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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卿不許

第十九章 空有外表的花瓶

非卿不許 奈奈的梧桐樹 3808 2019-05-13 01:58:38

  白傾傾問道,“很清楚?”語氣里帶了些許疑惑。

  蘇墨答道,“我辦公室每天打掃的阿姨都是同一個人,叫王桂,我都有她聊天,所以認(rèn)得。而且我記得那天,我正好要去和雜志組開會,準(zhǔn)備去要關(guān)門過去的時候,這個女戴著口罩就過來說衛(wèi)生還沒有打掃,我還問為什么今天那么晚,她告訴桂枝姐早上突然出了點事,讓她臨時過來替班,還說桂枝千叮萬囑讓她一定要打掃了,不然被老板知道是會開除的。所以我也沒多想就和圖書組的小林說了一聲,讓她幫我盯著,別讓人逗留太久,就算我的電腦本身加了密,但還是不太放心。”

  云衿是綜合類型的出版社,內(nèi)部不僅僅只是出版的圖書類,也有雜志類型。

  “就算是這樣,你不是說她不是戴著口罩,你怎么就能那么確定是她?”這時出聲的是官子衿。

  蘇墨聽后,用手指了照片里的人右邊鎖骨的位置,“那天的那個人右鎖骨的位置和照片里的人一樣,都有個小黑痣,所以我肯定是她。”

  白傾傾不由得佩服,“小墨墨,你的眼光還真是毒啊!這樣子都能看得出來。”

  那個黑色的小點,要不是蘇墨指出來,估計都沒有人能發(fā)現(xiàn)。

  “廢話,你也不看看姐是靠什么吃飯的,而且雜志組的照片都是要我審核的,什么能逃過我的眼睛。”微昂這頭,有點得意的說道。

  蘇墨之所以那么自信,是因為從她手底下走過的照片真的多不勝數(shù),如果連這點辨別的能力都沒有,那這個主編的位置也怕是要換人當(dāng)了。

  但轉(zhuǎn)而又說道,“但就算是這樣,也不能一下子就下定論是她偷的稿,畢竟還有別人也在這段時間內(nèi)辭職了。還都是負(fù)責(zé)云衿的。”

  蘇新葉此時似乎想到了什么,“墨墨,不會你電腦里的稿子,那么巧,只有全稿的百分之五十左右吧!”

  蘇墨點了點頭,看著去蘇新葉怎么會知道的表情。

  因為白傾傾又個習(xí)慣,就是會先把一半的先讓她審,這樣效率也高。

  “那就對了,偷稿子的人一定是她,要不然怎么會有那么巧的事,而且你們之前也說,有差不多百分之五十的相似處,人家不是不抄,只是沒得抄而已。”蘇新葉一臉肯定的說出自己的推測。

  白傾傾又再次審視地看了看蘇新葉,“小葉子,你今天是開掛了嗎?怎么和平常的你不太一樣啊!”

  蘇新葉臉一沉,一副硬憋著氣的樣子,裝出不想去理白傾傾那話里有話的語氣。

  白傾傾觀察了會蘇新葉的反應(yīng),又試探性的打趣說道,“子衿,小墨墨,其實我們今天應(yīng)該好好謝謝葉子,要不是她,我們怎么能想到掃地阿姨,不然也不會那么快有線索啊!就算是開掛,那也是憑實力開掛!”

  官子衿立馬就get到白傾傾話里的含義,點點頭,“是的,確實,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蘇墨和她們待一起久了,自然也知道這是她們慣有的調(diào)侃蘇新葉的方式,心里也覺得沒什么好奇怪的,只一旁笑著看熱鬧。

  蘇新葉怕這個幾人再說下去,指不定就要露餡了,故意生氣提高音量,“什......什......什么嘛!我平時掉鏈子,不代表我永遠(yuǎn)都掉鏈子。”

  停頓了下,想等等看大家態(tài)度,沒想到都沒人幫她搭腔。

  瞬間癟著嘴又轉(zhuǎn)道像一旁的蘇墨撒嬌說道,“墨墨,你就知道笑,也不知道幫我說句話。還是不是朋友了。”還拉著蘇墨的手晃。

  被晃得頭都暈了的蘇墨,連聲說道,“好好好,你們就別調(diào)侃她了!不管怎樣,這次葉子還真的得記上一大功。”

  “就是,還是墨墨識貨。”對著對面的兩人做了個鬼臉。”

  完全忽略了蘇墨的那句不管怎樣,理所當(dāng)然地說道。

  白傾傾眼里閃過一絲狡黠,“那既然我們的小葉子這么厲害。大功臣,能不能再幫我小的我一個小小的忙啊!”

  難得有白傾傾也讓她幫忙的時候,面子掙回來了,想都沒想就應(yīng)道,“說,我?guī)停 ?p>  白傾傾作出一副認(rèn)可的點頭,“果然是好朋友。既然這樣那個叫李玉的清潔婦的下落就交給你去查啦!”

  但某人沒察覺有什么不對,即刻拍著胸脯,“放心,就交給我吧!”

  別提有多驕傲和神氣。

  官子衿和蘇墨一臉了然,蘇小綿羊似乎又中了某個狡猾狐貍的奸計了。

  白傾傾這一招捧殺,根本就是故意要引出蘇新葉的幕后高人。

  當(dāng)然了,這答案是呼之欲出的!

  ..............

  此時,偌大的房間內(nèi),男子坐在白色的皮質(zhì)沙發(fā)上,和那一身黑色的西服形成了極為鮮明的對比,紅寶石質(zhì)地的袖扣隨著手里翻看著東西的姿勢,一點一點閃著猩紅色的光。

  隨著手的翻動,臉上就多了一分怒容。

  突然眼前一黑,一雙手擋住了男子的雙眼,脖子上的青筋暴現(xiàn),而那蒙著眼的人,還一臉雀躍,用嬌滴滴的聲音再男子耳邊夾雜了點魅惑的口吻。

  “猜猜我是誰。猜對有獎哦!”

  男子的耐性在女子來之前早就被耗盡,粗暴地扯下女子的手,用力將她甩到地上。

  太過突然的變化讓女子毫無防備,反射性想要手去支持失去重心的身體,可身子還是生疼的著地,這樣的撞擊讓她疼得無法立刻站起來,只能坐在地上,滿臉驚恐地看著那個高高在上的男子。

  強迫自己鎮(zhèn)定,依舊用副妖嬈的聲音,但還是參夾著點刺探,“親愛的,你怎么了!嚇到人家了。”一副弱小又無辜的眼神看著那男子。

  只是眼前的人毫無憐香惜玉之心,腦門上青筋盡現(xiàn),暴跳如雷道,“你自己看你都做了些什么好事。”

  說完,將手里的那一沓東西直接往女子身上狠狠地甩過去。

  女子立刻拾起,驚惶地翻著,翻閱的速度也隨著厚度的減少而越翻越慢,乃至于沒翻到最后,急忙撲向她身側(cè)的男子,忘了剛剛的疼痛。

  抓住男子的褲腿,失聲大喊,“莫總,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那天我已經(jīng)很小心了,我沒想到白傾傾會跟上來。”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林樂棠,而那男子就是莫崇。

  莫崇蹲了下來,手用力地扣著林樂棠的下巴,“我早就給你說過,我不找你,不要來找我,可你倒好,買通我手底下的人,打聽我的行蹤,還名目張膽地去云都的辦公室找我。林樂棠,究竟是給你膽子讓你這么做。”

  原來他早就知道自己收買他身邊的人,她還以為自己演技很好,居然天真的以為莫崇相信了她突然出現(xiàn)在他的辦公室,是因為逛云都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正好也在巡店。

  她知道這個男人最討厭的就是那種不聽話的人,尤其是女人。

  林樂棠不住的發(fā)顫,不敢看眼前的人,“莫總,你聽我解釋......”

  “夠了,我不想在聽你說任何一句話。”莫崇厲聲打斷林樂棠的話,警告十足,“在開庭前,你最好給我老老實實地待著,還有那個清潔工你給我看好了,要是出現(xiàn)任何問題,壞了我的事,你知道后果的。”

  林樂棠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點頭,“莫總,你放心,我這邊一定不會有任何問題的。”

  莫崇在林樂棠說完這句話后,臉色也有了些許的緩和。

  林樂棠見狀,又想故技重施,趁著莫然火氣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緩和的苗頭,想貪心的將苗頭徹底熄滅。

  試探地靠近,用自己最嗲的聲音,扭著已經(jīng)受傷的腰,忘了疼,開口,“莫……”

  本來好些的臉色,現(xiàn)在又布滿陰騭,沒等她再說完,直接怒吼道,“滾,沒有我的指示,你不許出現(xiàn)在我面前。”

  嚇得原本要靠近林樂棠連著向后退了好幾步,心有余悸,“好......好......好,我這就走,這就走。”

  惶恐的回應(yīng)道,連忙離開了這間屋子,離開這個渾身是雷的男人。

  在林樂棠關(guān)山們的那一刻,莫崇將擺放在一邊的茶杯直接啐在了地上,怒罵道,“媽的,就是空有外表的花瓶。”

  “我的莫少爺,干嘛那么生氣,你不心疼你自己,我還心疼呢!”另一道嬌媚的聲音又再次響起。

  原來這屋里還有另外一個人,而且就她說話的語氣上看,似乎和莫崇的關(guān)系很不一般。

  果然,莫崇此刻暴怒的神色也似乎有了緩解,坐回了沙發(fā)上,“要不是因為你說她還有利用的價值,我早就扭斷她的脖子了,還和她廢什么話。”

  那女的順勢在莫崇身邊坐了下來,極其親昵地?fù)е弊樱瑡陕晪蓺庥謳Я它c抱怨,“哼,還不知道是誰被色所迷,自己的專屬卡借給人家,要是你不給,哪里還能有這些事。”

  看著眼前的女子,原本的火頓時去了大半。他承認(rèn)當(dāng)初確實是被林樂棠的姿色所迷惑,一時新鮮,也覺得她乖巧聽話,耳鬢廝磨的軟泡地也就讓他松了口,把可以隨意進(jìn)出他所有辦公室的卡給了她,沒想到這林樂棠野心不小,居然收買他身邊的人來掌控他的行蹤。

  要不是他派去跟蹤白傾傾身邊的人回來拿著拍攝的跟蹤照片給他,也許他都不知道白傾傾有可能發(fā)現(xiàn)林樂棠和他的關(guān)系。

  否則,他還是可以忍忍她的這種行徑!但是現(xiàn)在,他恨不得立馬處理掉這種不聽話又無腦的女人,真是多看一眼都嫌浪費。

  當(dāng)然他不會在這種情況下當(dāng)著一個女人的面去承認(rèn)這樣的事情。

  而是老練地將問題推了出去,“要不是你說的她合適,我干嘛去理會這樣一個小小的迎賓。”

  言語上好像是在怪罪,卻更像討好似的語氣,作勢要吻她來當(dāng)作懲罰。

  女人順勢推擋開來,依舊是一臉媚態(tài),手拍著摟著的人,嬌嗔地說道,“討厭!都是我的錯,行了吧!”

  用眼神怒嗔地看了莫崇一眼,示意他現(xiàn)在不是胡鬧的時候,又接著說道“不過,為了穩(wěn)妥起見,我們還是要先下手為強,也別抱有什么僥幸心理,直接把那個清潔工........”停頓,露出兇狠的目光,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接著說道,“反正那女人現(xiàn)在也不在國內(nèi),就算出來什么意外也是正常的,林樂棠那邊只要做好了功夫,她也發(fā)現(xiàn)不了什么,繼續(xù)做她的乖乖女,好好聽我們的擺布。”

  臉上的猙獰和剛剛那副嬌柔的姿態(tài)判若兩人。

  莫崇思考了一會,看著眼前這個風(fēng)情萬種又欲拒還迎的女人,露出邪惡地笑了笑,“我答應(yīng)你,那我又有什么好處。”

  女人故意白了他一眼,嘟著嘴裝腔作勢的答道,“我還以為你早就有了新人忘舊人了呢。”

  莫崇這種流連女院的浪蕩公子對類似套路的回答早就駕輕就熟,想都不想就直接答道,“我愛的就是你這幅樣子,林樂棠算什么東西,怎么可能代替得了你。”

  只見那女故意裝成清純害羞的樣子靠在莫崇懷里,輕聲罵道,“死相!”這篇才算揭了過去。

  莫崇端起酒杯里未飲盡的酒,將那片血紅一飲而盡,陰冷神色讓人猜不透他究竟在想著些什么,眼色盡是狠戾和無止境的算計。

  過了一會才他抱起身邊一直在催促他的女人,又換上了那副邪魅的笑,快速地往樓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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