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排查時,許云樂,柳言都黑著一張臉,而程婉秋臉色煞白煞白,從剛才的得意之色變為現在的滿臉驚恐。
不到一刻鐘,引路的小丫頭就被侍衛丟了過來。
“皇上冤枉!皇上冤枉!”婢女被揪過來后直喊冤枉。
“被誰指使的?”瓔珞輕輕問道,好似這不是陷害她之人一樣。
“皇上冤枉,這塊手帕奴婢不小心丟失了,肯定是這位小姐誣陷奴婢好得以逃脫。”惡人先告狀。
“又是丟失了,你明明在我身后看著我的,我是怎么撿到的?”瓔珞笑道。
“奴婢怎知小姐撿到奴婢的手帕,只是請小姐不要誣陷奴婢了,奴婢還有年邁的母親等著奴婢回家。”
“那你身上怎會有我師兄才有的秘制香料呢?“
婢女大驚,往身上找了找,卻看到平常放手帕之處有兩道紅色指印。
“這,這似乎是奴婢不小心沾到香料染上的。”瓔珞為這婢女的求生欲感到驚訝。
“但這是我師兄獨有的香料,而且那指印明明是我的。”瓔珞語氣稍帶委屈,聽著楚楚可憐。一旁的巍子蘇噗嗤一下笑出了身。
“夠了!許瓔珞你別在咄咄逼人,自己偷了情人還不承認,誣陷一位可憐的婢女,你還有人性嗎?”柳言見快要失勢,便又開始說了起來。
“柳大人,你這不合理了,那位婢女身上的香料的確是長卿山莊一位師兄的獨特香料,除了他并無其他人能調制出來,因瓔珞喜歡其味,離開之時送予了幾瓶。”巍子蘇等了好久才可以站出來為她說話,雖然很相信瓔珞能搞定,但見眾人欺負她,心情很差,只是在得到她的示意之前都不能說話,子蘇只覺特別委屈。
“檢查一下指印與香料。”皇上發話便有人立馬行動,不出一會兒,檢查結果出來,指印是瓔珞的,皇宮中也并未有那香料。
“物證俱在,把他倆帶去審問。把這件事徹底調查出來。”龍顏大怒,的確,大壽發生這種事,誰還能開心起來。
隨后大家回到宴席上只是氣氛始終活躍不起來。
散席之后,許云樂氣得咬碎了一口銀牙,那賤人真是好運。大皇子見愛妻的樣子,只覺她是因為了冤枉瓔珞而羞愧,并沒多想。但當時大皇子選擇了相信瓔珞,而親姐姐則問都沒問就直接確定了瓔珞的罪,這讓大皇子很是疑惑。
許老爺與劉夫人在回府的路上一直安慰著瓔珞,雖然瓔珞并不是劉夫人的親身孩子,但劉夫人為人善良,又識大體知大禮,偶爾會嫉妒花姨娘之外,做人處事非常好,也很疼愛瓔珞,這也是許府內宅和平的原因。
可惜生出來的女兒卻是另一個樣。
才一天,那位婢女就把程婉秋供了出來,果然求生欲夠強。
在皇后的求情下,程婉秋免了皮肉之苦,被遣回江南,永世不得入都城。瓔珞只能感嘆自己沒有強大的靠山,若是當時程婉秋成功了,自己的人生不知會糟糕成什么樣?
接下來平靜了一段時間,炎夏來臨,大水成災的時候也來臨,今年水災異常兇猛,多處并起,導致人手物資稀缺,損失慘重。
原本大皇子得到大將軍李辰的輔助,協十萬精兵前去救治難民歸來,得了皇上之心,為以后的上位墊下了基礎。
沒了十萬精兵,雖捐贈了許多銀兩,但并無大用。柳言卻很努力,不停籌集人手物資,也要讓大皇子拿到此功勞。可惜被瓔珞搶先了一步。
三皇子四皇子為皇后所生,三皇子六歲開始便在軍營里訓練長大,十三歲便是少將,十六歲成為大將軍,二十二歲時把十萬精兵擴展到百萬重兵。
四皇子雖然身體贏弱,但聰明伶俐又努力勤勞,成為了三皇子得力的軍師。
瓔珞既然要許云樂與柳言生不如死,就不能讓大皇子上位,那三皇子則是最佳人選。
匿名寫了一封信讓一位小廝送去三皇子府。
三皇子雖然疑惑,但還是謹慎的看了信,隨后一臉驚喜的回宮請命帶領百萬重兵去救災治水。
瓔珞在信上寫了一些治水方法,救災技巧與醫理師兄那得來的治理瘟疫的絕門病方,順便結合了一些現代知識,使其效果翻倍。
一個月后都城三皇子治水事跡的流言便盛傳了起來,傳聞三皇子的治水之方猶如神仙施法,三皇子衣袖一揮,連河神都害怕,河水瞬間平靜了下來。
柳言才籌齊人手物資,準備讓大皇子請命上路,流言就傳到大街小巷,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氣得他把一杯茶水狠狠得摔到身邊的婢女身上。
“夫君,發生什么了?生那么大氣?”張穎之見平時平靜溫和的丈夫大發雷霆,不禁感到疑惑。
“你不用管。”柳言冰冷的回道。
見丈夫冰冷的語氣,張穎之心如刀割般,她覺得應該習慣了,卻還是心疼。
當初沒成親前柳言對她溫柔體貼,漸漸便動了心,在他去提親時,張穎之覺得自己是最幸福之人,未來丈夫不僅英俊瀟灑,對她甚是體貼入微,主要的還是兩人相愛。
但成親后,柳言卻變了一個人一般,雖然表面上還是相親相愛的樣子,但無人之時對她冷漠冰冷,相敬如賓,到底是為什么?
張穎之問過他,卻被幾句敷衍了過去,也找過母親相談,母親只認為是她任性霸道,不知滿足,畢竟柳言是眾人眼中的愛妻寵妻的好丈夫。
張穎之只道有苦說不出,每日小心翼翼,等待溫柔體貼的丈夫回來。
“今日許姐姐邀我去府上相聚閑聊,夫君怎么說?”有一人相信她,會安慰她,就是許云樂,今日便是又要訴苦一番。
“我送你去。”
又是一度春宵,柳言得美人的安撫氣消了不少,果然只有許云樂才是他心中所愛。
皇權他要拿到手,不管付出什么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