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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夢未央之風起時

長夢未央之風起時

墨賢之新 著

  • 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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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05-22上架
  • 133110

    連載中(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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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長夢未央之風起時 墨賢之新 6249 2019-05-21 19:50:24

  長安

  “天街小雨潤如酥”,或許這正是長安城現在的寫照。起初,是幾陣風吹過長安城,風雖不大,沒有凜冽之感,但讓街上的商販和行人措不及防。這風說來就來,說起就起,但在長安城里的人或許已經習慣了,最近這些年,這些風似乎就沒有停過!隨即而來的就是這細雨,如上天派來的使者,細如牛毛,隨風而舞。飄在房檐上,飄落在青石街道,也飄進那宮鎖深院中。這如牛毛般的細雨看似不大,但要是在雨中站上一會兒,就會知道這看似微不足道的雨卻能讓人淋濕!

  細雨如幕如簾,從遠處看,長安城若隱若現,如山市一般,又宛如仙境!氤氳的水霧籠罩著長安城。細雨雖無山雨雷霆靈鼉之勢,但正符合現在長安城暗流涌動之勢!

  “殿下,您已經在這里站了好一會兒了,這雨雖不大,但這春日的風卻還有些寒冷之感,只怕在這里站久了會患傷寒的!”

  “元離,是你啊!不用擔心!”這個衣著錦羅綢緞的男人面無表情,眼睛始終注視著前方。

  “殿下想必是有心事吧!您從小一旦有心事,就愛到這里來!”這個叫元離的男子衣著并沒有那般華麗,只是如江湖俠士一樣,衣著很簡單,但他長相頗為俊秀。

  “元離,還是你了解我!”這個男人聽了這話后,微微笑了笑,到隨即又收住了。“這個地方是宮里最好的高樓了,小時候我母后常帶我來這里,這里能看到整個長安城!現在她卻臥病在床,而我卻無能為力!”這男子的神情越發凝重起來,雙手將濕的欄桿也越握越緊!

  “殿下,這不是您的錯,宮里的太醫都無能為力,您不必太過自責!況且這三年來您四處為娘娘求醫問藥,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娘娘一定能感受的到的,而且娘娘一定會好起來的!”

  “謝謝你,元離,但是母后的情況我是知道的,現在越來越重了!只怕…哎!”這男子長嘆了一聲!“你不知道,剛才母后又犯病了,而且這次比以往都嚴重,她誰也認不到,并且還一會兒傻笑,一會兒又哭,并且一心想出寢宮!幸好下人們把她攔住了!”

  “怎么會這樣?那娘娘現在怎么樣了?”元離的神情也嚴肅起來。

  “方才睡下了,我們暫時可以緩一下了。但剛才太醫來看過了,說……!”這個男子聲音一下子有些哽咽,“說母后的脈搏越來越弱了,不知道……不知道下次還能不能醒過來!”男子說完就立即低下了頭,一只扶著攔桿的手放在了臉上,不知道他是否在流淚。

  這時從宮墻外吹來一陣微風,吹起高樓房檐下的青銅風鈴,風鈴叮叮當當的作響。不知是御花園的,還是宮墻外的一片樹葉正隨著這微風四處飄蕩!后放的元離聽了這話,不禁打了個寒顫,隨后他走上前,將一只手放在了那男子的背上,竟不知道該說什么!這高樓又恢復了寧靜,只不過靜的讓人感到很冷。

  不知過了多久,那男子抬起了頭,元離也收回了手,男子嘆了口氣“元離,你去準備一下,我們明天動身去江陵。”

  “江陵!我們去江陵干什么?”

  “坊間傳言說江陵有人能治我母后的病,我考慮了一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何況現在我真的沒有辦法了,江陵是我最后的希望,雖然我知道希望很渺茫……這年來我聽過的的傳言太多了,但到頭來都是落空而歸,我感覺我像是闖進了山洞里,看不見前方的光亮!”

  “是,我知道了!”元離嘆了口氣,答到。

  “還有,告訴云瑤公主,讓她在我不在的這些天照顧一下母后。”

  “是,我馬上去辦!”說完后,元離帶著滿臉的失落轉身離開了,留下那個男子一個人在這高樓。

  益州紫玉山

  紫玉山被眾山環繞,成為眾山的中心。山中四季長青,一派生機盎然,即使是到了冬季,下些小雪,銀裝素裹,霧凇和涌動的云連成一片,身處山中,宛若處在仙境之中!山中林壑幽美,四時之景各不相同。唯一不變的是山間終年云霧繚繞,紫玉山若隱若現,宛如山市。山中人煙稀少,是一個清凈之處,偶爾聽得幾聲鶴鳴,讓人心曠神怡。山腳下一條不知名的河流過,水流并不湍急,水也不深,清澈見底,可以看見水中的魚游來游去,俶爾遠逝,往來翕忽!只是河水太寒,但終年奔流,從不間斷!

  空谷幽蘭,鐘靈毓秀!紫玉山之名來源于其山頂之上的紫玉閣!紫者,紫氣東來也;玉,靈秀之物也,人生而有靈,可為玉也,故取名為紫玉閣。紫玉閣可不是一個等閑之處,紫玉閣傳道授業解惑,能在其中學習三年,可為天下的棟梁之才。從紫玉閣中學有所成而入仕的人,大多數都身居朝廷要職,受各國所追捧,若學成之后未入仕者,也大多是被世人所稱贊的賢者,紫玉閣的名譽天下皆知!

  紫玉閣閣樓的白玉欄桿欄桿上,不知是誰用筆在其上寫了首詩,字跡有些模糊,但依稀還可以辨認。這字剛勁有力,其上寫得是:

  月影寒樓靜,紫閣燭光熄

  葳蕤花自舞,空流起漣漪

  孑孑倚憑望,煙海今復還

  世間盡我意,花滿九洲平

  紫玉閣上,一塊突出平滑的巖石上,有兩個身著白衣的男子相對而坐。兩人一邊下棋,一邊談笑風生!從巖石的縫隙中盡然還長出了一棵怪松,讓人不的不佩服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墨柃,你真的打算要到京城去?”兩個人中年齡稍大的男子向另一個男子發問到。

  這個叫做墨柃的男子只有二十幾歲,頭上帶著個玉冠,面容生的十分俊秀,一襲白衣,更顯的書生意氣。但他面平如水,下棋時顯得鎮定自若,絲毫沒有年輕人應有的沖動,到是多了幾分老者的穩重。“當然!京城里有我要的答案,為了這個答案我等了十八年!”墨柃笑著答到。

  “也難怪,這些年來你經歷的太多了,你在等,或許就是在等現在!”那個年紀大一點的男子說到。

  “唉!已經過了十八年了,對于我來說,時間過得真快,但我仍然記得那天的樣子,永生不忘!況且,這天下已經許久沒有太平過了,表面上的光鮮亮麗,實際上已經被蛀空!天下風云變幻,暗流涌動,誰又能坐的住呢?”

  “我可沒你想的那么遠,畢竟我不是你,對于我,我只希望游歷四方,無拘無束!廟堂之高也不是我所關心的”

  “方紀,我知道,我沒有說讓你和我一樣,去京城那個是非之地。每個人都不同,都有自己不同的路,對于我來說,這是我的選擇!”說完,墨柃走了一步棋,而方紀卻露出了不屑的神情。

  “我給你說,你要去京城自己去,不要想把我也拖著去,我可不會去的!”

  墨柃看著他,嘴角微微撇了撇,心中實在想罵他,以前和他說的時候他一口答應,但現在卻又反悔了!

  “你不是答應過我說你會去的嗎!現在怎么還出爾反爾了,這要是給外人知道,我看你這臉往哪放!”

  “是,沒錯,我當初是答應過我會幫你,但你沒說要去京城啊!”說完后,方紀稍微偏轉了身子,索性不下棋了,將兩只手放到袖子了,一臉的不滿,后來干脆連看也不看墨柃了!

  “好了,好了,是我錯了!是我當時沒說清楚,我在這里給你賠不是了!”看見方紀這個樣子,墨柃笑著作了一個揖!

  “唉!罷了,我又上了你的當了,無妨,上就上吧!反正這些年我上的當也不少了,就再幫你一次把!……但說實話,我并不希望你卷進朝局,這是作為一個朋友的忠告。”

  墨柃收起了笑容,“謝謝你,方紀!但我這樣選擇了,我肯定是準備了得,你不必太擔心!”

  “隨你吧!那我們什么時候去京城?”

  “不,我們先去江陵!有人在那里等我們,他會帶我們去京城的!”

  “看來你早就計劃好了啊!只等我答應。算了,我們什么時候出發?”

  “現在!”墨柃斬釘截鐵地說出這兩個字,“還有,從現在起,你叫我霍琊吧,不要叫墨柃了!”

  “我知道了,不過為什么要用這個名字!”

  “因為家母的名諱就有一個霍字。”

  “對了,還有一件事!”霍琊露出一個詭異的表情。

  方紀看到他這樣,心里連叫糟了,心想這小子還有事!

  “你別緊張,我要說的是------你輸了!”說完,霍琊將手里的棋子落下,棋子敲定,棋局已終!

  “好你個小子,只顧和你說話去了,竟走錯了一步。罷了!那我們動身吧!”

  江陵城

  江陵城也十分熱鬧,其熱鬧程度也不亞長安,雖然不及長安繁華!青石街道上已有了行人和車馬,街道兩邊的店鋪也都紛紛開門,此時天色還尚早,但再過不久,這里將會車水馬龍,恢復往時的生機。此時才是初春,還是頗有些寒意!

  街上出現了一個衣著十分華貴的人,其身后還跟了一個背著把劍的人。這人的衣著不像前面那個人的那么華麗,倒也不差。兩人長得眉清目秀,看上去還很年輕。這兩人一前一后,并且衣著不俗,當他們經過時,引得行人也對他們多看了幾眼!有些竊竊私語,還有人暗地里還用手指著他們,和一旁的同伴討論著什么!一些正在店鋪里買東西的女子也紛紛悄悄探出一點頭來張望,也許她們害怕錯過了什么好事。

  總之,對于路上的大多數的人來說,這兩個人肯定是貴族子弟,他倆的背景是很多人所羨慕的。也難怪,誰不想自己出生顯赫,擁有一個衣食無憂的家庭呢?又有誰不想感受一人呼百人應的感受呢?對于有些人來說,金錢和名利是其畢生的追求,有些人為此可以付出任何代價,到又有誰知道,自已所做的一切,真的能夠等到享受的那天嗎?

  “殿下,我們已經在這街上有些時候了!您一大早就起來了,起來之后就立馬上了街,也不知傳言所說的那個大夫是不是真的在這兒?”

  “稍微耐心點兒吧!再找找看。”

  這兩人繼續沿著大街走著,每每看到有藥鋪時,兩人便進去詢問,倒無一不例外,都是失望而出。離他們不遠處的街道拐角,同樣也有兩個人,一人一襲白衣,另一個穿著很平常。

  “看來有人已經比我們先到了!”白衣男子笑著對另一個人說。

  “霍琊,你說得人就是他們呀!”

  “沒錯,那個穿得很華麗的是當今的大皇子劉景云,他后面那個是他的侍衛元離!”

  “原來那個就是百姓們稱贊其有賢德的大皇子啊!看上去氣度果然有些不同,但他看上去憂心忡忡的,似乎有心事。”

  “你說的沒錯,而我們此次就是去幫他解決!”霍琊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等會兒隨機行事!”

  “好!那走吧!”

  劉景云和元離依舊在街上尋找著,此時太陽已經完全出來了,兩人依然毫無收獲,劉景云長嘆了一下!突然,他的目光聚集到了街道的拐角處。那里竟然還蜷縮著兩個人-----一個婦人,衣著很破舊,而她消瘦的臉上也是有點臟,她在這初春的還有些寒冷的早晨看上去還算可以,但她手里抱著的一個看上去只有五六歲大的孩子似乎不太好。那孩子面容也是有些消瘦,但更要緊的是那孩子臉色蒼白,眼睛也是閉著的,還時不時發出呻吟聲,看上去十分的痛苦。而那婦人也是緊緊的把她抱著神情也很焦急,并用手不斷的安撫著懷里的孩子。

  在這依然有些寒冷的初春早晨,這對衣衫襤褸的母女盡然就這樣蜷縮在寒冷的青石街道上,讓人看了無不對她們有一絲的同情和可憐,但街上人來人往,經過她們身邊的人竟沒有一人停下來多看她們一眼。

  劉景云徑直朝這對母女走去,元離也隨即跟上。劉景云來到這對母女前,他正要詢問,結果這個婦女卻先說了話!

  “這位公子,我求你行行好,救救我的孩子吧!”

  那個女子猶如抓住了救命稻草,兩行眼淚也就跟流了下來,頓時就泣不成聲。

  “這位姑娘,你先別哭,有什么困難給我說說,我或許可以幫助你。”

  “公子,這……”劉景云身后的元離正想說點兒什么,然而劉景云擺了擺手,示意無妨。

  “這位公子,你救救我的孩子,就算我做牛做馬都可以呀”說罷,這女子哭的更加厲害了。

  劉景云眉頭皺了皺,“姑娘你先別著急,咱們先搞清楚你孩子到底怎么了才是當務之急啊。”那女子聽了這話,哭聲也漸漸小了,這么多天,這兩個人是唯一問過她們母女兩的人,這些天,來來往往的人很多,很多人也向她們投來了同情的目光,但始終沒有一個人愿意停下來,問問她們。如今有人問,對她來說,真的是天大的幫助。

  “這位公子說的是呀,現在我們應該先知道你的孩子究竟怎么了才是當務之急。”一道聲音從旁邊響起,劉景云轉頭看,兩個身穿白衣的男子朝他們走了過來,停在了他們旁邊,在劉景云身旁的元離的手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就握在了那把劍上了,眼睛警惕的盯著這兩個人。這番舉動,這群人都看到了,然而那兩個白衣男子似乎沒看到,其中一個帶著玉冠的男子笑著說“這位公子氣度不凡,一看就是富家子弟,然而卻能拋開身份,幫助這對母女,想來這位公子也是心善之人呀!”

  “善為人之基也,只要是有心之人,怕是看到她們母女這樣的,這都不會視而不見,這位先生過贊了。”劉景云說到,打量了一下這個年紀似乎和他差不多的人,然后向一旁的元離看了一眼,元離也把手放了下來,眼神松了一點兒,但仍然注意著這兩人。

  “是呀,善,為人之基呀……我這位朋友是一名郎中,或許他可以幫忙”這個頭帶玉冠的男子正是霍琊,他向劉景云和那位女子說到。而霍琊身旁的方紀也連忙蹲下,他早就注意到了這對母女。

  那位女子也懂,也立刻把她的孩子抱了起來,方紀伸出手,替那孩子把了脈。

  “還好,只是受了風寒,不過孩子身體太虛弱了,所以才看起來很嚴重,”聽到這些話,那女子的神情才真正的松了下來,而周圍的人也都松了口氣,劉景云微皺的眉頭也松了下來,在心里,對這兩個人也有了一絲好感。隨后,方紀取出些銀兩,遞給了那女子“你拿著這些錢快去帶你的孩子抓藥,其余的你就自己留著。”那女子愣了一下,隨即回過神來,抱起她的孩子,對著方紀一群人千恩萬謝后,消失在了街頭的轉角處,只留下了那四人。

  劉景云看到那對母女離開后,便對霍琊說“這位先生,在下還有要事在身,既然那對母女相安無事了,我也告辭了!”說完,做了一個揖,正準備想離開。

  “公子且慢,或許在下可能對公子有所幫助”霍琊不急不慢,笑著說到。

  劉景云停了下來,“先生都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而且我與先生素未謀面,先生連在下所求都不知,為何說可以幫助在下?”

  “的確,我與公子確實素未謀面!”

  劉景云輕輕搖了搖頭,“既然如此,在下謝過先生的好意,告辭”轉身就準備與元離離開了。

  “大皇子殿下,為何不先聽我把話說完?”

  正打算離開的兩個人猛地停下來,劉景云一臉吃驚,轉過來看著霍琊,而他身旁的元離背上的劍早已出手,直指霍琊,劍在離霍琊還有一寸的時候,劉景云急忙制止住了元離,還沒等其多說什么,元離便虎視眈眈的盯著面前的人,“你到底是什么人?”

  劉景云沒有多說什么,元離正說出了他心中想問的。

  “大皇子殿下不用這么緊張,在下剛才不是說了嗎,我這位朋友是一個江湖郎中,如果在下猜的沒錯,皇子殿下找的也是一位郎中吧!”霍琊并沒有因為有人用劍指著他而有所改變,笑著答到。

  劉景云聽了這話,頓了一下,隨即說“我確實是在尋找郎中,不過,你我素未謀面,你怎么會覺得我就是當今的大皇子?”

  “殿下的反應不就證明我說對了嗎?”

  劉景云一時語塞,竟不知道如何回答,的確,先不說他,就元離的反應,就算別人是蒙的,如果說別人還不能猜出來,那這個確實也蠢了一些。

  “殿下不用詫異,難道殿下就沒想過那位郎中的消息是何人傳出去的嗎?”劉景云沉默不語,“而且,皇子殿下衣著不凡,顯然就是大戶人家的公子,如今社會風氣急轉直下,人人畏人,很難有人像皇子殿下能暫時放下自己的身份來幫助那對母女的人了,大皇子賢德的名聲天下皆知,或許這些,就是在下能知道大皇子身份的原因吧。”

  劉景云聽了這話,連忙拉住元離,元離才慢慢把劍收了回去,“先生聰慧,的確,我就是當今的大皇子!”

  霍琊連忙收起自己的笑容,向劉景云作揖,“望殿下見諒,草民霍琊,這位是草民的朋友,方紀,剛才草民的話有些唐突,還望殿下不要往心里去。”

  “無礙,不過看先生這個樣子,似乎胸有成竹,先生就那么肯定能夠幫到我的忙,這么些年,像先生這樣的人也不在少數,結果還是一無所獲!”劉景云說完長嘆一聲,似乎并沒有因為霍琊所說有太多的震動。

  “殿下,草民不敢保證說一定可以做到,但是,我相信我的這位朋友,他也一定會竭盡全力,正所謂醫者仁心,我想,我覺得殿下有必要讓我們試試!”

  劉景云頓了頓,雖說他覺得概率很小,不過這些年來也不差這一次,而且萬一真的有上天眷顧呢,誰也說不定,而且他此行的目的就是來做這件事的,讓他們試試也無妨的。畢竟他母后現在病情很嚴重了。“好,既然這樣,那兩位先生就隨我一起吧,而且事不宜遲,我們準備一下,就即刻動身吧!”

  “好,既然殿下這么說了,咱們也就動身吧。”霍琊對著旁邊的方紀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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