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言清和簡西就這么坐在一起,簡西也沒有再說話,而何言清更是沒什么話可說。
等了三四個小時,席佑南才開完會出來,何言清看書看得入迷,并沒有注意到席佑南已經開完會了,并朝著這邊走過來。
簡西東張西望的,所以就先看見了席佑南,便向席佑南那個方向打了個招呼,何言清還以為簡西是看見了什么熟人,也就沒有管。
“簡西,你也在這兒?”
“對啊,佑南哥哥,是不是很巧。”
何言清只覺得說話的聲音這么熟悉,等簡西說了佑南兩個字,何言清才反應過來,是席佑南。
“你好了。”
“嗯,等無聊了吧。”
“沒有,看了看書,時間就過去了。”
何言清剛剛聽簡西說的那番話,心里對席佑南是有別扭的,但是當著簡西的面,就忍了下來。
簡西看了看何言清,“是啊,和言清在這聊天,不知不覺時間就過去了,我今天來這玩,剛好就碰見了。”
席佑南看著何言清的臉色不怎么好,便摸了摸何言清的頭,“怎么樣,還好嗎?”
“好,現在是去干什么?”
“你想回家還是想在外面多玩一會?”
“我想回家了。”
“好,那簡西你在這玩,我先帶言清回家了,有時間過來玩。”
“好,有時間一定過來。”何言清看得出簡西這個時候是有多么的恨鐵不成鋼。
從坐上車,何言清就稱以累了為由,就開始假裝睡去,一直到家。
晚飯何言清也沒有吃什么東西,然后就回到了臥室,躺在床上一直在想今天簡西說那番話的可靠性,在想席佑南和簡西到底是什么樣的關系。
過了一會,聽見敲門的聲音。
“誰啊,”
“是我,睡了嗎?”
席佑南什么時候到自己的房間還要敲門了。
“沒有。”
席佑南打開了門,手里端著一些水果,“我看你晚飯沒有吃多少,給你帶一些水果上來,怎么了,今天不開心?”
“沒有不開心,就是累了。”
“是不是簡西和你說了什么?”
他怎么知道,難不成說的話被和秘書聽到了,然后向他說了,不可能啊,和秘書不像是那樣的人。
“嗯。”
“都說什么了。”
“怎么又不說話了?”
何言清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開口,說了就感覺自己才是在告狀,可是不說,心里也憋的很。
“說,你們共處一夜的事。”
“都怎么說的?”
“就說她喝醉了,然后你照顧了她一晚。”
“你不相信,所以一個人就胡思亂想,連飯也吃不下。”
“我沒有相不相信,這是你自己的事,我也無所謂。”
“那天我確實是照顧了她一整晚,不過,當晚,和新也在,簡西沒有說嗎?”
何言清搖搖頭,“沒有說,可能她不記得了。”
“現在心情有沒有好點?”
“我沒有心情不好,你想多了。”
“好,那你早點休息,”
席佑南關上房門,不得不說,席佑南說了些話后,何言清的心里確實釋放了很多。
有時候就是這樣,明明相互惦記,卻誰也不說,總是等到最好的時機,可是誰也不知到,到底最好的時機,是什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