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云探這兩日并沒有回來,只是給喬詩嫣寫了信說回門那日早晨會準(zhǔn)時接她。
鶴云探不在,喬詩嫣竟然出奇的失眠了,喬詩嫣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想著那日江月璃說的話“我聽聞她早已不是處子”
喬詩嫣想到這兒,暗了暗眸子,如果哪天不是鶴云探割指充當(dāng)處子血,怕是會被那江月璃欺負(fù)了去。
喬詩嫣想著想著便有些迷糊,只是迷迷糊糊間聽到有人在唱戲,那人唱的似乎是牡丹亭..
翌日
喬詩嫣在梳洗間問柳如煙:“如煙,你昨日聽到有人唱戲了嗎?”
柳如煙:“似乎聽到了,二少爺喜愛戲曲,便去學(xué)了戲曲,想來應(yīng)該是二少爺唱的吧”
喬詩嫣聽聞愣了楞問道:“...他們?nèi)硕际歉墒裁吹??我剛回國不久還不知道呢”
柳如煙:“小姐,大少爺是經(jīng)商的,二少爺是唱戲的,三少爺是當(dāng)兵的”
喬詩嫣聽到鶴云探是當(dāng)兵的,便轉(zhuǎn)過身,問道:“鶴云探是當(dāng)兵的?”
柳如煙點點頭說道:“據(jù)說還是軍官,還是不小的官”
喬詩嫣點點頭,說道:“如煙,今日我們上街購禮”
街上
喬詩嫣在街上逛了一會兒,便發(fā)覺所有人看到她都會指指點點,喬詩嫣有點疑問,問身旁的柳如煙:“如煙,怎么回事?怎么見我們都指指點點的”
“聽聞,喬小姐早已不是處子?不知是不是真的?”喬詩嫣話音剛落,便有一女人濃妝艷抹的邁著風(fēng)騷的步伐走近喬詩嫣,喬詩嫣聞到她身上的氣味皺皺眉捂住了鼻子,那女人看著喬詩嫣這般動作有些搵怒。
那女人聲音很大,吸引了不少人過來,不一會兒一群人便圍著她和喬詩嫣。
喬詩嫣冷眼看著那女人:“這位姑娘,胡說八道可不好”
“我胡說?那江小姐親口說道怎會有假”那女人譏笑的看著喬詩嫣
喬詩嫣皺皺眉:“江月璃?”
那女人:“不錯,你可知道鶴三少這兩日為何沒回家嗎?因為江小姐病了所以鶴三少去陪江小姐了,如果不是你這個女人插足,成親的可就是江小姐和鶴三少了,”
喬詩嫣不語,想著怕是江月璃叫人過來搗亂的
那女人見喬詩嫣不語,更加囂張說道:“勸你還是離開鶴三少,免得鶴三少不要你的時候你狼狽不堪”
喬詩嫣看著那女人說道:“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管”
那女人見喬詩嫣敢頂撞她,說道:“哼,敬酒不吃吃罰酒,來,姐妹們,給她點顏色看看”
柳如煙臉色一白見那女人叫她的同伴便將喬詩嫣護(hù)在身后,此時,卻有一女聲說道:“你要給誰顏色看看”
那聲音的主人撥開人群,看著那女人,穿著一身軍裝,雖是臉上帶笑眼中卻是暗露鋒芒,舉足間皆是灑脫的氣質(zhì)。
南離走到喬詩嫣身前說道:“你就是鶴云探那小混蛋的新婚夫人?”
喬詩嫣點點頭
南離看著那女人說道:“張玉如,你挺大膽啊,連我弟妹都敢欺負(fù),是不是江月璃那小賤蹄子讓你干的”
那女人見來者是南離,表情有些不自然說道:“沒有沒有,南大人我這就走,我這就走”
南離揮揮手說道:“快滾快滾,你們看什么看啊,有什么好看的都散了都散了”南離轟散了人群,回頭看著喬詩嫣說道:“我是南離,鶴云探的發(fā)小,是他的姐姐,也是他的頂頭上司”
喬詩嫣抽抽嘴角說道:“你好,我是喬詩嫣”
南離摸了摸喬詩嫣的頭說道:“下次別這么被人欺負(fù)了,要還手還嘴,實在不行你去找我我給你出頭”
喬詩嫣:“謝謝你”
其實,喬詩嫣剛想說話就被南離打斷了。
南離:“小詩嫣,我先走了,回頭找你玩”
喬詩嫣點點頭,說道:“姐姐再見”
柳如煙看著南離離去的背影說道:“小姐,這位小姐真是灑脫?!?p> 喬詩嫣:“恩,好了我們?nèi)ベI東西吧”
經(jīng)過那一小插曲,浪費了很多時間,不得不抓緊買東西,喬詩嫣很快便買完了回門的禮物。
回鶴府的路上,又遇到了張玉如,看來是故意在這里等著的,喬詩嫣看著張玉如說道:“小姐又有何事”
張玉如:“喬詩嫣我告訴你,你最好盡快和鶴三少和離,不然別怪我沒提醒你”剛剛被南離當(dāng)街訓(xùn)斥的怒氣此時都發(fā)泄在了喬詩嫣身上。
只可惜她當(dāng)喬詩嫣是軟柿子,實則喬詩嫣是...
喬詩嫣看著張玉如的目光越發(fā)冷冽。
她說:“我與鶴云探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插手”
張玉如看著喬詩嫣,氣不打一處來說道:“喬詩嫣,我今天就讓你知道花兒為何這樣紅”
喬詩嫣皺皺眉,才四年沒回國,這里的女人就這么不理智這么暴燥嗎?
張玉如沖了上來要給喬詩嫣一耳光,只是被喬詩嫣抓住了手腕,張玉如見被喬詩嫣抓住了手腕,說道:“放開我”
喬詩嫣放開張玉如的手腕,還順帶推了一把,張玉如因為失重跌倒在地,喬詩嫣與柳如煙經(jīng)過她身旁說道:“張小姐,自重”
說完,喬詩嫣和柳如煙便回鶴府了。只留張玉如一人在原地,張玉如看著喬詩嫣離去的背影,氣憤的跺跺腳,又看向自己的紅紅手腕,喬詩嫣只是看上去柔弱,其實從小就和父親喬振遠(yuǎn)練習(xí)武術(shù)。
喬詩嫣回到鶴府,回屋的路上碰到鶴云雷,說道:“二哥好”
鶴云雷笑了笑,說道:“弟妹不用拘束,嫁到鶴家那就是一家人了”
喬詩嫣點點頭問道:“二哥是要出去?”
鶴云雷:“恩,去唱戲”
喬詩嫣:“昨晚二哥可是唱戲了?”
鶴云雷:“可是吵到你了?”
喬詩嫣搖搖頭只是說道:“很好聽”
鶴云雷:“改天邀請你去看我唱戲”
喬詩嫣:“好”
喬詩嫣和鶴云雷又寒暄了幾句便各自忙各自的去了。
喬詩嫣回到屋里,柳如煙看著發(fā)愣的喬詩嫣說道:“小姐,你別把那潑婦的話放在心里,也許...也許少爺真的有事”
喬詩嫣:“我沒事,如煙你下去吧”
喬詩嫣坐在那里,看著桌上兩人的婚書,他的字很好看,很有勁道。
喬詩嫣雖然看著婚書卻在想著別的事情。
如果她沒嫁給他,成親的就是鶴云探和江月璃,可是她想不通,為什么他們明明要成親了卻偏偏要帶上她。
既然不愛她為什么要娶她。
想來這婚姻的惡習(xí)就在這里吧,明明不愛,卻因為門當(dāng)戶對而被捆綁在一起,相守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