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炸彈什么時候變的這么聽話了,偶然知道這莊園的里的人,給蘇惜墨取了一個這么貼切的名字。
他就一直都叫蘇惜墨炸彈,因為在他心里這到處惹事的蘇惜墨就是一個炸彈。
一不小心你就會被炸的懷疑人生,自從那次她養的鱷魚跟著自己跑之后,他就怕了蘇惜墨了。
飯桌上又多添了兩幅碗筷,被拉著的蘇惜墨也跟著坐了下來。
蘇惜墨也十分老實的坐在季司明的旁邊。
而安子皓就像是要氣蘇惜墨一樣,吃了一口糖霜小油條說道。
“老大,你不知道我們前兩天去的地方,看到好多美女,你都沒去可惜了”
一邊說一邊做出可惜的樣子,就是嫌棄蘇惜墨長的丑,不知道自己老大怎看上的。
丑陋又腹黑,將好好的地方給整成動物園,簡直是完全不忍直視了好嗎!
他要極力扭轉他家老大的三觀。
安子皓原主認識,是一直跟季司明關系很好的,一個典型的富二代。
為人其實不差,就是對原主的時候總是有些嘴欠,覺得原主配不上他的老大,也就是季司明。
所以每次看見都是挑刺,而且背地里都叫原主炸彈,原主沒少在他那里吃虧。
安子皓剛剛說完,蘇惜墨好奇的問道。
“你是被渣女的狠狠的拋棄了,還是說你本來就是一個渣男?”
冷不丁的一句話,讓所有人都將視線看向了蘇惜墨。
作妖開始了嗎?
傭人心里頓時警鈴大作,豎起自己的耳朵小心蘇惜墨動向。
蘇惜墨的話,瞬間讓那吃著早餐的安子皓被嗆著氣管,懷疑自己聽錯了,睜著銅鈴似的眼睛看著蘇惜墨問道。
“你,咳,咳咳,你剛才說什么?”
看到他的樣子,蘇惜墨知道他聽見了的,并不打算點醒一個裝聾的人,擺擺自己手無奈的說道。
“好話不說二遍”
聽到蘇惜墨的話,原本想要氣蘇惜墨的安子皓,差點氣的翻桌子。
被季司明瞄了一眼之后,安子皓十分無奈又咬牙切齒的看著,坐在那里一臉坦然的蘇惜墨問道。
“我!為!什!么!不是被渣女甩了,就是渣男呢?你看見長的像我這樣的儀表堂堂,一身正氣的渣男嗎?”
氣不過的樣子就像是蘇惜墨欠了他幾百個億一樣。
蘇惜墨再次想到剛剛看的小說里的話說道。
“因為小說里邊說,一個男的變隨便起來的時候,要么就是他被渣女人傷害了,要么他本身就是一個渣男,我覺得挺對的”
頓時安子皓頭頂一萬點暴擊迎面而來,小說,竟然是因為看小說。
就認定他不是被甩了,就是渣,不管哪個結果都是不好吧。
他狐疑的看著蘇惜墨,想要確定她是不是故意的。
可是等他一看到蘇惜墨故意揚起的笑容,馬上就后悔了,太辣眼睛了,不能看。
快速的低頭說道。
“老大,我想起來我今天還有一點事情就先走了”
然后頭也不回,背影有些狼狽的走了。
他怕再不走這個渣男的稱號就落到自己頭上了,而且那個炸彈的笑還真不是一般人承受的住的。
突然間安子皓竟然覺得,炸彈還是不笑的時候好一點。
看著有些得意的蘇惜墨,季司明喝了一口粥問道。
“你在那本小說上看到的?”
弄走了安子皓心情好多了的蘇惜墨,聽到季司明難得八卦的話,有些狡詐的說道。
“原本那句話不是這樣的,只是被我改了一下才成這樣的,我看的小說上沒有,我只是特地坑他的”
她的話讓旁邊的葉寒嗎,和管家差點跪倒。
這種坑他們一點也不想遇到。
這樣鮮明的蘇惜墨映到季司明的眼中,讓季司明楞了一下,臉上出現一絲古怪之色。
蘇惜墨的變化讓他覺得不真實,鏡中花水中月,就是他現在的感覺。
不過蘇惜墨是他的,國王和騎士的游戲,即使他是騎士,國王也不能是別人的。
早飯之后。
蘇惜墨才知道季司明要出差。
這是季司明歷年都要做的,巡視境外的工廠和公司,因為季家就只有他這么一個獨子,也可以說是遺腹子。
季司明爺爺奶奶早逝,季父在季司明還沒有出生就出車禍身亡,而季司明的母親因為季父的死產生了抑郁,剛剛生下季景桓不久就撒手人寰。
對季家一直忠誠的老管家在季司明二十歲獨立掌管季家企業的時候,才真正的退休,頤養天年。
所以這些事情需要他親自去做,可見季司明是一個十分有手段的人。
不然他二十多歲怎么去掌控這個千億級別的龐大家族企業。
季司明一走,蘇惜墨再次松了一口氣。
季司明這次出差大概有一個多月的時間。
蘇惜墨在想她要用這一個月時間做什么。
離開,她想過,不過明顯不是現在。
這里的監控,和無數雙眼睛就是為自己而生的,沒有走到大門就會被發現了。
雞蛋碰石頭這種事情,她做過了也就不想做了,死的有多慘只有自己才知道,最重要的是她沒錢。
而且她現在出去這么高的辨識度,不是送上門去給人虐,她自己都不相信。
還有就是現在恐怕有人巴不得自己跑路,這樣她才有機可乘。
蘇惜墨搞不懂明明是親生的姐妹,為什么對方會這么狠,對自己的親妹妹都能下手。
季司明一走,蘇惜墨又恢復了原本的樣子。
再次來到了季司明的書房,這是目前為止,她在這里最喜歡的地方。
蘇惜墨發現季司明書房的書雖多,但是那些奇異文字的書卻占很大一部分,而且沒有學習的辦法。
于是第二天她讓管家去給她買一些初級的學習書籍回來。
蘇惜墨的反常行為,讓管家有些摸不準,蘇惜墨究竟想要干什么。
于是將蘇惜墨的要求如實報告給了季司明。
而季司明聽到葉寒的報告,頭也沒有抬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