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晴回來,方鳴并沒有說什么,收拾了東西,做了一桌子的菜,就當方晴從來沒有離開過一樣。方鳴說他找了一份送外賣的工作,雖然看著不體面,但是送的多吧,工資就越多。
方晴也為振作起來的哥哥感到高興。
兩人簡單的說了兩句,便各自睡了。
當晚,方鳴便暗自后悔,當初那板磚怎么沒有拍下去呢?!
一切回到了正軌,林險風沒有打電話給她,她也沒有去打擾,就這樣各自安好。
公司有一個垮省培訓活動,需要指派人手去,很不幸的,方晴是其中一個,無奈中,只好收拾東西跟著大部隊去了外地。
林險風心里也是煩躁的很,他沒想到方晴說走就走,一點留戀也沒有。當他趕回來時沒看見她的身影,而且連她的生活用品一律不見了,他當時也火了。
賭氣幾天沒有給她打電話發信息,結果這丫頭比他還狠,居然換了電話號碼,可真灑脫啊!
方晴從外省回來,整個人如脫了一層皮般,黑了不少也憔悴了不少,把方鳴心疼的不行。各種大補丸一股腦的倒進了她的肚子里,弄的方晴是苦不堪言。
好不容易逮到一次公司聚餐,方晴說什么也不回家吃。事實上她是推脫不了,公司規定,必須每個人都到場,不能請假。到了吃飯的地,部門的大部分人都到齊了,空位置不多,剩下的只有部門經理旁邊的那幾個坐,在眾人的招呼下,方晴坐在了部門經理旁邊,眾人依次給經理敬酒,然后輪到方晴的時候,方晴舉起茶杯:“主任,我對酒精過敏,我以茶代酒行不行?”
同部門的女同事以為方晴矯情,不愿意喝酒,都紛紛勸道:“這酒度數低,喝了也沒事的,你不和就是不給經理面子!”
都上升到面子問題了,方晴敢說不嗎?看著眾人喝了好多杯,還是清醒的模樣,方晴想著度數低,喝一小點應該沒事吧?
于是,她端起酒杯一口飲下。酒是白酒,方晴一口悶下,酒太辣,差點沒嗆出來!剛喝下,方晴的小臉整個布滿紅暈,不一會兒,她就感覺到頭暈惡心想吐,腦子里都是我翁嗡嗡的轟鳴聲,給身邊的同事打了個招呼,方晴起身走出包間,尋著衛生間走去,可還沒有有多遠,方晴一身冷汗下來,臉色開始變得難看。
果真是不能喝酒的,副作用太大了。方晴瞇著眼睛看著前方,她好像醉了,她居然看到了林險風。
林險風也看到了她,快步向她走來:“你怎么了?”
觸碰到他的體溫,方晴才明白是真人,不是虛幻。
“酒精過敏……”
二十分鐘后,方晴被送到了醫院,昏昏沉沉的她似乎感覺有人一直守在她的身邊,等她醒過來的時候,林險風正靠在陽臺上抽煙,見她醒過來,連忙把煙掐滅向她走來。
“我睡了多久?”
“一個半小時。”
方晴想了想說:“謝謝!”
林險風皺了皺眉沒有回答。
方晴也不管他,起身走人,林險風卻陰魂不散的跟在她的后面,不遠不近的。方晴的酒勁還沒過,心里難受的緊,見林險風的樣子,火更是不打一處來!“你跟我干嘛?”
結果一個暈眩,方晴差點跌倒。林險風連忙扶住她。方晴掙扎著:“我不用你管,你放開我?!”
可林險風怎么可能放開,干脆一個勾腿的動作,把方晴公主抱抱上了車。
方晴還在掙扎抗議,林險風也火了。
“你不知道你不能喝酒嗎?嫌命長是不是?!”
被林險風一番咆哮,方晴一時半會兒沒反應過來,等回過神她說:“關你什么事?我們已經沒有關系了!”
什么叫我們已經沒有關系了?林險風捏住她的下巴:“你今天最好給我解釋清楚什么叫我們已經沒有關系了,不然我就在車里辦了你!”
方晴氣急,又威脅她,總是威脅她!她就那么好威脅嗎?
方晴罵道:“你無恥!”
“對,我就是無恥!”
方晴突然就哭了,哭得林險風措不及防,林險風心里的火頓時消了一半,有些心疼的把她摟在懷里:“你說走就走,你知道我心里是什么感受嗎?”
方晴卻是不想聽他說話,冷冷的看著他說:“林險風,你既然已經有了其他女人,就不應該來招惹我!”
林險風看了她許多,突然笑了,如負釋重一般:“方晴,你是有多不信任我?!”
這是有多不信任他才對他那么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