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染,你在哪里?”
“我在外面,馬上回來,怎么了,媽媽?”谷染染聽出姜珍的語氣里有些小失落。
“還能怎么,醫院催交醫藥費了。”姜珍嘆了一口氣,“你外婆的手術,不能再拖了,可是……我們連住院費都沒填上,醫院又怎么會給你外婆做手術。
醫生說再不做,你外婆就……剛才,醫生又來催交住院費,說再不交錢,就只有……”
姜珍哽咽著說不下去。
谷染染往墻上靠了靠。
今天,她也是因為心情不好,才來原色買醉。
白天,她和姜珍就就已經為醫藥費的事情一籌莫展,商量了一下后,決定賣掉老宅。雖然宅子舊破又狹小,就算賣掉,好幾十萬的手術費,也還差一大截。
但能湊一部分是一部分。
于是,她和姜珍去收拾屋子,翻出一些半年前去世的姥爺的遺物。那支和谷染染一起穿進書里的鋼筆,就是姥爺生前最愛的一支筆,據說是祖上傳下來的。
姜珍說,在谷染染周歲“抓周”時,她抓的就是那只鋼筆。沒想到長大了,她還真的成了一個小作家,靠筆桿子吃飯。
谷染染覺得那筆挺好寫的,便帶走了。
中介公司說老宅不太好賣,估計時間要長一些。可姥姥的手術又迫在眉睫,谷染染一時心情低落,便來了酒吧喝酒,誰知道竟然穿到書里去了。
谷染染把手揣進兜里,安慰姜珍:“媽,車到山前自有路,手術費……”
一張卡,被谷染染從兜里摸出來,她眼睛驀的一亮。
權墨焓給她的銀行卡,竟然跟著她穿回來了!
哈哈!
她竟然把書里的財富給帶回來了!
卡里可是有一千萬,姥姥的幾十萬醫藥費,還算個毛線啊。
谷染染語氣振奮:“媽,我馬上來醫院交費。”
谷染染立刻坐了出租車去醫院。
姥姥住的是普通病房,過道上都是打鋪的病人和家屬,充斥著消毒水味和其它難以言說的味道,空氣很差。
姜珍正在走廊上和醫生交談著,面有難色。
谷染染走過去的時候,聽到醫生在說:“姜姐,這醫藥費真不能再拖了。你看,醫院人滿為患,好些患者因為沒有床鋪,都住不到院。如果你們不做手術的話,這床鋪恐怕要空出來……”
“王醫生,再寬限兩天,我馬上想辦法。”姜珍好聲色的說。
看著姜珍臉上的強笑,谷染染心里酸酸的。如果她還能想到辦法,姥姥的住院費就不可能一拖再拖。能借錢的親戚,姜珍都去借了個遍。
王醫生面有難色,想了想說:“那好吧,最遲明天晚上。姜姐,醫院催促,我也沒有權利延緩,你理解一下。”
“好的,好的。”姜珍一臉感激,眼底卻很黯然。
人窮門庭稀,能搭理她的親戚沒有幾個,都借過了。
“不用等明天了。”谷染染抬頭挺胸的走過去,對著王醫生輕輕一笑,“王醫生,我們現在就交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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