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遠橋聽言,一臉感激的微笑著,抬手輕輕的拍了拍張無極的手臂,輕聲的說道,“無忌,謝謝你。”
張無極點頭回應(yīng)的笑了笑,接著說道,“金花婆婆那邊,我只能說,她也是個苦命人,一切都是造化使然,唉......”
宋遠橋頓時疑惑不已,眉頭微皺,“你知道什么么?”
張無極輕輕搖了搖頭,神秘的笑了笑,“一些事情,往后你便會明白。金花婆婆那邊,你派出去的人,不妨從明教的四大護教護王那邊下手。”
張無極的神秘的笑容,讓宋遠橋疑慮更加,但見當下張無極的神色,是沒有給自己說明的意思,于是也沒能好意思開口,繼續(xù)問下去。
張無極見宋遠橋依舊憂心忡忡,接著說道,“大師伯,金花婆婆那邊,她僅僅能算作當前江湖的一風(fēng)波,一場滔天巨浪即將上演,所以,大師伯,當前你要做的事情,是將武當?shù)茏樱珨?shù)的集中回來,最近的幾年,我們武當閉關(guān)修煉,武林的事情,咱們休要參與其中。”
張無極的話語,讓宋遠橋更加的疑惑了。他縱欲沒能憋住,問了出來,“師侄,能說說為什么嗎?”
張無極雙眼微瞇,靜靜的盯著天柱峰的煙云繚繞的山體,沉聲的回應(yīng)道,“大師伯,一切的問題,都是圍繞著明教開始的。而且,都是感情使然。”
張無極說著,轉(zhuǎn)過身來,看著宋遠橋說道,“大師伯,最近這段時間,少林寺的圓真大師,你聽說過什么么?”
宋遠橋低頭沉思了片刻之后,說道,“這個圓真,這段時間倒是在江湖活動很似活躍,游走于各大門派之間,游說他們,聯(lián)合一切力量,對付明教。在你回來的前幾天,還上的武當,與我交談過這些事情。”
張無極聽言,頓時雙拳緊握,眉頭微皺,沉聲的問道,“你怎么回應(yīng)的?”
宋遠橋見張無極周身的氣息陡然變冷,趕忙說道,“我以師傅外出云游,無法全權(quán)做主武當事宜為緣由,推將開來。跟他說明,等師傅云游歸來之日,向師傅稟明,再做最后的決定。”
張無極沉思了片刻之后,才一臉認真的說道,“大師伯,少林寺的圓真,你要多加注意,他對武當提出的任何求助,咱們武當都要慎重為之。不要義氣使然,充當他的對付明教的排頭兵。”
“圓真這個人,心機太重,他的用心,也極度險惡。”
宋遠橋感覺到了張無極對于圓真,慎重異常,心中的好奇之氣,直線上升。
張無極透過他的臉龐,看出了他的疑惑,笑著說道,“大師伯,你聽說過成昆么?”
“混元霹靂手成昆?”宋遠橋疑惑的看著張無極。
張無極點了點頭。宋遠橋見狀,疑慮更為凝重,接著說道,“這個成昆,成名多年,我只知道,他是你義父,金毛獅王謝遜老爺子的師父,至于其它,我便不知道了。”
“難道這個成昆與明教還有什么仇怨不成?”
“我不能透露的太多,如果說的太多的話,眼前的這位,混跡江湖多年的宋遠橋大師伯,定然會對我的身份,有所懷疑的。畢竟,從張無忌回到中土開始,便一直留在武當。對于江湖的事情,也僅限于外界傳進武當?shù)哪切┫ⅲ坏┪覍⑺械氖虑榈恼嫦啵几嬖V他,那么他定然會對我,戒心高漲。這個世界,并非所有的人,都能如張三豐那樣,看開世界的一切。”
張無極想到這里,無奈的搖了搖頭,接過了宋遠橋的話語說道,“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了。不過我對我的嗅覺,很有自信。事出必有妖,如果他與明教沒有太過重要的過節(jié),又怎么會如此熱衷的對付明教呢?說他是武林責(zé)任釋然,大師伯,你信么?”
宋遠橋點了點頭,“嗯,人都是自私的。為了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去奮斗,上下求索,為了所謂的江湖責(zé)任,我當然不會相信。”
“嗯,這就對了,熱衷于一件事情的人,其目的,咱們一定要多加揣摩。沒有好處的事情,咱們武當堅決不下手去做。”
“自古就有不見兔子不撒鷹的說話,您說呢?”
張無極滿臉的微笑。
宋遠橋?qū)擂蔚幕貞?yīng)著笑了笑,“雖然我有些難以接受你這么直白的說辭,但是事實卻是如此,所以,我......”
宋遠橋看著張無極,哈哈大笑,其中的緣由,二人自己不說,心里也很明白。
此刻二人已經(jīng)來到了距離張三豐遺留的腳印處不遠的地方。張無極心中猛地想起了,關(guān)于他突擊小隊的身法之事。
“不能直接跟他說突擊小隊的身法之事,要不然,這個老小子還不知道會因為這件事情,提出什么過分的要求呢。”張無極心中默默的說道。
張無極停下了腳步,緩緩的轉(zhuǎn)過身來,看著宋遠橋,微笑著說道,“大師伯,我在少林,自創(chuàng)了一套身法圣決,這套身法的使用,需要強勁的內(nèi)力支持。我想,這套身法圣決,能有助于我武當高層弟子的武學(xué)底蘊,遇到困難,有逃走的能力。”
宋遠橋聽言,一臉的興奮,“在哪里?”
張無極順手指了指前面不遠處。剎那間,張無極感覺到,身旁的宋遠橋,周身強橫的內(nèi)力游走全身,真氣急速的運轉(zhuǎn)于雙腿,腳踏七星詭步,身子猶如悠然飄落的黃葉一般,看似疾緩,卻是順風(fēng)急速的向著前方駛?cè)ィ?p> 張無極見狀,頓時眼睛都亮了,腳踏《太極圣移詭步》,趕緊跟上。
雖然宋遠橋起步在前,但是張無極卻是在他到達之前,來到了這處腳印遺留之地。
停下腳步的宋遠橋倒是并沒有急著觀察地上的腳印,而后雙眼直直的盯著張無極,一臉的不敢相信。
“無忌,剛才你施展的,便是你自創(chuàng)的身法圣決么?”
張無極臉不紅、心不跳的點了點頭。
“嗯,是的。這套身法圣決,是我觀摩少林功法,結(jié)合自身特點,自創(chuàng)的。它有一點,便是需要強大的內(nèi)力支持。不過單論速度的話,應(yīng)該能在江湖排的上前三。”
宋遠橋一臉慎重的點了點頭,而后低頭,看是揣摩地上的腳印。
但十幾分鐘之后,宋遠橋卻是身子一陣晃蕩,差點沒坐在了地上。張無極見狀,趕忙上前,將他扶住。
一臉蒼白,腦袋之上汗珠直冒的宋遠橋,一個勁的喃喃,“太深奧了,光觀摩其中的腳印擺放之法,我都感覺,內(nèi)力翻滾,無法鎮(zhèn)壓下去,如果是靠著我體內(nèi)的微博內(nèi)力運轉(zhuǎn)的話,那我可以肯定,我的身子,回因為內(nèi)力的急速運轉(zhuǎn),而經(jīng)脈爆裂而死!”
張無極聽的宋遠橋的話語,雙眼猶如陰雨的天空,忽然閃過一道閃電,爆閃無比。
而張無極的身子,也在這個時候,傻愣愣的定在了那里,甚至連緩過勁來的宋遠橋,離開了他的懷抱,都未曾發(fā)現(xiàn)。
起身之后的宋遠橋,似乎感覺到了他的特殊變化,并沒有上前打擾張無極,而是在其旁邊,緩緩的盤膝而坐,周身的真氣,開始緩緩的流動,修復(fù)剛才自己的身子受到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