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佑南回到公司,把辦公室鎖了起來,和秘書見此,就知道席佑南會有很重要的事情,所以也吩咐了下去,不準任何人打擾。
席佑南坐下來,他知道這份文件會是有什么內容,越是知道,就越是不敢打開,手里緊緊地拽著,眼睛也直直的看著,不知道是何心情。
終于,席佑南鼓起勇氣,慢慢的打開了。
第一個字就已經讓他接近崩潰,那個名字,那個人,仍然是他心里揮之不去的印記。
席佑南看了很久,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會重復的看幾遍,生怕漏掉任何一個細節。
兩個小時后,席佑南出辦公室,和秘書上前看著,不過,臉上的表情并沒有很好。
和秘書不知道席佑南是受了什么刺激,進去和出來的簡直不是同一個人,這時的席佑南更讓人可怕。
席佑南給和秘書說了一句話,“去文氏集團。”
和秘書驚呆了,前不久文氏集團的人來找席佑南,還被給拒絕了,現在怎么還主動找上門去了,這一點也不像席佑南的風格。
但無奈,和秘書只能聽從席佑南的。
到了文士集團,和秘書跟在席佑南的身后,從和秘書跟著席佑南以來,還是第一次看見席佑南有這么大氣場的進入被人家的公司,要是在以前,都是被人自己找上門來的,和秘書現在有點搞不懂席佑南了。
由于席佑南是突然‘造訪’,也沒有事先打招呼,所以文氏集團的人并沒有做好準備。
席佑南給和秘書使了個眼色,和秘書意會之后,就告訴前臺,讓帶路到文總的辦公室,前臺的人聽得是一愣一愣的,席佑南在業界的傳聞是眾所周知,現在來到文氏,更是讓文氏的員工感到意外,前臺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急忙帶著席佑南去到文總的辦公室,那位前臺在前面帶路,還不時的給其他人使眼色,意思是讓人通知文總。
席佑南看著文氏的員工,果然,還真都不是泛泛之輩。
到了門口后,前臺敲了敲門,里面的人說了句請進,然后前臺打開門,示意讓席佑南和和秘書進去。
席佑南進去后,里面坐著的人似乎并不太知道來者何人,所以顯得特別傲慢。
和秘書見此,想上前問候文總,但是被席佑南制止了。
坐著的人在簽完一份文件后,才抬頭看了看來的是什么人。
一臉吃驚的:“喲,這不是我們的席總嗎?什么風把您給吹來了?瞧我這管得,都沒有人通知我呢?”
席佑南當然知道這是在裝腔作勢,“想必你就是文董事長的兒子,文冬青。”
“看來,業界的傳聞也并非空穴來風。席總就是席總,眼光永遠是那么毒,哈哈哈,不知席總今日大駕光臨,是有什么事嗎?”
“怎么,文氏的門檻,連我也要先預約不成?”
“席總這是說什么話,您隨時來,我隨時等候,有什么話我們坐下來慢慢說,”
“不用了。我說幾句就走。”
文冬青尷尬的停在原地,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有人這么對他說話。
“這份合作,我同意了。明天你帶人過來簽合同。”
和秘書聽見席佑南過來就是特意為了說這件事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合作?”文冬青想了想,“哦...是上次我派人過去給您看的那份計劃書?席總怎么這么快就同意了?”
“怎么,不行嗎?”
“沒有,這當然是大好事了,是絕對是我們文氏集團的榮耀,能夠和你們合作,這真的是讓我異常興奮,席總放心,這次合作,絕對不會讓您失望,明天一早我就帶人過去簽合同。”
席佑南對于這個‘骯臟’之地,是一刻也不想多待,但是為了查清楚真相,也忍了。
席佑南等文冬青說完之后,什么也沒有說,就走了。
文冬青護送著席佑南上車,做得相當稱職。
在目送著席佑南坐車離開后,轉身就向身邊的秘書說:“去給我查查,到底是怎么回事。”
身邊的秘書回了句是。
文冬青想不通為什么席佑南會在這么短的時間就接受了,之前聽說也有好幾家公司想和席氏集團合作,但是都被拒絕了,那為什么,這一次席佑南會這么快就同意呢?文冬青認定,這其中肯定有什么貓膩。
席佑南坐在車上,和秘書透過后視鏡,看了看席佑南。
“老板,這文氏集團上次送過來的計劃書我也看過,根本一點心意也沒有,而且做得也不是特別詳細,現在您提出要和他們合作,這樣不是明擺著我們會吃虧嗎?”
“有時候吃虧并不見得就一定是壞事,你回到公司之后,召集公司員工開個會,就這次合作,要把損失降到最低。”
“既然會有損失,老板您怎么還會答應呢?”
席佑南看著窗外,沒有再回答,和秘書知道席佑南是從來不會打無準備之仗,也從來不會打敗仗,所以,只好無條件的一往如此的信任。
席佑南為何回和文冬青合作,恐怕其中的緣由,也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對于十年前發生的事情,文家注定是脫不了關系的,但是至于文老爺為何會這么做,這就是席佑南要和文冬青合作的原因,要想深一步的了解真相,就得先從兒子下手,然后再慢慢的深入。
何言清因為答應了白敬禾周末陪他出去玩,而上次席佑南又警告似的讓何言清以后出門的時候要給他說,可是最近席佑南特別忙,忙到兩三天才見他一面,晚上也不回家,何言清不知道席佑南在忙什么,以為又是什么公司的事情。
何言清想著既然見不到人,那干脆就發一條短信好了,何言清發了一條短信給席佑南,表示我已經向你報備過了,可是,席佑南最近有特別多的事,自然并沒有注意到何言清給他發的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