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突然想去夏江?”張怡華問。
“就想去,離家近一點,可以多回來看看你?!鄙厶煤卮鹬?。
“也行,你爸爸之前的公司也在夏江。”
“老爸之前在夏江工作?怎么從來沒聽他提過?”邵堂很是不解,因為這么多年都沒有聽邵忠軍提起過。
“那時候你差不多才三四歲左右不記得也正常,當時他公司的老總很信賴他,還來家里看過你?!?p> “是嗎?”
邵堂和張怡華聊了一會兒,知道了一些邵忠軍的事,在邵堂四歲前,邵忠軍一直在夏江工作了很久,可是在邵堂四歲生日后沒多久他們一家人就來到了昭山,邵忠軍父母死的早,家里沒有兄弟姐妹,而張怡華是昭山人,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來到昭山生活。
“對了,他和小月雨的爸爸當時還是同一個部門的同事,我記得他們以前公司活動有照片來著。”
張怡華說著,去到二樓尋找照片。
邵堂則是想著知道安月雨父親和自己父親的關系,沒想到可以追溯這么久。
“找到了!找打了!”
張怡華下樓,手里拿著一張照片。
這是一張已經老舊的泛黃的照片,邵堂接過手,照片上,邵堂一眼就認出這張老照片里的父親,那是的父親還很年輕,臉上沒有胡子,甚至說有些青澀?
“哎呀,真是懷念啊。”張怡華笑著說,“你和你爸爸乍一看真的是像極了。”
“是嗎?我覺得我比起老爸差遠了?!?p> 照片上,是一個五人團的合照,正中間站著一位面目慈祥的老者,頭發花白,以他為標的左邊緊靠著的是邵堂的父親,邵忠軍,右邊站著的人應該是安月雨的父親,邵堂隱約還記得以前經常見面。
“那這些人都是誰啊?”邵堂拿著照片問。
“最中間的是你爸爸公司的老板,以前來我們家還抱過你。”張怡華解釋道,“他右邊的是小月雨的爸爸安正陽。”
“停一下,媽。”邵堂打斷張怡華,“能不能別一口一個小月雨,我聽的肉麻死了?!?p> 邵堂做出一副雞皮疙瘩出來的樣子狠狠撓了撓手臂。
“哎呀,這叫了很多年了,你以前怎么不說,對了,聽說你最近和小月雨走的很近?是不是有什么情況,你這次志愿填夏江是不是也和小月雨有關系?”張怡華一連串的發問搞得邵堂有些暈乎。
不想再被調侃,邵堂趕忙指著照片上最右邊的一位女性發問,“媽,這個是誰?。俊?p> “這個人?”張怡華拿起照片看了很久,“這個人我倒是沒什么印象,應該是你爸當年部門的同事吧。”
“那這個人呢?”邵堂指著照片上的最后一個人。
這個人站在最左邊的位置,身材微胖,寸頭,一身黑西裝面無表情。
“這個人啊,這是你爸爸當年公司的一個競爭對手,好像叫葉峰。”張怡華看著照片皺起了眉頭。
“怎么了?媽?”邵堂不解的問。
“這個人當時盜竊你父親的一個方案,被發現后就失蹤了,現在也不知去向?!?p> “是很重要的案子?”
“嗯!當時公司出現了一個很大的財務漏洞,你爸爸和同事趕著時間做了很久才做出了能讓外注資的一個方案。不過公司還是平息了這件事,之后你爸爸一直很受重用,但是也就是這之后沒多久你爸爸就離開了公司,帶著我們娘倆回了昭山。”
“是嘛?”邵堂有點驚訝,原來之前還發生過這種事。
邵堂看著這張照片總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這個叫葉峰的人,給人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因為這個人的關系,讓整張照片變得不和諧?
“好了,我要去休息了,你也早點睡,假期沒怎么約束你,自己還是要自律一點才可以?!睆堚A說著,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好,我很快就去睡?!?p> 邵堂這才發現已經十點了,看了幾眼照片,把照片放回二樓邵忠軍的工作室,準備洗洗睡了。
滴滴滴!新消息!
誰?。窟@么晚了。
邵堂摸出手機,打開一看,安月雨的消息。
“在嗎?”很簡短的訊息。
“嗯,剛準備睡了,什么事?”邵堂回過去。
“我爸明天回夏江,你要不雅和我們一起去?”
“?我去干什么?”邵堂有些懵。
“就去玩玩啊,我爸回公司遞交一份資料,第二天就送我們回來。我們去玩玩,到學院區逛逛唄?!?p> “這個...”邵堂想起自己上次聚會被安月雨拽著逛商場的事。
“哎呀,不要啰里啰嗦的好不好,去還是不去!”
“這個嘛.....”
“難道你明天有安排了?”
“沒有,我去和我媽說一下,明天什么時候走???”
“十一點之前來我家。就這樣早些睡吧,晚安!”
邵堂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已經是第二次了,自己怎么這么不會拒絕這個妖怪呢?
走到張怡華的房間,邵堂輕輕地敲了敲門,“媽,安月雨叫我明天和她一起去夏江玩,給你說一下,安叔叔帶我們?!?p> 張怡華聽完打開門,“小月雨找你玩?就你們兩個孩子?”
“可以這樣說吧?!鄙厶糜悬c尷尬。
“來,拿著?!睆堚A遞給邵堂一張卡。
“這是什么?”邵堂疑惑地問,“中寶銀行?信用卡?老媽你給我這個干什么?”
“你總不能讓一個女孩自己掏錢買東西吧?你爸爸在的時候是個很浪漫的人啊,怎么有你這么一個不開竅的兒子?”
張怡華嘆了口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我....”邵堂欲言又止,“我知道了,密碼。”
“這就對了!密碼是我的生日,好好玩,玩的開心點,最好把小月雨拿下!”
“媽,我....”邵堂還準備解釋,張怡華頭也不回的進了房間,轉身把門關上。
邵堂手里緊握著信用卡,良久,對著張怡華房間的門說了一句,“成!”
洗漱完畢,邵堂躺在床上試著回憶關于照片上那個老人的記憶,可是時間實在是太過久遠,自己真的是一點印象都沒有,邵堂想著,跑到邵忠軍的工作室重新拿起照片放到自己準備好第二天要用的包里,也許,從安正陽那里能知道不少關于邵忠軍的一些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