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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空守護使

時空守護使 七翗 2594 2019-05-10 22:32:24

  玉知第一次見到花世是在自家父親的壽宴上,十六七歲的年紀(jì),情竇初開。

  “來,小知兒,這位就是來自一層的花家公子,花世,是你母親為你指腹為婚的未婚夫。”

  只是這匆匆一面,就此改變了一個人。

  也許是因為他過于精致的面龐,高挑的身形,冷傲的氣息,就這么的,就被玉知刻到了自己心上。

  也就這么的,一個從不在意今天穿什么衣裳,描什么妝容,梳怎樣的發(fā)髻的小姑娘,開始翻箱倒柜的,只為了找一件也許他會喜歡的衣服,開始在意這樣或者是那樣的面妝會不會太俗氣,開始學(xué)著怎么樣梳一個精巧又不失大氣的發(fā)髻了。

  女兒近日來的種種改變,為娘的盡收眼底。想想,也正是到了兒女情長的年紀(jì)了。

  “瞧瞧,這就是我的女兒,金枝玉葉,美麗動人,該是花世那樣的好兒郎才能般配的。”

  玉知拍了拍母親放在肩上的手,霞色早已漫到了耳根。

  “母親~~,女兒要生氣了!”

  “還說不得了呢,女大不中留啊。”

  那之后,兩家都有意無意的給他們制造碰面的機會。

  原本,兩個人都羞怯的不知道說些什么才好,到后來慢慢地,會相互分享一切自己知道的趣事。所有的改變兩家都看在眼里。

  這天,兩個人如往常一樣,在學(xué)堂外不遠處的小亭子里碰面,一樣的人,卻有了不一樣的心情。

  “小知兒,今天怎么這么沉悶,都不愿同我說說話了嗎?”

  玉知沉著臉,不敢看他,也不敢問他為什么不愿意娶她。

  良久,花世從背后環(huán)抱住了玉知,親昵的蹭了蹭玉知的脖頸。

  “小知兒是在氣我前幾日回絕了玉伯伯我們成婚的事嗎?那小知兒有沒有想過我為什么會回絕玉伯伯的要求呢?小知兒沒想過吧?不然怎么會半點都不愿理我呢。”

  玉知不是沒有想過,可是,那些都是能夠解決的問題啊?如若他真的想要娶她,又有什么是解決不了的呢?

  “玉知太過于愚鈍了,不清楚究竟是怎么樣的困難才能難住花少主。”

  玉知說這話時頗為冷淡,她實在沒辦法像往常那樣,同他笑語言然。

  花世低聲輕笑著,“花苞嬌嫩,尚未長成,我花世又怎能就這樣折下這令人迷醉的芬芳呢?”

  玉知有些發(fā)蒙了,頃刻間卻又霞色鋪漫。

  玉知想過很多,都在思考他的難處,卻沒想過,問題竟是出在自己身上。

  “你···當(dāng)真是為了我嗎?”

  花世沒有絲毫停頓,當(dāng)即就對玉知說:“怎么會不是呢,還有誰能如你一般,自由隨性的在我心間,掀起漣漪層層。又有誰,有足夠的資格站在我的身旁,成為我的妻子呢?除了你,再沒有別人了。”

  這算是許諾吧,就是了。

  那時候,玉知信了,并深深地為此而感動著,更加的深愛著。

  “原來是我錯怪了世子哥哥,是小知兒不懂事了,傷了世子哥哥的心。”

  花世將玉知抱得更緊了些,“不怪你,是我那日沒同伯父講清楚,才讓你自己在那里胡思亂想,怪我。”

  玉知頓了頓,滿是緊張的問花世,問他打算什么時候才娶她過門。

  花世揉了揉她的頭發(fā),一舉一動都散發(fā)著柔光。他說:“自然是在花兒即將盛放的時候啊。這樣,我擁有了最美好的你,而你,也在最美好的年華擁有了我。我們終將屬于彼此。”

  這些話就像是信仰一樣,激勵著玉知。

  ······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轉(zhuǎn)眼間,玉知就已經(jīng)到了十八歲了,已經(jīng)是不得不嫁人的年紀(jì)了。玉知一直期待著,總歸花世也沒有辜負她的等待,她將在一月之后嫁入花家。

  “轉(zhuǎn)眼間,我們小知兒都要嫁做人婦啦,想想這十幾年來無法無天的野丫頭,竟然也會被人降服,也虧得你娘親我早早地就為你定下這門婚事,不然啊,那就是我們可望而不可即的人兒嘍~”

  其實玉母說的都是在理的,這花家這些年來日益壯大,上三家到了如今,早就是一家獨大了,再加上花家本就野心勃勃,十域歸一,也怕只是百年之內(nèi)的了。而現(xiàn)在,他們玉家,唯一有資格繼承主位的孩子尚在襁褓,她的丈夫年事已高,這萬般種種,都在緊逼玉家。還好,到底都沒有虧欠她這個女兒,一世榮華,嫁的也是所愛之人,之后,也能夠為玉家盡可能的拖延時間,不被吞并。

  “母親,這時光如何你也是知曉的,如若有一天人老珠黃落到了我身上,誰又能保證女兒還能日日花紅?”

  早在這之前玉知就幻想過了,這樣的結(jié)局,也是想過的。

  玉母拍了拍玉知的肩膀,無奈的道:“傻丫頭,自己選的丈夫,要有信心啊!”

  玉知對花世自然是有信心的,只是莫名的心慌,該是緊張吧。

  “女兒家的,有些顧慮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模桑褪窍氲脑俣喽贾皇窍胂耄幕攀裁矗坑兄@股子心慌的勁兒,倒不如多給自己做點繡品,知道你從小野慣了不精通那些門道,嫁衣都交給繡娘了。可惜啊,為娘為你準(zhǔn)備的嫁衣竟然顯得寒酸了,要不然,為娘就能看著你,穿上為娘為你準(zhǔn)備了那么多年的嫁衣出嫁了。不過也好,氣派些,也不至于讓人找了笑話。”

  玉母輕撫著玉知的發(fā)絲,眼眸里悄悄地附上了一絲霧氣。守了這么多年的寶貝,眨眼間就這么水靈了,就這么的要被人家娶回家了。舍不得啊,舍不得啊。

  玉知回過頭去看著母親的眼睛,“母親竟然準(zhǔn)備了嫁衣,既然都已經(jīng)備好了,又何必再去做呢,母親做的,里頭可都是咱們的母女之情啊,怎么會寒酸呢?”

  玉母笑了笑,答道:“小知兒以為母親為什么不給你穿那嫁衣寒酸了就是寒酸了,你父親,花家,看過之后都覺得少了些氣派,也是怪我,目光短淺了,也沒想過花家竟然這么快就能如日中天了,便宜你了,嫁了個···富貴人家。”

  玉知總覺得今日的母親有些奇怪,可到底是哪里怪,又怎么都說不上來。

  “辛苦母親了,為女兒做了這么多,卻不被接受。”

  玉母擺了擺手沒再說什么,在侍女的攙扶下回了自己的院子。玉知目送母親離開,望著母親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幾日后,花世來玉府看望玉知,為她帶來了已經(jīng)做好嫁衣,看看還有沒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地方,除此之外,他還打算和玉知說些別的事情。

  玉府-高合亭

  “世哥哥既然是帶著嫁衣來的,為什么卻要來這里呢?不是應(yīng)該去前廳讓父親,母親也看看的嗎?”

  花世看著玉知無暇的面龐,幾日不見,她好像又光潔了些。

  他走近了些,牽起玉知的手,溫潤如玉。

  “小知兒,你看這嫁衣,華光流爍,這是最好的嫁衣,是我送給你的,你嫁給我時要穿的,嫁衣。”

  玉知打開禮盒,只是一眼就就滿是華貴,果真是當(dāng)?shù)闷鹉亲詈玫募抟碌拿^。

  “世哥哥有心了,這嫁衣,十分的光彩,小知兒非常的滿足。”

  花世將玉知攬進懷里,輕輕的抱著。

  “游衣將和你同一天入府,你為正室,她為側(cè)室。”

  花世說完這話后,兩個人都靜了,冷凝的連風(fēng)都沒有動靜了。

  良久,花世松開了懷抱,低下頭看著玉知,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樣,玉知眼眸里沒見半點淚光,嘴角還翹著弧度,恬靜的就好像他什么都沒說過一樣。

  “小知兒,你別這樣,我知道你心里難過,可···這已經(jīng)是阻止不了的了。那游衣好歹也是僅次于我花家的世家,父親本有意讓她為正室,奈何我不肯,再顧及我們兩家?guī)状磺椋蜎]做什么更改了。

  你也不用擔(dān)心,我與她并沒有什么情意,讓她進府也只是依服了父親的決定,且,她多多少少有點學(xué)識,當(dāng)是不會在你面前作妖的,如若她偏要在我這里爭個什么高低,我就讓她到靜園去,眼不見心不靜。

  說說話好不好,小知兒,你不要這樣置氣好嗎,這件事非我本意,我已經(jīng)盡了最大的努力來給你最好的,你也要知道我的不容易啊。我們還要走過未來的所有路,相互退一步好嗎?為了我們能在一起,也更是為了你能坐上正室的位置,乖一點,把心里的委屈收一收好嗎?你知道我的心意的。”

  說了那么多,玉知的臉色還是沒有一點變化。正當(dāng)花世又要開始對玉知進行耐心說教的時候,一顆清淚劃過了玉知的臉頰。

  “哭出來也好,放在心里難受,哭出來了,也就快要想通了,縱使慢一點,但終歸會想明白的。”

  玉知抽出了被花世牽著的手,順了順自己的發(fā)絲,逼著自己不要哽咽。

  倔強的模樣落進了花世眼里,也扎在了他的心里。

  “世哥哥怎么這樣說話啊,小知兒我像是那樣不識大體的姑娘嗎?多虧了世哥哥,不然小知兒就要做妾了,剛進府就要被人壓上一頭,要真是那樣,小知兒還不知道要找誰哭呢。”

  花世背過身去,語氣間有些難過,道:“小知兒這是要和我生疏了嗎?還是我高估了我們之間的情意并不足以讓你為我的周遭處境著想,看來是我自作多情多一點。怪我,讓你受委屈了,沒能做成一生一世一雙人。”

  玉知面對這樣的巨變,心里不僅僅只是難受,她當(dāng)然知道世家里的那么多的不得已,她也想聽花世的話,不要傷心,不要與他置氣,可她暫時真的不能接受他的丈夫也是別人的丈夫。明明那么多人都能做到一生一世一雙人,可偏偏就是他們這些世家的公子小姐做不到。

  “玉知沒有,只是羨慕那些普通人家,一生一世一雙人,幸福的讓人嫉妒。玉知對世哥哥的情意也不會淺到哪里去,只是這突如其來的轉(zhuǎn)變實在難以接受,多給玉知一些時間吧,終歸游衣小姐是要同我一起入府的,玉知的不能接受并不重要,世哥哥又何必急于一時呢。嫁衣很美,玉知福澤深厚。自當(dāng)知足。”

  花世深深的嘆了口氣,道:“小知兒能這么想,我也就沒什么顧慮了。”

  之后······

  “殿下是在瞎想些什么,都這么晚了還不睡,要幽色說,您就是老了就容易瞎想,早點睡吧,咱們是還要趕路的人。”這里是時之域,自從萬年前那次大戰(zhàn)之后就徹底失去了生機,滿眼的荒涼。

  風(fēng)沙從不肯半分示弱,就算是她這個老熟人回來了,也不給半分薄面。

  “殿下,咱們?yōu)槭裁匆獊磉@種荒涼的地界啊?既然是出來散心,不應(yīng)該去些山清水秀的,要不就是熱熱鬧鬧的地方嗎?您也是幾萬年的老人了,怎么還是這么的不愛惜身體啊,這么混亂的地方,咱們看看幾眼就回去吧。殿下。”

  玉知笑而不語,瞧瞧現(xiàn)在的小年輕,這里可是咱們生命的起源啊。

  “殿下剛才是不是在嘲諷幽色,笑而不語從來都是這樣的,幽色也才只活了十幾年,從小學(xué)習(xí)的都是些侍奉人的把戲,要不就是什么詩書,就一些修身養(yǎng)性的東西,哪里學(xué)得來那些萬年前的好東西。”

  玉知迷惑的看向她,就只學(xué)了些粗淺的東西嗎?宮人的詩書禮樂一直以來都是誰在安排,我竟然從沒在意過這些。

  “小幽色其實想說這些其實很久了吧,只不過是現(xiàn)在才尋得機會跟本皇,這么四下無人得說出來吧?”

  幽色一臉惶恐的跪下,怕的十分生硬。

  “裝啥,裝也不曉得裝好點,還故意表現(xiàn)出來,你倒是跟你姐姐大不相同,許是你還太過幼稚吧。”

  “既然殿下都看出來了,那幽色就不跟您客氣了。”

  收了那虛假的演技,毫不避諱的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

  “瞧小幽色這架勢似乎是要跟本皇長篇大論了,本皇是不是得洗洗耳朵準(zhǔn)備好了聽啊。”玉知調(diào)笑道。

  幽色撇了撇嘴,“您還是想想就好了,就這么個地方幽色找不著水來給您,您要是不介意,就自己個兒的拿衣袖擦擦吧,奴婢要開始說了,您要擦就快點吧。”

  嘿,這小屁孩還挺有脾氣的。

  “來來來,倒是讓本皇聽聽你要說些什么。”

  頂著這時之域混沌的風(fēng)沙,幽色開始了她的演說,玉知也安安靜靜的聽了起來。

  統(tǒng)共說了近兩個小時,玉知歸結(jié)起來其實也就那么幾點,問題也就那么幾個,卻舉了那么多例子,這是多怕她聽不進去啊。

  “奴婢說了這么多,殿下怕是沒聽進去多少吧,之前還打笑說要去洗耳朵,果然,高高在上的人才不會聽我們這些人都說了些什么呢。”

  玉知苦笑,她哪里有不聽她說話啊,這小女生脾氣,倒是和她當(dāng)初有的一比。

  “本皇就歸結(jié)為以下幾點吧,你認為本皇應(yīng)該將皇家書閣對天下開放,讓天下人獲得更高的精神提升,你認為現(xiàn)如今三皇鼎力的局面其實是最讓人感受窒息的局面,因為如若他們二人存有異心,現(xiàn)在已經(jīng)聯(lián)姻的他們相當(dāng)于已經(jīng)建立了一個穩(wěn)定的聯(lián)盟,想要推翻我,實在是易如反掌,本皇應(yīng)該出手牽制他們,靜待時機,一舉清除。你還認為···我們應(yīng)該恢復(fù)萬年前的科技輝煌。洋洋灑灑的說了這么多,好吧,也沒有那么不吸引人,只是,相比于這些長篇大論,本皇更喜歡直言相向,本皇比不得你,本皇可是個活了幾萬年的老東西,還不知道哪天會不會突然沒了,不得省點時間活命嗎?”

  玉知繼續(xù)調(diào)笑道。

  “你們這些小年輕啊,膽子可真大,也是,本皇以仁德而知于天下,你只要不是想舉著剁肉的那家伙追著本皇跑,本皇都能和你好好說話,拿刀就不行,畢竟本皇快跑不動了。”

  幽色收了收性子道:“您也知道您那把老骨頭快不中用了,還帶著奴婢這么一個小屁孩東奔西跑的,生怕御醫(yī)抬著擔(dān)架找到您是吧,好歹也是待了幾萬年的地方,您是看開了,奴婢還想多兩年榮華富貴呢。畢竟奴婢小得很,滿眼都是世俗繁華。”

  玉知嘆了口氣,“呀,本皇就不跟你說什么那些都是俗物了,畢竟那些個精致的物件本皇還挺喜歡的,再說了,本皇命好,比不得你,這朝九晚五的伺候本皇,每月就拿這那么些對本皇來說微不足道的月奉,凄苦的很。”

  幽色滿臉的鄙夷,“殿下,不知有沒有人跟您說過,您真的很欠打。”

  玉知揮了揮手,道:“有,當(dāng)然有,多得是,容本王想想,年少時,有不少同齡的姑娘跟本皇說過這話,后來,她們就一直都是妙齡少女,只有本皇被這歲月摧殘,成了老太婆,嚶嚶嚶。”

  “這么說來,奴婢還得把話收回來,免得墳頭草太高,鄉(xiāng)民都看不清,在上面養(yǎng)了牛羊之類的牲畜呢。”

  玉知又?jǐn)[了擺手,笑的有些勉強了。

  “小幽色這是說的什么話,好歹你姐姐也是本皇身邊的老人了,網(wǎng)開一面也不是不可以。再說了,就這么十幾歲的年紀(jì),又有著足夠的權(quán)勢,哪里不會不可一世些呢,硬碰硬,從來不會輸,本皇可厲害了呢。”

  幽色低著頭,都不想看玉知了,“都幾萬歲的人了,您怎能還是這么的幼稚,輕浮,明明是山巔巔上的人,欠打得很,姐姐還說您這是英氣,是不受歲月蹉跎輪回變遷影響的帝皇英姿,欠打得很。”

  玉知這就不服了,這小丫頭片子的,說話沒半點遮攔。“這小幽色也說了,本皇是站在山巔巔上的人,怎么就不能隨心所欲的輕浮放蕩了,反觀小幽色,身在皇宮,是怎么養(yǎng)出來這么桀驁的性子的,本皇倒是好奇的很,你姐姐,可不像是個會任由自己小妹野生野長得人。”

  幽色眼眸越見暗淡,“殿下抬舉了,姐姐是殿下身邊的大紅人,偶爾管教幾句罷了,每每回來都是疲憊不已,旁的人自然是不敢欺負奴婢的,久而久之,也就這樣了。”

  玉知點了點頭,并不想說什么,畢竟有一部分原因是在她身上,多說什么興許都是火上澆油。

  “本皇接納了你的部分建議,至于內(nèi)務(wù)司為什么限制了你所說的那些知識的傳承,是本皇疏忽了,近萬年來本皇都忙著安邦,許是太忙了大家都沒注意這一塊,也是我們這些人太亂了。既然是你提出的,那以后就由你來負責(zé)這一塊吧,不過還要等我們回去之后才能去做這些事。”

  幽色實在是服了。“殿下既然已經(jīng)決定了要恢復(fù)這些知識,又要走一走當(dāng)年的路,為什么不一路上滿滿的向世人傳授這些知識呢?”

  玉知理了理衣衫,“這些東西并沒有那么容易,有些東西,只有我才有資格知道,并且擁有,為了私心,也可以說是為了守護,畢竟,當(dāng)年,本皇的家就是被這些東西一點一點摧毀的,不能再讓它們出來毀了你們的家。好了,既然已經(jīng)來了,就要好好看一看了,以后都沒機會了,小幽色要是受不住這里的時空動蕩就先回去吧,這么嬌俏的沒人,死在這,也太可惜了,配那家伙剛剛好。”

  玉知笑的一臉詭異,滲人得很。

  幽色確實是修為低淺已經(jīng)有些受不住這里的動蕩了,行了一禮之后就先行回去了。

  之后,玉知從時之域外層,一路走到中心,一些東西,就這么暴露在眼前。

  那年,他心愛的少年娶了那個對他有所助益的女人為妾,與她同一天入府。自那之后,深宅大院的斗爭就開始變得無休無止了,無論是身邊熟悉的侍人,還是那些襁褓中的,甚至是那些從未來得及見到這繁華人世的孩子,那么多的生命,就這么的白白的因為那些幻想而犧牲了。再后來,那個承諾守護她一生一世的少年,親手將她的族人送走了,讓她成為了唯一的玉氏。最后,他還告訴她,最開始的時候,他就沒有對她動過真心,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他的王權(quán)霸業(yè),而所有人都只不過是他走上頂峰的墊腳石,就算他真的對她動心了,在這畢生堅持的目標(biāo)下,比塵埃還要渺小。

  最后的最后,玉知顛覆了一切,毀了他的王權(quán)霸業(yè),毀了這滿是瘡痍的時之域,成就了新的秩序,成就了所有人一輩子都無法企及的榮耀。

  外層的動蕩喧囂的讓人害怕,可,在哪最熟悉的老地方,卻是鳥語花香,一片祥和。

  推開遠門,入眼的就是滿眼繁花,叢中也依稀還是那個少年,也許吧。

  “自從殿下將我?guī)У竭@里關(guān)了起來之后的這萬年時間了都不曾見過殿下,還以為殿下早就忘了我了呢,沒想到這么半聲不響的就來了,我也沒什么好東西招待殿下,一些粗茶淡飯殿下想來也是不會嫌棄的,畢竟,殿下也是吃過不少的。歐!是我記差了,殿下已經(jīng)過了幾度輪回的錦衣玉食了,要不,我這里就不久留殿下了,殿下新鮮勁兒過了,就快些回去吧,想來宮里的鶯鶯燕燕也是想念殿下的打緊了。”

  玉知見著了這位故人,就算故人說話再難聽,也是好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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