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場了兩秒,夜楓拍了拍狛村的手臂,本想拍肩膀的,但奈何實力不允許。
“謝了……狛村隊長,但有些事情我必須得自己去做,我們還需要進一步擴大勢力,這個世界你應該也知道了,是很危險的?!?p> “如有需要,我等義不容辭!”狛村左陣一臉嚴肅,像極了古代的統兵大將。
這時,幾只靈體化的小蝴蝶從通道飛出,狛村敏銳的有所察覺,朝一旁看去。
夜楓抬手,一只蝴蝶脫離隊伍,站在其指尖。
一段信息傳來,夜楓眼神一亮“有事做了!”
通訊蝶,亦或者叫地獄蝶,死神間傳遞信息的科技物品,只有擁有靈壓的和特殊技巧的人,才能解讀上面的信息,源自十二番隊技術開發局的科技。
狛村大手一揮,攥緊一只抓在手中,片刻后開口道“是戰斗任務!當由我等前去處理?!?p> 語氣不容置疑,眼神緊盯夜楓。
夜楓無奈剛想說話。
旁邊,一位死神走了過來,拿出一份紙張,朝夜楓遞出“涅隊長讓我把這個交給你,上面的材料務必盡快配齊!”
夜楓示意狛村等下,打開涅繭利的紙張。
沒有敬語,也沒有狛村那樣嚴肅的尊重。
開篇就是:我需要以下這些東西……然后就是一堆材料名字,然后……就沒了。
夜楓快速一眼看完,也沒在字里行間里找到什么客氣的詞語,全是涅繭利需要用于研究的材料。
暗自吐槽一聲隊伍不好帶后,夜楓抬頭詢問“他還有沒有說別的?”
死神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涅隊長還在實驗中,只是吩咐了禁止打擾的命令!”
“好,我會盡快給他弄到的?!币箺鼽c了點頭。
幫涅繭利就是在幫自己,這個夜楓自然明白。
不過,這上面的物資,看著一堆堆材料,夜楓一陣頭大。
建立這個臨時簡單的基地,都是用的涅繭利從尸魂界帶來的‘存貨’。
夜楓作為一個兩世為人的穿越者,除了在室內裝飾擺放上,做了一些‘獨到’的建議外,整個基地內部的建設一點忙也沒幫上。
當然,拉排泄物不算。
建設材料!
雖然不是一定要能承受普通靈力釋放的標準,但就算是建造普通的房屋,也需要一大堆建材,克隆死神也是死神,是需要休息的,雖然條件可以差一點。
而材料去哪搞,夜楓完全沒想好。
但也不外乎日常五件套坑、蒙、拐、騙、偷了。
轉頭,朝狛村問道“狛村隊長,這次得讓你幫忙了。”
為了給大狗找點事做,這防御老巢的任務自然是交給對方了。
本來,這個位置是大前田在負責的,但狛村出現后,大前田就嚷嚷著換人了,給出的理由是,七番隊本來就是內廷護衛隊,這種事情交給狛村,就相當于交給專業了。
不過畢竟是隊長級的戰力,狛村的出現算是一張底牌,不到關鍵時刻,還是隱藏起來好點,甚至連日常的狩獵,夜楓都沒同意狛村的參與。
原因無他,狛村的戰斗動靜太大了,估計就用戰斗的余波就能毀滅無數人形虛了,而且還是進化版的。
應該還是這個世界的問題,死神的力量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比起在動漫中,夜楓感覺到了加強?
狛村點了點頭尊敬道“請說!”
夜楓想了想,涅繭利要的那么多材料,光靠他們這些人自己去收集得何年何月去了,必須得拉個贊助才行。
而這個贊助商肯定是神盾局咯,反正這群特工也沒什么情感,和自己在電影里見到的可完全不同。
話說回來,消失了那么多天,也該見見尼克弗瑞了。
“我們這樣……”
……
幾天后,神盾局總部,三叉戟。
刺眼的太陽光照射著這個龐大的建筑群,沒人能想到為什么神盾局會把總部建立在這么明顯的地方,或許是科技和資料的雙向分離,一些敏感和灰暗的東西都被隱藏在了世界各地,沒有相應的權限絕無可能明白其中的秘密。
作為神盾局總部,自然少不了嚴密的安保,全天候的警備巡邏就不說了,各種明里暗里的監控設施更是密集到了極點,除非是神盾局的人愿意,或者對方確實有不同于常人的本領。
不然想潛入神盾局總部,根本行不通。
但是,嚴密的堡壘總有那么一次兩次的意外性事件。
這里是三叉戟總部的一處哨兵執勤點,或許是精銳的緣故,雖然這里已經是靠近辦公大樓了,但哨兵依然沒有任何的松懈,一雙眼炯炯有神。
而距離神盾局守衛哨兵幾米高的頭頂,死神狄拉克漂浮在半空,雖然朋克服裝很是亮眼,但狄拉克處于靈體狀態,除了了摸過死亡筆記或者擁有靈力的死神外,普通人是無法看到狄拉克的。
“嘎嘎嘎……善于內斗的愚蠢人類,本大爺才是奪取生命的劊子手!誰也不能搶走這個榮譽!”
話音剛落,腳下神盾局哨兵好像有所察覺,警惕性的左右看了看。
“滋滋~~~~012號哨點,是有什么發現嗎?”哨兵肩上的對講機馬上傳出指揮臺的詢問。
“012哨點報告,無任何……”
聽著腳下的匯報,狄拉克不屑的撇了撇嘴,仿佛想到什么,從包里拿出一些細碎的沙子,一揮手,朝下面灑去。
剛匯報完畢的哨兵若無其事的又朝頭上看了看,卻什么都沒看到。
不過心中不安的影子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已經迅速擴大了。
握著步槍的手也漸漸用力,雙目開始微微變紅。
看著不遠處載具停放區域,一名名神盾局特工人員嬉笑著彼此交談,常年獨守,在崗位上執勤有許多年頭的哨兵心中,不爽的情緒漸漸擴大。
一種孤獨的情緒蕩漾在心間。
沒人會注意他,數年如一日的工作,讓他看透了許多,這個位置是沒有人刻意看過來的,就算看過來,也頂多把他當成一個人形攝像頭。
沒人會可憐他,像他這種沒有背景又不會貼近領導的可憐蟲,除了風吹雨曬,沒有其余的選擇。
寂寞……孤獨……空虛……
一些些以往比較細小的事件,正在哨兵的內心不斷擴大,呼吸逐漸開始變得沉重。
在其常人看不見的視角內,一絲絲黑氣正從哨兵背后漂起。
一旁的監控攝像頭內,一絲雪花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