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景鳳心里已經(jīng)有五成的把握,眼前這個傻兮兮的巴福是自己的六師兄。而這位呢!是自己老謀深算的四師兄殤傾。
但她還是決定先不認,于是說出自己的一些不解。
“那之后呢,也是你們商量好的?”
這次適癡也照樣沒等殤傾開口,繼續(xù)抱怨道:“才沒有呢!還不是四師兄說這樣做更方便行事。
但這么久了,我可沒覺得好行事了。
就上次,我們醒來后,花城主告訴我們快離開靖州城。
在花城主離開后,我和四師兄立即去查看你們的房間,發(fā)現(xiàn)你們已經(jīng)不在里面了。
差點把我和四師兄嚇死。于是急急忙忙地趕快查看其他的房間,好在大家的房間都空了。
最重要的是里面都沒有打斗的痕跡,我們這才離開。
小八,你說,我們要是一起,哪里還要如此波折呢!”
景鳳聽后,卻覺得四師兄殤傾的決定是對的,至少這樣才能多了一絲查找真相的機會。
所以,打著小八與自己同仇敵愾的適癡還是要失望了。
因為他聽到小八說道:“雖然你們說的有模有樣的,但是你們怎么就覺得我會信你們的鬼話呢?”
適癡抓耳撓腮地想了許久,方道:“小八,我說件有關(guān)你的事吧!”
“哦!你說吧!”暫且淡定的景鳳無所謂道。
“那我說了啊!”適癡再次試探。
“說就說,怎么還磨磨蹭蹭的,像個女人似的。”景鳳無語地掏掏耳朵。
適癡見小八迫不及待等自己說了,這才下定決心說道:“小八,你還記不記得在棲止峰的時候,我們師兄弟幾個私下給你起了個外號---小祖宗。
說起這事,還得從你愛賴床的毛病說起。
你不知道,我們每次叫你起床都要提前做心里的準備的。(其實至今也就適癡如此想而已,畢竟這活是他的。)
還有一事,三師兄也給你起了一個---煞神。
這要從你捉弄三師兄說起了。
記得……”
殤傾眼見景鳳的臉黑了一層又一層,而說得越來越激動的傻六師弟還在那里喋喋不休,不自然地咳了又咳,只是適癡完全沒有接收到他的暗示。
這才出言打斷:“咳~雖然你六師兄說的不怎么樣了些,好在能讓小師妹確認他是你的六師兄不是嗎?”
對此,景鳳幽幽地道:“是嗎?那不知你又有什么事能證明你自己呢!”
原來,這些師兄們平日里就是這么八卦的,怎么不把他們都投胎成女人呢!
呸呸呸~
女人也比他們正經(jīng)些。
“呵呵呵呵~”殤傾尷尬地笑了。
心下越發(fā)對這傻乎乎的六師弟無言以對了。
但尬笑并沒有什么用,只見景鳳此時似笑非笑地望著他呢!
“好了,不過是些小事,小師妹又何必呢!”殤傾咳了咳,“義正言辭”地說道。
被打斷的適癡此時一點也沒有捅了婁子的覺悟,反而對殤傾道:“四師兄,你就說一件事吧!”
然后對殤傾擠眉弄眼,意在告訴殤傾,小八還小,不過分的要求咱們就滿足了吧!
但是被他的傻氣而氣得內(nèi)傷的殤傾,哪里還能接收到這樣的信息,便是接收到了,殤傾也只會呵呵地冷笑。
“是呢!你不是說是我的四師兄嗎?你倒是說呀!”景鳳繼續(xù)道。
“……”殤傾裝作沒聽到,他寧愿此時被小師妹語言刺激,他也不想日后日日提防小師妹的算計。
畢竟唯小人與女子難養(yǎng)也,這道理六師弟不懂,他還是知道的。
等了一會兒的景鳳見殤傾始終不言語,也無趣于此事了。
“你們不是說五師兄卜算出七師兄有劫了嗎?
那究竟是什么劫,又在什么時候?”
景鳳對七師兄凌玄的感情,是所有師兄中最親近的,不止是因為他與白芍的關(guān)系,他也是所有師兄中,相識相處最早的。
對于他的事,景鳳向來是非常重視的。
景鳳的心思,其他人也是知道的。
這不,殤傾終于不打算再沉默以對了,解釋道:“具體什么劫,你五師兄也不知,但他卜到還有一些時日。
咱們等一年歷練期一到,就回棲止峰。
到時問師傅吧!”
景鳳也知這事是急不得的,也就不再過問了。
但她的心里卻不由地疑惑,究竟是什么劫,可是會危及生命?
殤傾見景鳳陷入此事無法自拔,只好用另一事吸引景鳳的注意力。
“昨日你走后,我從那說書先生那里知曉了與他碰頭之人的住址,現(xiàn)下可要去探一探?”
“自然要去,但去之前,你能先解釋一下昨天的事嗎?”景鳳聽到殤傾的話,心想果然如此。
“呵~我哪有什么事?”殤傾一臉心虛。
景鳳見殤傾不承認,冷哼一聲,“有沒有你自己清楚。”
殤傾知道他已經(jīng)躲過一關(guān)了,這次小師妹定然不會輕易地放過他的,只好硬著頭皮說道:“我承認,昨日我進了房間不久后,就察覺到你了。”
內(nèi)心補充道:誰讓你的衣服一角露在外面的,我就是想看不到都不行。
再說,我最后要不是害怕你被發(fā)現(xiàn),誰會傻到丟棄房梁那么好的位置,選擇鉆床底了嘛!
景鳳實在是沒想到除了那事,這四師兄還有這么一件事呢!
再次冷哼道:“走吧,還等著下蛋呢!”
“……”別說殤傾了,這次就是慢了好幾耙的適癡也無話可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