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上帶著得意洋洋的笑,為自己的厲害而自豪。
“看來你高中的時候,就是個小吃貨了?!?p> “那當然啦,我委屈什么也不能委屈那些好吃的呀?!?p> 小團子喝了口水,總覺得不對勁。
“宴先生,你不覺得咱們這這個煎肉缺點什么重要的東西嗎?
“什么?”他沒抬眼,繼續往煎鍋里放菜。
“宴先生,你能不能,拿些啤酒過來呀?我覺得吃煎肉怎么能不喝啤酒,真的是太會有遺憾……”
沒等遺憾倆字說完,宴臨就斬釘截鐵的否定:“不行,小孩子家家的喝什么啤酒?”
她沒想到自己睿智的提議這么快就被否決,并且拿自己是“小孩子”這個問題大做文章,要是沒記錯的話,這已經是第二次這么說她了,上一次,還是在明頤的時候,她很不甘心,難道長的萌有嬰兒肥就可以是小朋友了么?
迅速反駁:“為什么呀?我都成年了,而且我喝的是啤酒又不是白酒,你憑什么不讓我喝呀?再說了,是你做的煎肉,吃煎肉喝啤酒是我成年以后的傳統,你不讓我喝,難道還怪我了?有本事你別做煎肉啊?!?p> 這樣的邏輯懟得宴先生啞口無言,甚至尋不出一絲,錯處。
半晌,宴先生沉沉說道:“你在這兒等著,我去拿?!?p> “哦耶,太棒了,我就知道你是個好人。”
走出小園子,穿過幾條回廊,大概離前院不遠了。
可走到這的時候,卻發現不對勁。
這座宅子里,還有別的人。
縱然是被鳥叫和樹葉搖晃的掩蓋的細不可聞的聲音。
宴臨敏銳的察覺到院子里還有別的人。
應該是幾個女人,宴臨下意識的想要回去護著小團子。不過周圍的聲音越來越近,讓他聽得更清晰了,這個聲音,他很熟悉。
是謝棠的,彼時謝棠幾人正在前院傻愣愣的尋著小團子的蹤跡。
但這院子也太大,七拐八拐的快丟了。
“這院子怎么是空的呀?怎么走到現在都沒有人?我的崽崽啊……”
“宴臨不會真的喪心病狂的,把她藏起來了?”
宴臨緊繃的神經有所緩和,還好不是什么其他人。
不過也自嘲了一下,只要事關小團子就會緊張起來,明澈堂是什么級別的安保都不記得了,暗中保護的人有多少也忘了。
他是從陰影里走出來,“你們幾個在這兒干什么?”
聲音很突兀,也很冷厲。
謝棠在這只住了兩天,也是剛剛才知道崽崽現在已經每天被拐到宴臨家里吃晚餐,已經是對宴臨恨之入骨了,現在正好看見他了,也是不管宴先生是誰了,就很想罵他誘騙無辜小軟妹。
不過現在見他確實在宅子里,那么也就意味著,崽崽肯定也在這里。
她也沒有什么覺悟覺得自己私闖民宅,有認錯的樣子,挺直胸脯,直勾勾的盯著他:“你把識青藏哪兒了?宴先生,你先跟我說了,今天你們在ink頂樓的事我知道,崽崽到現在都沒有音訊,我想,她肯定是在您這兒,您還沒放她走吧。
“放”這個字,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