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瀟瀟子夜歌

黃鐵三俠戰(zhàn)赤軍

瀟瀟子夜歌 戴紀 4666 2019-06-02 09:11:32

  羅文和張邯找來了其中一人將此時的來龍去脈弄得個一清二楚,這讓張邯十分惱怒。他把這人叫出去之后,大罵道:“那幾個敗類,看我不把他們全部趕走!”話一說完,便氣沖沖的想要去將自己的話付諸于實踐。羅文勸阻到。“先不要沖動,我們不妨先等等。”

  “等什么?一旦我的隊伍當中有了這種不想踏踏實實努力,而妄圖巴結富貴之人,我是一個不留的。”

  “話是這么沒錯,暫時留住他們,將計就計。”

  “哦?你想做什么?”

  “難道你不想看看他們三人究竟能忍到什么程度嗎?”

  “這話怎么說?”

  “古之所謂豪杰之士,必有過人之節(jié)。人情有所不能忍者,匹夫見辱,拔劍而起,挺身而斗,此不足為勇也。天下有大勇者,卒然臨之而不驚,無故加之而不怒。這三人,盡管朱偉跟潘超挑釁,但是仍然不予理睬,不跟其爭斗。也許在旁人看來,是懦弱,是膽小,是無能,但在我看來,這三人是有大智慧,大能力的。所以,我想暫時留住其他人,就算是對他們的考驗,看看他們究竟能有多么能忍,相信我,這一切都會有分曉的。”

  “那好!不過,我倒是希望下一次他們直接還手!”

  “這是為什么呢?”

  “事不過三嘛,這實力不行,忍辱負重我懂,但是若要真打,他們三人雖然人少,但未必會輸。如果一味地忍讓和妥協(xié),我倒是覺得有些缺少血性”

  “我也是這么想的,所以,讓我們拭目以待他們后面的表現(xiàn)吧!”

  潘超的腦海里時時浮現(xiàn)著周浪的那個冷笑,這讓他感到惶恐不安。他越想越害怕,越想越生氣。他隱隱約約感覺到,似乎,周浪就是張真人托宗主要找的天命之人之一。如果真是如此,那么日后他一旦得到重要,自己肯定是周浪的敵人。所以,為了避免這樣的情況發(fā)生,那就只有一個辦法:盡快讓他離開天下宗這個權力的范圍之內。至于如何使他離開,用什么手段,這一切,都不是那么得住重要了。

  他思來想去,權衡利弊之后,突然嘴角一笑,露出了狡黠的目光。

  他找到了正在練功的耿彪,說道:“彪哥,我們算不算兄弟?”

  “算,畢竟大家在一起朝夕相處大半年了。怎么了?”

  “其實我真的很羨慕你!”

  “羨慕我?”

  “對,真的。你的武功真的進步神速,我敢保證,在我們這個年齡上下五歲之內,普天之下絕對沒有你的對手!”

  耿彪臉上雖然沒有動靜,心里卻樂開了花。嘴里說道,“哪里哪里?不過是些花拳繡腿罷了。”

  “彪哥,我之前跟你說過,你的事就事就是我的事。以后你有什么需求,盡管對我說好了,以后大家都要在宗里謀事,大家好有個照應。你也知道,總有些人會阻撓你。”

  “對,那如果你以后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就盡管說好了,我能幫的,我一定幫你!”

  “那好,那就這么說定了,以后有事一定找我!”

  經過一段時間的深思熟慮,潘超又叫來了朱偉,朱偉說道,“這次去了,想必也打不成,算了,我不打了!”

  “廢物,我也沒想讓你打,這次我們自己去。你負責把其他組的人吸引過來,并讓周浪他們處于輿論的風口浪尖便好。記住,一定要讓我的行為得到其他人的支持,否則,一切都是白費。”

  “好,我明白了!那什么時候開始?”

  “現(xiàn)在就去!”

  朱偉跑到每一組里,對著其他組的人說道:“我們組長姬蕩說了,他是所有選手里面最強的,還說了,其他人都是廢物。不服的可以與他一戰(zhàn)。他現(xiàn)在就在訓練場里,大家可以去看看。赤鐵軍里的潘超為了給大家正名,已經前去挑戰(zhàn)了。”

  幾個組的人一聽,頓時覺得氣憤,對姬蕩的好感蕩然無存,紛紛跑到訓練場,想看看究竟。一邊,潘超又讓高義對耿彪說:“潘超想為了給你爭口氣,所以去挑戰(zhàn)姬蕩了。”耿彪一聽,這可了不得,于是,跟著高義也往訓練場跑。

  而這一切,姬蕩,周浪和劉博一無所知。他們還是想平時那般在場上訓練。見到潘超氣勢沖沖的趕來:“來者不善吶!”周浪說道。

  “原來又是你啊!你一天大事不做,天天來招惹我們這些小人物,有什么意思嗎?你不要再來打擾我們了,你要知道,我們可不像你,有個好爹。只要不努力,就會被給淘汰。所以啊,你就當做好事,放過我們吧!”周浪說道。

  “話是這么說沒錯了,也是這個理。但是我這個人呢,就是這樣,我看不爽的事情呢,我就要把他給毀滅,不然就像有根刺在我的后背,讓我瑟瑟發(fā)抖。不把這根刺拔了,我心不安吶!”

  “其實你也知道,不是我故意針對你們。但有些事情是注定的。就像世間萬物一樣,草永遠是草,羊永遠是羊,狼呢,永遠是狼。亙古不變,對嗎?羊需要吃草。狼需要吃羊!人類也是一樣,統(tǒng)治階級永遠需要吃你們這些被統(tǒng)治的階級,告訴你,我吃定你了!”

  “雖然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我卻不認同你所說的。羊永遠是羊,狼永遠是狼,的確沒錯。但你別忘了,人與動物最大的區(qū)別就是,一切都有可能改變,沒有天生的王侯將相,也沒有永遠的富貴和貧窮。你今天是狼,但你別忘了,明天我就可以是虎。今天你是狼,我就有機會讓你變成一只羊!”

  “其實,我最煩的事情,就是和別人打嘴仗。逞一時口舌之快,想想對你根本沒有什么傷害。這樣吧,反正今天我是叫了所有的人來,你如果要當縮頭烏龜,那我也不怪你。但你想想,以后你如何在他們的面前抬得起頭,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周浪看了看正在趕來的人,臉上明顯有些害怕。潘超笑道:“怎么,怕了?”

  “怕?人多了倒好,既然你要這般,那我就成全你!”姬蕩還未等周浪回話,便一腳踢向潘超。潘超沒來得及反應,便被姬蕩狠狠地踢了出去。其他人見狀,紛紛上前來幫助潘超。劉博和周浪見形勢不可避免,朝著上來幫助潘超的人就是拳頭相向。場地頓時變成了戰(zhàn)場,赤鐵軍除了高義和耿彪之外,其余之人均卷入了這場戰(zhàn)斗。由于事先說過,朱偉和其他黃鐵軍的人并沒有參戰(zhàn),只是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打。周浪和劉博擋住了赤鐵軍其他人的支援,留下了姬蕩和潘超兩人單挑。由于姬蕩冷不防的一腳,潘超并沒有注意,這一腳讓他疼痛難忍,但他還沒有緩過神來,便又被姬蕩按在地上一頓亂揍。臉被打青了,鼻子和嘴角都流出了鮮血。雖然赤鐵的人多,但是在周浪和劉博的壓制之下,并未占到便宜。在一旁觀戰(zhàn)的譚昊說道:“我要去幫我浪哥。”

  話音剛落,便被鄭平攔住,說道:‘我不管你跟他什么關系,但是在我這組里,你得聽我的。把他拉住。’

  這下,譚昊并不能進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打斗,自己一點也幫不上周浪,心里盡管很著急,卻也無能為力。姬蕩把潘超打得不能動彈之后,又立馬轉過身來,幫助劉博和周浪二人,快速的將其他人打敗。姬蕩看著傷痕累累的赤鐵組,笑道:“看來,你們也只是嘴巴厲害點!”

  “是誰瞧不上我們赤鐵組?”突然,一個聲音叫來。只見耿彪從人群后面一躍而起,落在了潘超的面前。譚扶著潘超緩緩而起,對著潘超說道:“你的仇,我?guī)湍銏罅耍 ?p>  他讓他人扶著潘超,自己對著姬蕩三人,說道:“你們三個一起上吧!”

  周浪看了看旁邊的高義,對著劉博說道:“你先把他旁邊的那個解決掉,耿彪,先交給我們兩個!”

  “那好!小心,他很厲害!”

  姬蕩和周浪面對著耿彪,耿彪先朝著姬蕩奔去,姬蕩也朝著耿彪奔去,二人拳頭相撞,耿彪稍稍退了幾步,而姬蕩卻被震出了好遠,耿彪想趁勝追擊,但周浪卻此時突然凌空一腳,耿彪快速避讓,周浪連續(xù)的腿法攻擊,都被耿彪避開。耿彪頓時握住拳頭,朝著周浪就是一拳,周浪一躲,旁邊的木頭都被耿彪的拳風給震碎。雙方你來我往,無論是耿彪單挑周浪或者姬蕩其中一人的時候,或者兩人夾擊耿彪的時候,兩人并未占到上風,同時,耿彪也未能將二人完全壓制住。這一來二去,幾十個回合,仍然不見勝負。

  反倒另外一邊,劉博剛開始與高義打得難分難解,但幾十個回合之后,高義漸漸地敗下陣來。他看不到支援,心里早就怯戰(zhàn)。所以,劉博看出了他的心思,接連幾記重拳,便把高義打倒在地。他轉過身去,看了看耿彪雖然勝不了浪、蕩二人,但是,浪、蕩二人也勝不了耿彪。于是,他便把浪蕩二人拉住。此時。潘超對著朱偉說道:“怎么,還看熱鬧,還不上去幫忙?”

  這一切都被張邯和羅文看在眼里,正等朱偉想上去幫助耿彪之時,羅文和張邯,赤鐵軍的齊正全都到場。這才終止了這場惡斗。齊正看著自己的徒弟,對著張邯說道:“張長老,對不起,我一定好好教訓他們!”

  張邯說到:“是我的人先動的手,要教訓,也是我教訓他們。再說了,年輕人嘛,年輕氣盛,很正常的。我害怕他們打不起來呢。”說完,二人便把自己的徒弟帶回了各自的陣營。回到陣營里,周浪,姬蕩,劉博三人一言不發(fā)。朱偉和其他人也是沉默不語。張邯見狀,說道:“來,說說你們自己錯在哪里了?”

  “是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和招惹我們的,我們只是氣不過而已,何錯之有呢?”姬蕩說道。

  “真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

  “真不知道!”

  “那好,先出去沿著訓練場跑個50圈,知道自己錯在哪里了再來跟我匯報!”

  “憑什么?我們又沒做錯!”

  “跑一百五十圈!”

  正當姬蕩想再說話反問的時候,卻被周浪拉住,說道:“走,教你跑就跑,別那么多廢話!”

  三人無奈之下跑訓練場,姬蕩問道:“我們明明沒有錯,為什么還要懲罰我們?”

  周浪笑道,“把我們做對的,說成是做錯的,就好了。”二人一聽這話,完全懵了,說道:“這是何故?”

  “先不要管那么多。你先試試,成功了我在告訴你為什么。”

  “對了,你作為隊長,要承擔更多的責任,你把自己的責任說得多一點,知道嗎?”

  “好,我明白了!”

  留下的朱偉等人,以為自己會被罵個狗血淋頭,也會被叫去跑訓練場。但是令他們出乎意料的是,張邯并未責怪他們,只是平靜的讓他們回去休息。幾人走后,說道:“這也太奇怪了,就算他不知道使我們串通潘超他們,最起碼也要責罵我們身為一隊人不出手相幫而責罵我們啊?這就讓我們走了,這是怎么回事?”

  “也許是因為是周浪他們先動的手吧!我說你也是,不罰你就很好了,你還想被罵?簡直就是個賤骨頭啊你!”

  “我總覺得不太對勁啊!”

  待三人跑步回來,羅文和張邯坐在椅子上,張邯繼續(xù)問道:“知道自己錯在什么地方了嗎?”

  “知道!”姬蕩說道。

  “好,你先說姬蕩!”

  “首先,我作為隊長,未能團結所有的隊友,導致隊友分崩離析,這是我的第一個錯誤;其二,我不肯攀附權貴,當朱偉的走狗,巴結潘超,所以導致了他們要來挑釁我;這是我的第二個錯誤;這第三,他們對我咄咄相逼,我明知道這是他們的陰謀,卻沒有壓制住心中的怒火,導致上了他們的當,這是我的第三個錯誤;”

  “你的言語之中,似乎有不滿和戲謔啊。怎么,不服?你這是承認錯誤嗎?”

  “如果見辱而不斗,空有一身武藝,又有何用?又談何鋤強扶弱,保家衛(wèi)國?如果捍衛(wèi)自己的榮譽,反抗壓迫和威脅都是一種錯誤的話,那我承認我錯了。”

  張邯看著姬蕩,又看著周浪和劉博,說道:“你們兩呢?錯在哪里?”

  周浪說道:“我的看法和姬蕩的一樣!”劉博也是如此回答,張邯說道:“好吧,今天就到這里,明天再來收拾你們!”

  三人悻悻的回到了床上,劉博和姬蕩問道:“為什么要把自己做的對的說成是錯的呢?為什么你確定這樣會過關?”

  “這是經驗,以前我?guī)煾高€在世的時候,我經常做錯事,但我每次做錯事之后,我都認為我的動機是正確的,所以師父每次責問我,我都把我正確的動機說出來,結果我以為師父會原諒,但是我發(fā)現(xiàn),我每次這么做,得到的并不是師傅的夸贊,反而是師父更加嚴厲的處罰。所以,我后來犯了錯誤,就把我所認為對的,全都說成錯的,沒想到師父卻不再嚴厲的處罰我。這些都是經驗之談啊!”

  “原來如此,沒想到張長老和你師父一樣啊!你知道這是為什么嗎?”

  “大概是因為,我們所認為的真理,恰恰使我們在這個世道上的陷阱。你知道,一旦走在了這個是非黑白顛倒的江湖,并不是所有的是就是是,非就是非,黑就是黑,白就是白的!”

  “雖然不知道你究竟想表達什么,但是照你這么說,也許是有道理的。不過,這一招,的確好用。”

  說完,三人哈哈大笑。因為對于三人來說,這一架,雖然打了唄嚴懲,但是,心中的壓抑和屈辱的到了釋放。在他們的心中,這一架,打的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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