈能眼睜睜的望著它被喇叭噬血殺死。”于是激動道:“你們不能殺了他,你們要殺就先殺了我好了。”

  已不知,喇叭噬血何時閃到了郭亞的面前,伸手摸了摸她的臉蛋,笑道:“姑娘你知不知道?如果我不殺了這頭雄獅,我就沒有辦法飲血,而我一旦停止飲血,我的身體就會變成一句無血的皮囊,最終散臼而亡,我想像你這樣一位善良的姑娘,應該不希望見到我死才對。”伸手抬起了郭亞的下巴。

  郭亞哭泣道:“你快放開我,你快放開我,不許你碰我,不許你碰我。”郭亞一聲緊接著一聲,聲如破竹,音量漸洪。

  喇叭噬血訕笑道:“我不僅要觸碰你的臉蛋,還要啜飲你的鮮血,我要用你的鮮血來填飽我的空腹,姑娘,就讓我來吮吸一口你體內的鮮血吧!”說完,將耳旁的兩朵牽牛花往郭亞的頸上一巴,那牽牛花從花蕊之中露出了一枚細針,而那枚細針將要插進郭亞的耳洞時,蘇鐵偷人一把將那兩朵牽牛花抓到了手上,他的手速之快,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而這一幕,只嚇得郭亞差點昏迷過去。

  喇叭噬血道:“蘇鐵兄,你這是做什么。”

  蘇鐵偷人笑道:“喇叭兄,你之前不是說過,在我們除掉紅獅后,面前這名女子就得讓我蘇鐵偷人來享受,而你剛才卻想趁我不備,想偷飲這名姑娘身上的鮮血,要知道,這名姑娘的血比黃金還要珍貴,我可不想在我偷人的時候,懷里抱著一具冷冰冰的尸體入睡。”

  喇叭噬血笑道:“蘇鐵兄,怪魔界誰都說,你自私而又冷傲,今日一見果真不假,你想獨占眼前這名姑娘,而我此刻也想吮吸這名姑娘身上的鮮血,你看怎么辦吧!”

  蘇鐵偷人道:“看來這一次,我們得通過武力的較量來爭取名媛了。”

  喇叭噬血沉聲道:“既然如此,那我們今天就通過武力的方式來較量較量,且看到最后究竟是誰獲得田智的女人。”牽牛花一轉,花邊就像一把鋒利的快刀一般,逼得蘇鐵偷人慌忙撒手。

  蘇鐵偷人吃了眼前的大虧,自然是憒恨不平,亮出狼牙棒,便向喇叭噬血的頭頂砸落,喇叭噬血見齒釘落至,當即向左避讓,同時亮出雙刃開刀,反手一刀,直削蘇鐵偷人的小腹,蘇鐵偷人受此凌辱,豈肯罷休,倒轉狼牙棒,從側面向喇叭噬血砸去,喇叭噬血揮刀一擋,笑道:“蘇鐵偷人,如果你有膽量就跟我來,我要在一處沒人的地方將你身上的肉給割下來。”蘇鐵偷人道:“是嗎?那我今天倒要來領教領教。”說完兩怪各自收起了手中的兵器,化作一團煙霧,向南奔去。

  石竹奪魂心中納悶,自忖道:“喇叭噬血之前不是說過,如若要讓田智幫助我們去消滅主子派來的殺手,那么我們就得抓住田智的女人,然后以他的女人來要挾田智,讓他乖乖的服從我們的指令,即使田智動起怒來,他也會將所有的怒氣,全都施加在蘇鐵偷人的身上,因為他的女人是被蘇鐵偷人猥褻的,可是照目前的情形來看,蘇鐵偷人并沒有威脅到他的女人,反倒是自己,對他的女人構成了威脅,而喇叭噬血天生一副神耳,他對周遭的一切自然是了如指掌,他既然在倉促間突然改變計劃,公然與蘇鐵偷人為敵,這一點實在是讓人有一點捉摸不透。”石竹奪魂眼珠飛速一轉,抱起郭亞也化作一段黑煙,朝著兩怪留下的氣息,緊追而去。

  沒過一盞茶的功夫,石竹奪魂便帶著郭亞,來到了一處長滿青草的菩提樹后,屈身停了下來,借著菩提樹與周圍長草的掩護,探頭向低洼處看去,只見喇叭噬血手持雙刃開刀,正與蘇鐵偷人的狼牙棒交戰,雙方你來我去,竟是沒有看出哪一方先占到便宜。

  十幾招過后,兩怪的兵器緊緊交織在了一起,蘇鐵偷人道:“喇叭噬血,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想瞞著主子獨吞牡丹花后。”

  喇叭噬血道:“何以見得。”

  蘇鐵偷人冷哼一聲,笑道:“如果你沒有暗打牡丹花后的主意,你又為何會在笑面獅進攻發光圓時,獨自跑到囚禁牡丹花后的牢房之中,用你的雙刃開刀將她的右腿割傷,又為何會在她的小腿上,注入麻痹藥粉,還幫他打開了通往監獄外的電門。”

  喇叭噬血道:“原來在電門外窺視我的黑影是你,不過你不要誤會,當時我之所以打開電門,放著牡丹花后,只是不想讓牡丹花后落入到田智的手上,以此破壞了主子的全盤計劃。”

  蘇鐵偷人疑慮道:“真是這樣嗎?我看沒那么簡單吧!”

  喇叭噬血“噢”了一聲,臉色瞬間森然道:“是嗎?你還知道些什么。”

  蘇鐵偷人收起手中的兵器,來回在喇叭失去的周圍走動道:“聽說你每次吸一次人血,臉上的雀斑就會減少一些,而且整個人看上去都會比之前更加年輕,更顯活力,另外我還聽說你每吸一個人的鮮血,身上的法力也會變得越來越高,如果你要是背著主子,吸干了牡丹花后身上的血液,情況又將是怎樣的呢?”

  喇叭噬血的眼中露出了一道寒光,而這道寒光中明赤溢意出了三分殺意,道:“然后呢?”

  蘇鐵偷人道:“既然你想吮吸牡丹花后的鮮血,而又不讓主子得知,最為簡單有效的辦法就是殺人滅口,當然憑你的實力要想同時戰勝我跟石竹奪魂,自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你就想借一個人,同時將我們都除去,而這個人就是田智。”

  喇叭噬血道:“田智堪稱這個世界上最聰明的男人,而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理由,會替我這個毫不起眼的人物前去殺人。”

  蘇鐵偷人道:“沒錯,可是你不要忘了,此次同他一起來白鹿灣的還有他的愛人郭亞,如果他心愛的女人要是被人奸殺,又或是被人勾住了魂魄,你想想看,他最終會將怨氣全都撒在誰的頭上,當然是我跟石竹奪魂的頭上,而這樣一來,你的陰謀不就可以實現了嗎?”

  喇叭噬血道:“可是如果我要是殺了你們,又吸干了牡丹花后身上的鮮血,我又該如何向主子派來的使者,作出一個合理的交代。”

  蘇鐵偷人道:“你大可將牡丹花后的尸體同我們的尸體一起交給來接應我們的人,你就說田智為了搭救牡丹花后,擊沉了我們所乘的發光圓盤,而牡丹花后因想趁隙逃走,被你撞見后放血身亡,這樣你就可以趁著田智與來使交戰之際,偷偷溜走,等到你的法術提升之后,你就再也不用擔心,組織派

  遣來殺你的追兵。”

  喇叭噬血冷笑道:“蘇鐵偷人,我原本以為你只是一個能陪女人睡覺的孬種,今日一見,倒讓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聰明才智,只不過一個人要知道的太多,總不免引來一場殺身之禍,而你也不例外。”

  蘇鐵偷人“噢”了一聲,道:“是嗎?那我今日倒要來領教領教閣下的高招,卻要看看你喇叭噬血究竟是嘴皮子硬,還是你真有能耐。”話音剛落,只見蘇鐵偷人眼前一亮,瞬間銀刺離身,帶著風嘯浪吼之勢,直搗喇叭噬血的心窩。

  喇叭噬血早有防備,他見銀刺來襲,轉眼化作一團黑煙,繞著身后的菩提樹一圈,登時樹葉繞枝紛飛,聚在空中,變成一條長龍,而那條長龍頂著銀刺,徑往蘇鐵偷人的身上飛去,蘇鐵偷人收刺亮器,揮動狼牙棒,躍向空中,從長龍的間心猛地砸去,只聽長龍傳來一聲哀呼,潰成散葉,掉落在地。

  石竹奪魂暗蹲在菩提樹后,在看到兩怪驚心動魄的格斗場面后,無不為兩怪身手倒贊,心中卻在自忖:“如果剛才我要是不跟過來查看,興許我到現在還被喇叭噬血的謊話,蒙在鼓里,卻始終不知,喇叭噬血之所以籠絡自己的真實目的,一來是要掌控郭亞,通過她與田智是戀人的關系,逼迫田智去跟主子派來的殺手開戰,之后他在找個適當的機會除去我跟蘇鐵偷人,這樣一來,他喇叭噬血就可獨享牡丹花后,吸食鮮血,徹底強化自己的戰斗能力,這二來嘛,他是擔心蘇鐵偷人將他的秘密暗中告訴了我,從而形成兩虎一豹的場面,就算他這些年來實力大增,不過他要想同時迎戰我跟蘇鐵偷人,那他難免孤立寡援,敗下陣來,這是他最不希望看到的一幕,可是他卻不知,我跟蘇鐵偷人從認識到現在,始終都是一對冤家,因為蘇鐵偷人,每次所偷之人都是從我手上悄悄盜去的人,他到現在還以為我沒有注意到他,其實我跟他相處的這幾個月里,我就已經知道了這一切,不過我并沒有在他的面前動過肝火,因為我要在他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偷偷的在他背后給他一刀,然而現在我的仇恨已經用不著我親自前去贖回,因為再過不久,喇叭噬血就會用他手中的雙刃開刀,徹底割下蘇鐵偷人的頭顱,而那時,喇叭噬血連做夢也想不到,蘇鐵偷人的忌日,也就是他喇叭噬血的死期,到最后牡丹花后也最終避免不了成為我的盤中餐,而田智,我就更加不必去掛慮,因為只要他的女人還在我的手上,那他田智就算有天大的神威,他也不敢貿然與我叫囂,就算組織派遣來的殺手,想在一時半會兒,奪走我的性命,那也是極大的妄想,不要忘記了,我的手中還有一張厲害的王牌,那就是田智的女人。”側過臉,用他那一雙綠得發亮的眼睛,自上而下,將郭亞的全身細驗了一遍,生怕她一時想不開,從而選擇輕生。

  可是郭亞在遭受長鞭的裹繞與銀鉤鎖喉的面前,硬是沒有發出半句聲響,不過照郭亞此時郭亞心跳加速的頻率,與她蒼白憔悴的面容來看,不是她不想出聲,只是她已在過度的緊張之下,完全忘記了該如何發聲,現在她腦海中浮現的,竟是一些與死神互搏的畫面。

  然而在她面對如此激烈的搏斗場面,與架在她咽喉處的銀鉤時,她卻一臉無視,茫然而又無神,仿是新的希望對她而言,早已是一個遙遠的幻想了,此時的她正在木然的盯著遠方,祈禱著死神快點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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