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就在早上戚柔天光著身子沖出房門的時候,身上的戒指早就被人發(fā)現(xiàn)了,剛剛只是故意漏出來的,就是為了打消那些人的疑慮,而真正的戒指就在那個道士給的符紙里,而符紙正好掛在了胸前。
因為他們的裝備特殊只能一路開車去大理,由子書和子軒輪流著開,是人都會有疲憊的時候,奈何戚柔天沒有學過駕照,也幫不上什么忙就在人家開車的時候給人家聊聊天解解悶,沒事就研究研究蘇金的畫的山脈,一路上也不算特別無聊,戚柔天一路上最期待的地方就是服務站了,那樣就可以下去活動活動筋骨伸展一下順便去吃點東西,買點小零食,付錢當然就是蘇金了,子書想說什么也咽了下去,戚柔天就在一旁嘚瑟。
在服務區(qū)剛吃完飯出來就看到新開進來的車,全是黑色越野,要多扎眼就有多扎眼,戚柔天不由的停下來看,倚靠在柱子邊上雙手環(huán)抱,看著車上下來的人渾身黑色登山裝,估摸著有10多人,中間那輛的人沒有下來,而那些黑衣人都圍繞在那輛車周邊。
蘇金一看就明白了,他們一直在被跟蹤,哼了一聲,戚柔天疑惑,子書和子軒大意了,被跟了這么久都沒有發(fā)現(xiàn),難怪老板要生氣,只是有戚少爺在才不至于當場動怒,子書一直不明白,老板為什么對戚柔天破了那么多規(guī)矩,戚少爺?shù)暮芏嗟胤矫髅骱芏嗟胤揭呀?jīng)觸碰到老板的底線了,但是老板還是那么的寵溺他。
看到蘇金的臉色突然冷了下來,戚柔天也明白這些人來著不善:“蘇金,這些人是干什么的,他們不會跟了我們一路吧”
此時的天氣還有點炎熱,蘇金正用著扇子扇風,但大半的風都扇向了戚柔天,幾人正好站在了角落,視野剛好可以看見那群人的動向,他們似乎在觀察著什么,時不時的向中間窗子里的人說著什么。
剩下的人則去采購物資,路過戚柔天他們,都沒有太大反應,戚柔天猜測或許他們只是剛好在一條路上,也有可能他們的目的地和我們的是一樣的,想到這里,戚柔天似乎明白了,爸爸媽媽的死很可能和這些人有脫不了的關系。
瞬間想沖過去問是不是他們,但是理智很快戰(zhàn)勝了大腦,自己這么冒冒失失的出去,可能人家都不知道,結果自己跑出去暴露了身份,這不可取,隨后嘆息的搖了搖頭。
看了會那群人的動向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于是就轉身回到車上繼續(xù)趕路了,一路上子書都格外小心,子軒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痕跡,一路暢通的來到了大理,過了收費站沒有停歇,直接開車到了山腳下。
下了車看向周圍,綠樹成蔭,從一旁的巷子里走過路上是鑲嵌了的鵝卵石,周圍是石板和木頭搭建的房屋,很有年代感,外觀的木頭保存的很好一看屋主就是個很細致的人。
此時天已黑了,往小路上走后不久就看到了住的地方,門口種滿了花草與一旁的木門相得益彰,兩旁石柱上雕刻者精美的花紋,在加上頂上暖黃色的圓燈,戚柔天有種身心都放松下來的感覺,迫不及待的想去看看里面的模樣。
子書和子軒已經(jīng)帶著行禮進去了,看起來對這里很是熟悉,一進去便是一條小的石板路,周圍都是花草,在往前,兩邊就是草地,木質(zhì)的椅子和一整塊的松木,上面還有遮掩的棚子,看起來就是個不錯的地方。
戚柔天還在欣賞美景的時候,聽見前面很大的水流聲不由的加快了腳步,走進一看,這庭院里居然有條小河,水流不是很大,但是旁的假山上水流像是瀑布一樣的流進河里,而小橋的正中間就是坐橋,過去之后才算是到了。
子書和子軒已經(jīng)辦理好入住手續(xù)了,正在沙發(fā)上等著,看見戚柔天慢悠悠的才來,子軒眼中的不滿更是加深,子書很是隨和:“戚少爺,看您這模樣,想必是第一次見吧”
戚柔天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嘿嘿,我只在電視上看見過差不多的,沒有現(xiàn)實中見過,不過確實是個好地方,真羨慕生活在這里的人”。
一旁的老板娘看起來約莫35-40的樣子,皮膚白皙完全看不出是在這里的勞苦人,在看到人到齊了便帶著去樓上的房間,聽戚柔天這樣說不由的嘮嗑起來
那柜臺的老板娘笑著說:“這位客人說笑了,俺們這里自然環(huán)境就是這樣的,這周圍啊都是山,就住在山腳下,前幾年發(fā)了洪水,不知道是那的山體滑坡全部滾落下去,將周圍的房屋砸了個稀碎也死了不少人呢”
蘇金拿著扇子在手中上下拍著說道:“來這里前我們也了解點風土人情,你們這山是鳳尾山,像是鳳凰的尾巴一般,只要整體不動,便是個好地方,但是那山洪來的突然,想必風水格局被改變了,若不是有人刻意的彌補了一下,這地方是住不了人的”。
老板娘道:“就是發(fā)了洪水,本身是沒人會愿意住的,不知道是哪位老板的捐助,這不周圍的住房名宿才這樣蓋起來的”。
就這么三層樓的樓梯,老板娘爬的氣喘,戚柔天雖有些奇怪但轉念一想可能是因為這里的風水所以身體不咋好,但這背影恍惚看卻像是老八十的老人,在一眨眼越什么什么也沒有變化。
聽蘇金這樣講戚柔天才想到,他們剛才進來的那條小路雖說天黑了但是還是能看得見,周圍安靜的很,連個路燈也沒有,一路上就只聽得到他們的腳步聲。
一這樣想戚柔天不由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又看看這樓上的房間,也全是木質(zhì)的,長長的走道還有圍欄,過去一看就是剛才的那個院子,周圍都是有燈光的不是很黑,在往外看去就是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見,就連樹都像是被黑暗藏了起來。
周圍似乎只有他們5人的聲音,而其他房間沒有任何動靜,戚柔天有帶著調(diào)皮的問:“誒,老板,你們這生意應該挺好啊,都住滿了吧”上到三樓后,老板娘像是有些上不來氣的感覺深呼吸道:“自從改了后,這生意還行,很多都是像你們一樣旅游的,各位行禮放好后,可以在房間點餐我們會送上來,也可以來后面的小餐廳吃飯,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戚柔天道謝后,老板娘就下樓了,但是下樓的樣子和上樓的完全不一樣,像個妙齡女子,戚柔天使勁揉了揉眼睛,卻又和剛才一樣沒什么變化,越發(fā)覺得此處處處都透露出古怪。
他們房間剛好相鄰,子軒在給蘇金安排好后就回到他們房間去了,此時房間就只有戚柔天和蘇金,突然變得空蕩蕩的,戚柔天有點不適應,挪到蘇金的旁邊拉著蘇金的衣袖坐了下來小聲說道:“蘇金,你覺不覺得這里有些古怪,雖然說不上來就是渾身不自在”
蘇金稍稍的想抽手不過被拉的太緊沒拉動喝了口子軒準備好的茶淡淡的說:“確實有些怪異,不過不用擔心,對于我們造成不了威脅,你放心就好了”
蘇金都這樣說了戚柔天雖然還是有些怕不過也放松了許多,倒頭就躺在床上,蘇金對對戚柔天這樣幾句話就能拐走的人深表擔心。
這幾天趕路也累,戚柔天放松后肚子就咕嚕咕嚕的響了起來,不好意思的捂著肚子坐了起來:‘那個蘇金,你餓不,要不我們下去點吃的吧’雖說現(xiàn)在不怕那是在房間里,要是出去的話,戚柔天表示還是很怕的。
看蘇金沒有回答,只是說:“在等一等”,戚柔天聽完也不敢自己出去,就只好躺下了,沒多久便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