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嘿!大寬你怎么了自從你上次生病回來整個人都魂不守舍的。”男生一巴掌拍在真在出神的林寬身上讓后坐到了林寬的身旁一副哥倆好的樣子著說道;“不會是看上了那個姑娘,跟人家表白人家沒答應你吧!”
林寬聽了這話白了那男生一眼說道;“要是這樣還好了呢!”
這男生名叫陳書,名字里帶一個書字人卻一點兒也沒有書香氣。
林寬家境不錯在學校里租了一間比較不錯的雙人宿舍陳書就是他的同住的舍友,林寬因為經常做一些奇怪的夢性格比較孤僻比較喜歡一個人對陳書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也就是比陌生人熟悉一點。
陳書的性格可就與林寬比起來天差地別,陳書性格跳脫熱愛運動還整天神神道道的。
可能是陳書見到了林寬這個性格孤僻的少年自我感覺應該拯救一下林寬,從此陳書就經常有事沒事就將林寬往外面帶就算林寬不做也要他在一旁看著,漸漸的兩人就在這比較奇特的相處下出現了友情。
“既然不是那你成天魂不守舍的干什么?”陳書有些狐疑的看著林寬。
“我做了一場奇怪的夢。”林寬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說出來。
就在陳書打算追問的時候林寬的手機鈴聲響了。
放下手機后林寬對陳書說;“門衛處打電話說那里有一個我的郵件一起去?”
“當然要一起去了!我還等著聽你講故事呢!”說著陳書一副火急火燎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丟了什么東西呢!
郵件不大是一個方方正正的長條格子,郵件上面貼的郵單上只有收件人的信息沒有寄件人的。
林寬也沒有在意帶著陳書回到了宿舍,在路上林寬簡單的講自己的夢講給了陳書聽。
自從陳書聽完林寬講的夢就陷入了沉默,林寬雖然奇怪陳書的反應也沒有多問他樂得安靜。
回到宿舍林寬找到一把小刀打開郵件的格子正打算拆看看看里面的到底是什么東西,在他自己的記憶中他沒有在網上買東西。
“等等!”陳書突然出聲打斷了林寬接下來的動作,“你再說一遍那個算命的跟你說的是什么?”
林寬無奈說道;“恩恩怨怨不過一念間,前世的因今生的果,解鈴還需系鈴人”
陳書聽完有陷入了沉默中,林寬沒有管他。
打開盒子只見里面是一卷畫,林寬取出盒子里的畫軸打量了起來。
裝裱的紙有些泛黃說明這畫有些年頭了,畫軸是什么木料做成的他看不懂不過上面卻雕刻著古樸繁復的花紋很是漂亮。
猶豫了一下林寬開始緩緩打開了畫軸,這是副水墨美人圖,林寬從來沒有想到過水墨畫的寫實能力也可以表現的跟西方的油畫有得一拼。
畫中的美人被畫的唯妙唯俏,仿佛活了一樣。
畫中的美人一身簡單的大紅衣袍不顯俗氣反而而給人一種妖嬈大氣之感,沒人側躺在美人榻上露出美麗嬌小的赤足白凈如玉這讓林寬很是理解古人那所謂的戀足的癖好。
美人一手支撐著頭顱一手輕挑身上的絲帶像是在把玩著,墨發垂落沒有一絲裝飾簡單大方。
當林寬的目光停留在畫中美人的臉上之時一種前所唯有的感覺充斥著他的內心,讓他恐慌。
美人的臉不是不美而是很漂亮,還有些蒼白的病態之美這讓美人更是惹人憐愛。
可是她……
一個聲音回蕩在林寬的腦海那聲音有哀有怨有不甘,還有著讓林寬感覺到心痛的濃到化不開的愛意。
“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
正在低頭思索的陳書感覺到了林寬的不對勁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喚到;“大寬?”
陳書看林寬的身體一震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量,眼看著就要倒下。陳書連忙扶住林寬,將他扶到床上靠好眼神的余光掃到了桌子上的美人圖,瞬間臉色蒼白沒有血色。
“怎么會?你怎么會收到這幅畫?”陳書的臉色有些驚恐的看著林寬聲音顫抖無一不表示他現在的心緒不寧。
“她就是我夢中的那女子。”林寬喃喃聲音很小到也足夠讓離他不遠的陳書聽清。
“是她!怎么會是她!怎么會是她!”陳書看林寬的眼神已經變了,那種眼神很奇怪。
“你知不知道她是什么樣的存在?”這句話是陳書吼出來的。
林寬抬起眼看著陳書,眼神迷茫。
陳書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看著林寬的眼神依舊古怪說道;“她是個禁忌,跟她扯上關系的都不會有好結果。”
林寬看著陳書語氣淡淡的讓人聽不出情緒;“你,是什么人?”林寬在說這句話時像是在猜測什么有些猶豫,又看了眼那副畫又問出了一個問題;“她,又是誰?”
“現在不是跟你說這個的時候。”說著陳書也不避這林寬穿好衣服,同時從一處隱蔽的地方摸出一個箱子打開里面滿滿的都是符紙朱砂桃木銅錢等道家之物。
陳書將他們將他們取出,挑出了幾樣另外放好同時也將身上塞的滿滿的。
當做好一切陳書對這林寬神色嚴肅的說道;“在我離開之前不要離開。”說看也不管林寬答不答應起身就走了出去。
林寬在陳書離開后就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出神,仿佛忘記了時間的流逝就這樣的看著。
他不敢睡覺,他怕在夢中在見到那個女子再回到那個地方。
耳邊響起敲擊木板的聲音,一聲一聲一聲……
這種聲音讓林寬很是煩躁,眼前像是有些畫面閃過,看不清。
林寬努力的控制自己的心神讓自己不去想那些畫面,讓自己忘掉那聲音。
太陽落下,林寬依舊做不到讓自己不去想不去聽。
煩躁的抓著頭發,林寬走到那畫像前借著月光看著畫上的人。一股失心裂肺的心痛席卷而來,抬手林寬想要撫摸畫上的女子;“你,到你是誰?”林寬的手落在了畫上,“與我又有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