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回合后,明顯打不過言暕的大熊及時叫停。
“兩、兩位大佬,洞讓給您們住,饒過小的一命吧!”
仿佛已經聞到肉香的鐘離不滿:“我就來考個試,住不久,還不如吃頓好的。”
聽到考試二字,大熊眼前一亮。
“二位是天行學院來的?這樣吧,我就在你二位身后跟著,您二位考多久,我就跟多久。您二位可別不信,這一片都是我的地盤,有我在,其他靈獸不敢來打擾您的。”
眼看鐘離還是不滿意,大熊急忙補充。
“我可以幫二位奪水晶球!”
鐘離皺眉:“讓靈獸幫忙算犯規吧?”
大熊信心滿滿:“放心吧,那些靈獸直接聽命于我,查也查不到您頭上的。”
這時候言暕瞥了過來,冷冷淡淡地開口:“規則是最不穩的東西,況且我們又不是沒有得第一的實力。”
大熊汗:“是是是,您說的是。那我該如何您才肯放過我?”
鐘離想了想,道;“要不這樣,日后我還會來墨影森林的,如果我需要你你便出來幫我,一共三次,如何?”
“一百次也行啊!!謝謝這位女俠!!”
言暕冷聲道:“以后每次,她需要你,你便必須出現。”
隨后,他迅速地往大熊身上貼了張黃紙,上面龍飛鳳舞地畫了幾道符文。
大熊顫了一下,下意識想撕掉,但黃紙已經消失了,幾道符文已經印進皮肉,刻進骨骼。
“如果你臨時反水加害于我們,別怪我翻臉無情。”言暕輕輕拍了拍手,語氣冰冷。
鐘離沒管兩位莫名其妙的針鋒相對(?),揮了揮手,說:“那你先走吧,有事會叫你的。”
大熊看了她一眼,終是什么都沒有說,離開了。
鐘離和言暕把洞內簡單收拾了一下,當言暕再出去拎著三頭風狼尸體出現在洞口的時候,鐘離已經支好了架子,生好了火。
吃飽喝足后,言暕在洞前設了結界,兩人趁天色未暗,往遠處去。
言暕鐘離二人被傳送到的是墨影森林中部。
他們的位置離河流較近,所以鐘離打算在河邊練一下對水元素的控制熟練度。
言暕則在附近,尋找一些需要的藥草。
鐘離蹲在河邊,手指輕拂著水面,突然加以控制,水面迭起。
她慢慢把手抬到半空,手上沾的水往水面滴去,只一滴,在碰觸的那一瞬,忽的炸開。
她雙手并出,把水引起,水在她的手之間不斷變換,時而成虎在其旁奔跑,時而化龍圍繞她飛翔。
鐘離又引起幾支水流,化作幾條小龍,猛的像對岸推去。
不過幾束小小的水流,發出去的力量卻如同利刃,將對岸的前幾株古樹都完全穿透了。
并非所有的水元素修煉者對水元素的控制能力都天然的強大,他們多數只對完全純凈的水元素親近非常,對于河流之類的不太純凈或對于他們來說不太熟悉的水元素都需要長時間的磨合和聯系才得以熟練,所以他們寧愿選擇收集足夠多的水元素在身邊。
而鐘離似乎天生就對水元素親近,不管是什么類型的水元素,一旦靠近她周圍,就立刻會柔和下來。
或許是因為她現在只能使用這一種元素,或許任何元素對她都是如此。
但現在還無法得知。
鐘離站起身,順著河道轉了幾圈后回來,便見六個少年少女在她原先呆的地方坐著休息。
她悄然無息地退到了樹后,暗中觀察著對方。
其間有一位粉裙少女坐在唯一的一處樹墩上,其他人都略微處理了地面,呈保護姿態圍著她坐。
周圍布置了簡單的陷阱。
鐘離瞇著眼看過去,閃著寒光的銀白絲線圍繞著這片空間,像是一種暗器。她瞄了一眼水面,正在想怎么不動聲色的假裝魚躍水面撒些水珠上去,就見一只一臂大小的金魚跳出水面,尾巴猛然一甩,大約甩了三百毫升水上去,甩到絲線上的水大概有個二百七十多毫升。
隊伍中一個黑衣服的少年睜開雙眼,厲厲的看向這邊。旁邊兩個少年互看一眼,站起來走了過來。
鐘離:“……”
好家伙這確實能看出絲線作用了,不過她的位置也快暴露了。
鐘離蹙眉,隨手畫了個符文隱藏了自己。
兩個少年走過來,看見沒人就準備尋找,然后被再次蹦出來的金魚甩了一身水。
他們向黑衣服少年甩甩手道:“沒事,是魚。”
黑衣服少年皺眉:“墨影森林的魚這么活潑?”
粉裙少女打了個哈欠:“別是要下雨了吧。”然后她警惕的看了看天,“不行,我不能被淋濕。你們把衣服脫掉,給我搭個篷子。”
鐘離沒忍住抬頭看了一眼烈陽高照的天空,不明白為什么她會這么認為。
她看了一會兒就準備離開了,畢竟這幾個人真說起來還不夠她打的。
腦海突然傳來言暕的聲音:“我有點兒事情,大概五天回。你自己找點什么玩兒,別閑著。”
鐘離:“?好家伙你真及時。”
言暕那邊一片嘈雜,他隔了幾秒才疑惑地“嗯?”了一聲。
鐘離:“沒什么,你忙吧。”
他似乎很緊急,立刻切斷了聯系。鐘離也沒管,言暕多少算是她的老師,至少她還沒碰見過他解決不了的事情。
鐘離去到遠一點的地方便取消了符文的作用,然后裝作剛來到的樣子走向那個位置。
甚至在碰到絲線的時候遲鈍的疑惑了一下。
小隊的人過來時正好看到她這副樣子,稍稍驚艷了一會兒。
鐘離抬頭,似乎剛知道這兒有人一樣警惕的擺起了戰斗姿勢。
其中一個白一點的少年忙擺手:“別別別誤會,我們沒有準備攻擊你……”
鐘離凝了三支箭甩過去,為了顯示自己的“緊張”,特別讓其中兩支都甩到了樹上,剩下的一支還貼著那少年的衣衫過去了,僅僅只蹭破了他的衣服。
鐘離抿了抿唇,后退了幾步。
那名少年沖她溫和一笑:“我叫安祚,你也是考生吧?不如加入我們隊怎么樣?”
鐘離猶豫的看了一眼后面那名少年,那少年一皺眉,眼神示意安祚林子里的人。
安祚剛想起來一樣地愣住了。
鐘離適時開口:“不用了,我只是單純想找個地方休息……我在旁邊就行。”
安祚還想說點什么,被另一個少年拉住。他點了點頭:“請自便。”
她轉身走到另一邊更靠近湖邊的地方,揮手用靈力砍出一個樹墩來,剩下的木頭順便砍成段堆在一起,從存儲戒中取了火折子慢慢烤干了木頭,然后生了火,搭起架子,放了幾塊肉烤。
鐘離用的是自己畫圖紙給言暕讓他幫忙做出來的正規意義上的燒烤架,只能滿足鐘離的燒烤欲這種程度,無法再接受更多她想要的花樣。比如小塊肉就放不上,格子比較寬,最多串起來,不然會掉。
言暕給她的時候言簡意賅,大致意思就是煉器爐火力強勁,暫時就只能做成這樣了,再小了等不到開爐就會糊掉,或者就被燒化掉。言暕表示從未做過這么刁鉆的物件,讓她先這么用,等他研究好了再做個貼近圖紙的給她。
鐘離畫圖紙的初始原因也是他給提議的,主要是他太閑,需要找些事情做。正好鐘離腦子里有不少現代知識,完全可以滿足他強烈的工作欲。直接雙贏。

Y·Q
久等了(或許沒人等:-X) 終于擁有大概屬于自己一點的文風 應該可以發現大致區別的 (畢竟時隔多年不變變也不配多活這么多時間了) 應該可以恢復更新 (定時發布是個好東西) 嗯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