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靈兒見他要出府便問道:“白木頭,你要去哪?”
“我去上早朝,你乖乖呆在府里不要亂跑。”然后就離府了。
散朝后,正巧碰到竹溪拿著糕點等在宮門口,看到他來連忙跑過去“白大人,這是奴做的棗花糕,不要嫌棄。”放到他手里就害羞的跑開了。
當馬車停到白府門口穿著朝服的男子下了馬車進府,不見那丫頭的蹤影便問府里的人“靈兒去哪了?”
“回大人,靈兒姑娘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間。”福身離開了,白亦寒走到她的房間躊躇不定時,緊閉的門從里面打開魔靈無精打采的說了一句“你回來了。”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白亦寒跟著她走了進去,關心的問。
“沒事,棗花糕太膩了,勸你少吃,還有我累了,請你出去。”指著門口賭氣的說,眼神黯淡無光,整個人就像蔫了一樣抬不起頭。
見他真的走了,她躺在床上哭的跟個小花貓。白亦寒,我喜歡你,難道你真的感覺不出來。
“大人,靈兒姑娘自從回來就呆在房間不出來,會不會出什么事?”趙軒走到大人面前問道,說實在的他有點喜歡靈兒,只是明眼人都知道她心里住著的人是大人,可惜某人到現在還不知道。
“她很好。”
到了晚上他拿著棗花糕坐在書房發呆,突然有人推開房門帶有怒氣的走過來,說“白亦寒,你喜歡她對不對,既然如此為什么不娶她。”
“你在說什么胡話。”走到她面前抬手放在腦門上檢查,卻被她推開失望的眼神看向他,就仿佛他做了十惡不赦的事。
“這糕點可是竹溪給你的,你留到現在都不舍得吃,還說心里沒有她。白亦寒,謝謝你這些天的收留,希望我們再也不見。”轉身拿著包袱離開了白府,沒想到剛出府就遭到了襲擊。
“看來今天出門沒看黃歷。”幾番打斗魔靈明顯敗了下來,閉上雙眼在想若是自己死了說不定就不會再心痛。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時有人護住了她,隨后睜開雙眼就看到他救了自己,明明說不在乎為什么還會牽動著自己的喜怒哀樂。
黑衣人被打跑,他走到她的面前扶起來檢查有沒有受傷,然后很無奈的解釋“其實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喜歡的人不是她,之所以把棗花糕帶回來,我以為你愛吃所以才留著的。”
自己誤會他了,躺在他的懷里問:“那你喜歡的人是誰?”
“很晚了,我還是送你回去療傷。”攙扶著她進了白府拿出醫藥箱把藥撒到傷口處。
“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白亦寒站起來就要離開,她鼓起勇氣對他喊道“我喜歡你。”
“白木頭,我知道你心里也是有我的。”走到他的背后摟住,繼續說“為了你我不止一次的背叛主人,可是我一點也不后悔,每次我遇到危險的時候你總會出現,也許我們是命中注定的緣分。”
“靈兒,我們是不可能在一起,因為。”妖族和神族注定有一場大戰,原諒我的自私,你一定會找到屬于你自己的幸福。
“是不是因為我妖族的身份,原來你如此介意這件事。”松開他,調整了一下佯裝笑著把他推出房外“騙你得啦,你也早點回去休息。”
當我們擁有愛的勇氣,卻發現阻擋在前面的是身份和誤會,我還是想對你說“我喜歡你。”縱然不能在一起,我也不想留下遺憾。白木頭,若有一天你遇到喜歡的女子,我會再出現的。
第二日趙軒拿著一封信急匆匆的闖進房間,白亦寒正在穿衣服,趙軒喘著氣終于說出“大人,靈兒姑娘走了只留下這封信跟你告別。”
白亦寒大步邁過去奪過來看到信上的內容;白木頭謝謝你讓我看清現實,過去都是我一廂情愿的喜歡你,纏著你。現在我要回去了,希望我們再見面的時候你能告訴我答案。
男子拿著信沖了出去,站在大街上喊道;“靈兒。”
“狼王,屬下回來了。”魔靈單膝跪地,低著頭等著判刑。這次她敢公然背叛妖族,狼王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
“你還舍得回來,我聽說你喜歡上那小子,當時我派你去接近他是為了探聽到神族有價值的消息,不是讓你把自己賠進去。”氣的狼王一腳把她踹到在地上。
這時狼太后走過來為她求情“狼王,再怎么說她也是個孩子你也不能下手太重。”
“先起來。”狼太后把她扶起來護住,繼續說道“這次也算是對她的歷練,感情之事沒有孰對孰錯,只是在錯的時間里遇到對的人。狼王,哀家知道你一直念念不忘沅姮,當初之所以收留魔靈不過是因為她的容貌酷似那個女人,如今你應該把重心都放在妖族。”
“母后誤會了,兒子只是懲罰她違背我的命令并未真的責怪。”走上前挽著狼太后坐到龍椅上,自責的說道“當初兒子不顧母后阻攔執意娶她才會讓妖族被封印千年,這千年以來在兒子的心里只有妖族,至于兒女私情等一切塵埃落定我一定會找她問清楚。”
“嗯,魔靈這丫頭哀家甚是喜歡,所以想認義女狼王不會反對吧?”笑著看向狼王,見他點頭走到魔靈面前拉著手慈祥的說“傻丫頭,無論發生什么事都有哀家替你兜著,但是你千萬要記住不要讓情牽絆了你誤了大事。”
“太后,靈兒知道錯了。”溫順的點了點頭。
天域,皇宮。
“祁姑娘,皇上找你,請跟我來。”一位看著面生的宮女走過來,有禮的把話傳到,然后跟著她朝后宮走去。
“這好像是去禁地的路,你究竟是誰,為什么要把我引到此處?”停住腳,防備的看向前面的宮女,只見她撕開人皮面具的時候祁萱就迷迷糊糊的暈倒在地上。
“首領,我們何必這么麻煩。”妖人拿著手里的人皮面具晃了晃扔到地上,這東西戴久了對皮膚真不好,反正他們是妖人隨便變一張臉不就行了,還非得這么麻煩。
“你懂什么,我們可以嫁禍給宇文瑀,這樣一來就能挑起兩國戰爭,人族內部戰亂不止還顧得上神族和妖族的斗爭,這可謂是一箭三雕,抓緊處理好像有人要來了。”聽到有腳步的聲音連忙背著地上的人去了思萱殿,然后把人扔到床上,不一會喝醉的宇文琰來到床邊直接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