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遠,我想咱們緣扇坊如果能和付員外達成合作,以后的生意路就會好走的多,如果能結成親家……”
羅嬋看著謝懷遠越來越黑的臉,只好把剩下的話咽了回去。
“我、我是說著玩兒的,你可別往心里去啊!”
緣扇坊對面客棧里,一位年輕的公子一邊品著茶,一邊饒有興致的看著樓下的舞獅,余光一撇,在人群中發現了身穿藍色斗篷的羅嬋,手中杯子應聲落地,摔得粉碎。
茶樓老板連忙跪下磕頭,連說“草民知罪”
他又接過一個新的茶杯,待隨侍的婢女煮好新茶之后,重新倒了一杯,對茶樓老板道:“本公子不喜張揚,蕭老板也不必以草民自稱。”
蕭老板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賠笑臉道:“小店選的茶都是本地最好的茶葉,為您煮茶的姑娘也是色藝雙絕,不知是哪里惹怒了公子?”
“我且問你,樓下那位穿著藍色斗篷的姑娘是何人?”
“她是謝家從外面撿來的一個丫頭,好像是叫羅嬋,長得倒是有幾分姿色,公子您若喜歡,我今晚一定把她送到您的枕邊。”
“放肆!”
侍從拔劍一聲怒喝,蕭老板又跪下磕頭,嘴里直喊著“小人知錯”
“羅嬋啊!這名字取的倒也是寡淡無味。”
“白夜,你去查一查這個姑娘的來歷。”
名叫白夜的人領命之后,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蕭老板才大步流星的走出了茶樓。
夜色將至,羅嬋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才拖著沉重的腳步往家走,皎潔的月光把羅嬋的影子拉得很長,她伸伸懶腰,心里快速計算著今天的努力成果。
原本想著自己的計劃有點幼稚,沒想到出乎意料的成功,只是今天一天的報名費就已經足夠支付賞金了。
她哈了口氣,搓搓小手,裹緊衣服走進了一個人煙較少的街上,就在她毫無防備的時候,一個黑影從她的身后出現,羅嬋憑借著直覺本能地往旁邊躲開,沒成想前面還有一個黑衣人,前后夾擊,黑影不斷向她靠近,正在羅嬋不知所措之際,“嬋姐姐趴下!”,一個木板凳飛過來砸到了羅嬋面前的黑衣人的身上。
羅嬋急中生智,把身上的斗篷解開朝身后人扔了過去,謝懷遠再趁亂踢了那人一腳,轉身將羅嬋拉到身后。
“你們是什么人!”
黑衣人看這少年的武功不弱,也不敢輕舉妄動,最后只好放棄了抓捕羅嬋的計劃,消失在夜色中。
那兩個黑衣人回到客棧不由分說又被白夜打了一頓。
“你們兩個蠢材!公子白天的話說的還不夠清楚嗎?”
“小的知錯,小的也是聽從蕭老板的命令,蕭老板讓小人綁了羅嬋,小人拿人錢財,家中還有病兒老母,求大人網開一面,放我們一條活路吧!”
這時候,屏風后面的人道:“這次的事情,本公子暫不追究,回去告訴你們蕭老板,他的美意本公子心領了,下不為例。”
“白夜,查的怎么樣了?”
“公子,這個女子的來歷有些奇怪,屬下暫時還沒有什么進展。”
“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吧!”
“公子您不打算追查了嗎?”
“此地距離道奕國千里之遙,也許是我多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