爐火燒得很旺,我看著這通紅的爐火,我把我的手伸了過去,那個時候我心里面,一直在想,蒲倩雅、蒲小麗。
這兩個是我最親密的女人。我在想如果這個爐子是真的話,也許他能夠告訴我,哪一個女人對我是真的重要。
我咬緊牙關,原本以為會異常痛苦,但事實上我的雙手卻沒有任何感覺,我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
但我把手拿回來之后,我才發(fā)現(xiàn)我的雙手已經被燒壞了。
我不知道我有沒有通過考驗,我也不關心。
過了一會兒,一位長的很端莊秀麗的姑娘出現(xiàn)在了我面前,她凝視著我的臉并沒有說話。
我也沒有說話,她又給了我一個藥瓶便走了。
我望著姑娘的背影若有所思,半天沒有回過神。
這時候,擂臺主持人拍了拍我的肩膀,用簡短的語言向我介紹了剛才出現(xiàn)的那個姑娘到底是誰。
我竟聚精會神的聽的很仔細,聽完才知道,那個姑娘便是機器靈域的公主,國王的女兒。
而她給我的藥瓶,擂臺主持人說那是一種治療真心爐火灼燒的良藥,并建議我及時外敷,以免以后雙手不能治療恢復。
我遲疑了一下,心里疑問很多,為什么公主一句話也沒講,為何她和外界描述的如此不同,明明貌若天仙,人們又為何說她無比丑陋呢!
擂臺主持人沒有立即告訴我考驗的結果,只交代稍后會有人聯(lián)系我的。
我就只得與老瞎眼、拉亞先走了,聽風耳本來也和我們一起,但他中途有事先行了,老瞎眼在一旁猜測,十有八九是她老婆叫他回家。
拉亞在一旁打趣,如果她也和聽風耳老婆一般霸道無禮,老瞎眼會不會不要她呢?
老瞎眼卻說,不管拉亞如何變化,哪怕變成街頭潑婦,自己也會愛她如初。
這樣的話語,女人聽了心里自然愉悅,但我卻有些不相信,同為男人,我清楚的知道,有些事情口中之詞與現(xiàn)實行動常常是不一樣的,男人嘛,有時候活的就是直接一點,看到溫柔漂亮的姑娘,大多數(shù)還是會被吸引的。
正如,剛才所看到的那個公主,也許是因為她外貌太出眾了,我竟此刻腦海還縈繞著她的模樣,久久揮之不去。
可笑的是,我竟還想通過真心爐獲知,自己心里真正在乎的是誰。
遇到一個漂亮公主,我就把蒲倩雅,蒲小麗拋之腦后了。
但這些想法在我思緒中并沒有存在多久,我們又接著前往聽風耳的住處。
在門口,又傳來了聽風耳老婆大聲的叫罵。
我們都在調侃,聽風耳的生活真是不容易啊,也不怪魔法飛毯要做出怪異之事,一切都是被逼的啊。
進屋之后,只見聽風耳的臉上又出現(xiàn)了幾塊大鞋印,人艱不拆,我們也沒多問。
只是談論著剛剛擂臺的事情,聽風耳又叫我們小心一些,畢竟公主親自給我送藥有些許不服情理,據(jù)說,公主向來不輕易會客,整個靈域里沒幾個人見過公主的,今日竟主動出現(xiàn),即便是在自己的招親擂臺上,但這也是很奇怪的。
談論一直在繼續(xù),內容很多都集中在公主天仙的美貌上,我忽然間才想起自己手是受傷了的,而且公主給的藥還沒涂呢!也許是因為自己是仿生人,對這些皮肉之傷不放在心上,此刻想起,我趕忙把藥涂于傷處,但沒想,這藥竟如此神奇,那被爐火灼傷的傷口,竟在一瞬間就愈合如處了,果真奇妙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