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顧軒寫了這樣兩句話:“衣食奔波共恩愛,娟娟歲月釀真情。”
虞縈笑了起來,雖是情話,但是這樣文縐縐的還是讓她覺得異常有趣。
她伸手拿起桌上的另一只筆,在后面寫道:“風雨路遙同珍重,不負塵緣不負卿。”
兩人相視一笑便繼續寫了起來。
早上,虞縈醒來后,回想起昨夜李適的突然到訪,心里還是有些后怕,她連忙將小桃叫了過來。
“娘娘有什么吩咐?”進殿后,小桃走到虞縈跟前,問。
“小桃,你今日到內務府,讓張公公將我侍寢的牌子暫時去掉,就說我余毒未清,怕侍奉不好圣駕。”說罷,虞縈便伸手從枕頭下面拿出了一個小盒子,掏出里面的藥丸,張嘴吞了下去。
“娘娘,您這是?”小桃有些擔心。
“你放心,這是顧軒昨天給我帶的藥丸,它會讓我的身體暫時虛弱,營造出中毒的假象。”虞縈看著小桃,開口寬慰道。
“既然娘娘已經做好了打算,那奴婢這就去內務府。”聽到虞縈的描述之后,小桃稍稍放心。
“好,你去吧。”虞縈應了聲。
鳳儀殿內。
“娘娘,內務府的張公公來了。”婢女走到皇后旁邊,俯身開口。
“讓他進來吧!”皇后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發飾,點頭。
“奴才張德,叩見皇后娘娘。”
“你今日來本宮這里有什么事情?”皇后抬眼看了下面前的人,問。
“回皇后娘娘,今日永安宮里的宮女說虞貴妃余毒未清,怕侍奉不好圣駕,想暫時將貴妃娘娘綠頭牌去掉。”
“那就先去掉吧!皇上那里本宮自會去說。”皇后語氣淡淡的開口。
“是。”
“沒什么事情,你便可以退下了。”
“奴才告退。”張德俯身行了個禮,然后轉身退出了殿內。
“皇宮這種地方,果真不是女人該來的地方,好好的一個人,不過才來了幾個月,竟然已經受了這么多的苦難。”皇后看著窗外,喃喃出聲。
“娘娘失言了。”宮女聽到皇后這樣說,開口。
“像本宮這樣與世無爭的女人,恐怕整個后宮沒有人會在我的身費功夫吧!”皇后自嘲起來。
“娘娘~”
“罷了,本宮不說就是了。”皇后擺了擺手,語氣一轉問:“不是說皇上晚上會來用膳嗎?飯菜準備的怎么樣了?”
“回娘娘,都已經準備好了,都是皇上和娘娘喜歡的飯菜。”宮女回答道。
“那就好。”皇后點點頭,便不再說什么。
傍晚。
“皇上,臣妾有件事情想要跟您稟告。”皇后一邊向李適的碗里夾菜,一邊開了口。
“皇后但說無妨。”李適扭頭看著旁邊的人,說。
“虞貴妃余毒未清,怕侍候不好圣駕,暫時將綠頭牌去掉了。”
“余毒未清?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李適有些意外,他記得昨天去看虞縈的時候還是好好的,怎么突然間又病了。
“臣妾也不知。”
“可有派太醫看過了?”李適接著問。
“已經看過了,太醫說虞貴妃脈象虛弱,需要好好的靜養。”
“那就先讓她養著,不要讓其她的嬪妃前去叨擾她。”李適接著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