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啍!貴人?我看未必,我們汪家好心養著她”前面的聲音過激動,導致后面聲音帶著一點哭腔,“她…她竟然害死我兒子,還有你!”她將視線轉移到他身上,“你討好人討錯對象了吧?!”
“好心?”云幽明摸了摸手上的老繭,對汪夫人道:“你們這好心就是讓我干粗活?,真是可惜了這玉手呀!”云幽明看了看自己的手。而那汪夫人卻譏笑道:“若非董雙那賤人干出這事,還會有你?!留你干粗活也是仁至少盡!”
云幽明反駁道:“你自己老了還不許你丈夫干別的呀?!”只是這次汪夫人并沒有說什么,反而滿臉驚恐地看著她后面,一旁的火煥撥出了殘陽,云芷知道身后有東西正在一步步向她靠近,背后兩指間泛起一點紅光,轉頭看到離她越來越近的兇尸,但這兇尸并非汪子墨而是被汪夫人推過去的家丁。
云幽明有些慶幸沒有一轉過來就是這鬼臉,還好隔的比較遠,火煥跑到云幽明背后一劍靈光砍向那兇尸,一頭倒地,云幽明也收起法術從腰間抽出符咒在兇尸額頭上貼了上去。
兩人專心對付前面的兇尸并未看后面的汪夫人,等到云幽明和火煥回頭時汪夫人早以不見,云芷道:“這個時候不見不會是跑了吧?”
“有可能”。
今晚皓月千里,所以屋檐上的那個黑影格外顯眼,但由于光線原因看不清面貌,那黑影跳下屋檐緩緩抬起頭,正是變成了兇尸的汪夫人,這讓云芷沒有想到在短時間內汪夫人成了兇尸,而且那兇手速度如此之快,此時河中的幾縷怨氣都注入了汪夫人體內,這樣只會更難對付,而云芷火煥兩人也注意到河里的問題。
云幽明對火煥道:“這河中有怪,我先對付這兇尸,你對付河那邊”,一轉過頭就看見汪夫人迅速地移過來對她攻擊,但她側身躲過,躲到屋門前快速走進屋內并關上門,走到屋子的中央處,張嘴對著手指狠咬人一口,蹲下身開始畫血陣。
“咚…咚”,門外的兇尸在不斷的敲打著門,云幽明覺得門都要被撞開了便毛毛燥燥的畫了一個,起身看了看地上的血陣道:“在這樣下去可真會失血”,明明是一句很正經的話,但從她口中說出來感覺就在開玩笑。
“咚!”,門外兇尸終于撞開了門,而擺在兇尸和云幽明之間的就是血陣,兇尸一步步朝她方向走來,云幽明也看著她一點點走向血陣中,沿著血陣的紅光泛起,“啊!—”兇尸在血陣中嚎叫,最后隨著紅光弱下,兇尸被暫時鎮住了。而火煥那邊,河水從普通的淺綠色變成了血紅色并且形成了一個旋渦,時不時那血紅色的水會化成一個柱形,朝火煥攻擊,等云幽明到的時候火煥正站在圍墻上,手杖殘陽一揮,一道靈光將前方的紅色水柱分裂,那水一下子就像沒了靈魂一樣往下墜落。
云幽明本想借機往河中去,可耐何那紅色水朝她襲擊,云幽明一個后翻身躲過,道:“可真是萬物皆有靈性呀。”只可惜她身上并沒有什么武器,只能先躲,但實則以退為進,她躲到一旁墻角處看見那一堆小石頭和幾根枯枝,腦光一閃,拿著一堆小石頭但手不夠用,就把石子放在衣服上兜著,跑去門檻邊上抓一把石頭往旋渦中心一扔,那些攻擊火煥的水柱都稍微弱勢了一點,“果然這些水柱都攻擊人這旋渦里有東西”,便對著他喊道:“火玄燁,打旋渦最里面”,火煥點頭跳到了旁邊的墻上躲辟著水柱攻擊,同時殘陽一揮一道靈光攻向旋渦中心處,“咚!!”,水花四濺!
火煥縱身一躍,御劍到河中在血紅色最深處取到了一塊紅色的玉佩。
兩人站在屋外,而被云幽明用符咒定住被血陣鎮住的兇尸體內的怨氣都歸到玉佩中。
“我看這玉佩有點眼熟,像是光族的,不過就只有一半,另一半會去哪?”
火煥:“光族每人都會佩帶玉佩,而每塊玉佩都有佩主的血,所以每一個玉佩都是獨一無二的,你知道凌潦嗎?”火煥看著她問道。
“不知道”
“凌燎曾是光族的大殿下,在不幽的地位跟光族長一樣,也是因為地位太高而被趕出光族所以之后才有了這血怨玉,它的威力極大,若是落入了別有居心之人的手中,那可能又會是一個麻煩。隨后他看著她又道:“云芷。”
“嗯”。她也沒有否認,不過又問道:“你是怎么認出我的?”
火煥用眼看了看她的手腕,云幽明也下意識的看了看手腕上的印記,尷尬地笑道:“呵呵,原來這東西還挺認主的呀”。
“況且你絕得一個凡人是如何得知‘光族’的。”
云芷在次尷尬一笑,“那今兒個就此別過,后會無期”。可火煥卻問道:“你要去哪兒?”云幽明想也沒想就回了句:“要你管啊?”本以為這句臟話可以成功把他打退,可火煥的回答差點讓她吐血,他回答道:“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