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想著,陌染就睡著了。
到了時間,猛地被舍友叫醒,便匆匆忙忙的收拾好了床鋪,就和舍友一起去上課。
剛開學(xué)的日子,簡單輕松,各個科目都還沒有露出自己“兇惡”的嘴臉。
和徐云的接觸也并不多,兩人不太熟,也沒有什么交接點,偶爾對面走過,會友好的笑一笑,除此之外,也沒有什么特別的進(jìn)展。
“是我太普通了吧……”陌染總是這樣想。
倒是與張?zhí)煲坏慕佑|很多,兩人鄰位,高中男女不能同桌,男生和男生,女生和女生,男女只能前后桌相鄰,她和張?zhí)煲恢虚g是過道,也算距離比較近了。
高一的時候,云陌染和高翯是前后桌,和江雪中間是過道的鄰桌,高翯和陌染互相講題,陌染給江雪講題,最和諧的搭配。
現(xiàn)在和高翯離得遠(yuǎn),陌染有什么問題就問張?zhí)煲唬瑥執(zhí)煲灰部偸呛苣托牡慕o陌染講題,倆人打打鬧鬧倒也成了好朋友。
*
這天,班級大掃除,陌染和徐云分到了一組。
“你喜歡聽誰的歌?”徐云邊擦窗戶邊問。
“不固定聽誰的歌,我喜歡,偏古風(fēng)一點的。”陌染想了想說道。
“哦?那我,唱給你聽?”徐云接著說。
“啊?額,好啊……”陌染倒是有點不好意思。
“古風(fēng)我倒是不太聽。我給你唱陳奕迅的《紅玫瑰》吧!”徐云盯著陌染說。
“……嗯,好。”陌染被盯的臉有些微紅了,沒有辦法,只能盯著窗戶,不去看徐云,假裝認(rèn)真干活。
“是否幸福輕得太沉重,
過度使用不癢不痛,
爛熟透紅空洞了的瞳孔,
終于掏空終于有始無終,
得不到的永遠(yuǎn)在騷動,
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
玫瑰的紅容易受傷的夢,
握在手中卻流失于指縫,
又落空~”徐云也盯著窗戶,極其溫柔的唱著。
他的聲音很有磁性,聽得陌染很是心動,一首悲傷諷刺的歌,陌染聽得卻有點甜甜的感覺。
“好聽嗎?”徐云又盯著陌染問。
“好聽,你的聲音很好聽。”陌染不敢正視徐云,雙頰有些泛紅,小聲的回復(fù)。
徐云哈哈一笑:“是嘛?那以后,我經(jīng)常唱給你聽啊!”
像是戲謔,陌染只是側(cè)過臉來,看一眼徐云,沒有回答。
“不說話就是答應(yīng)咯!”徐云倒不介意,圓滑的說道。
“奧~行叭,那我就勉為其難的聽聽。”陌染也調(diào)皮起來。
在和陌染打趣完,兩人的窗戶也擦的差不多了,陌染便回到教室坐著。
扭頭看看周圍,發(fā)現(xiàn)徐云還沒有回來,陌染便離開座位,自顧自的來到走廊,發(fā)現(xiàn)徐云正在和一個女生聊天。
“你喜歡聽什么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