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問倒把樓初瑤給問愣住了,她都沒想起她也要講故事,當下思索一番,才開口說道,“奇聞沒有,趣事我倒有一個?!?p> “哦?在下洗耳恭聽?!?p> “不知云閑山莊無虛道長閣下可曾聽過?”
“一身輕功無人能及,在下自然是聽過。”而且熟得很呢。
男人嘴角勾起,好心情的又往嘴里灌了一杯酒,又順手幫樓初瑤滿上。
樓初瑤順手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有順手放下,這過程別提多熟練了。
男人靜靜的看著,嘴角的笑意又加深了不少。
而其本人是一點沒意識到,有點憋著笑的講了下去,“無虛還未成名之時,曾去向當時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劍客凌霄下過戰(zhàn)帖,可當他去赴約的時候卻沒有見到凌霄,問了家丁才知道,凌霄半個月未曾回來,無須以為對方是看他無名,才這樣羞辱他,氣上心頭,就…砸了凌虛房子,凌虛知道此事后自然也不會放過無須,所以就追了無虛大半年,無虛這段時間像是過街老鼠一樣?xùn)|躲西藏的……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每次一想到這里我就總…哈哈…總?cè)滩蛔⌒Α!彼幌肫疬@件事就忍不住腦補無須衣衫襤褸像過街老鼠一樣?xùn)|躲西藏,就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實在是與他現(xiàn)在仙風(fēng)道骨的模樣相差甚遠啊。
雖然無虛曾多次對她說過大丈夫無須在意這些糗事,還說這是修煉中必不可少的。
雖然她對這種說法表示贊同,但是她實在是不能接受無須的絕世輕功是在這段時間被逼得突飛猛擊的,這真的有損無須在她心目中的完美形象。
還沒開口套話,自己到開始自報家門了,看來無虛沒怎么交徒弟行走江湖的經(jīng)驗啊,明明自己是個老油條。
他剛行走江湖的時候,可沒少被這老頭坑蒙拐騙,想到此,男人又忍不住在心里把無須說道了一百遍。
不過這也讓男人確認了眼前這個知道人絕對是無虛徒弟。
男人靜靜的等著樓初瑤平復(fù)情緒,也不著急,畢竟太過心急,獵物是會發(fā)現(xiàn)陷阱的。
不多時,聳動的肩膀慢慢平息下來,一張因為長時間控制不住大笑而略微紅潤的臉蛋緩緩抬起,樓初瑤掩唇咳了幾聲,壓低聲音說道,“抱歉,我情緒有些失控?!闭f著,便端起起手邊不知道什么時候又倒?jié)M的酒杯,一飲而盡,“這杯酒就當是給閣下賠個不是。”
男人也不落后,當即回敬一杯,“哎,喜怒哀樂乃人之常情,便隨性而去,豈不樂哉?說了這么多,還未請教姑娘芳名?在下姓黎單字沐。”
“樓初瑤?!?p> 樓初瑤?男人在記憶里搜刮了一遍,對這個名字也不曾有印象,沒想到無須把人藏的還挺深。
“相逢即是有緣,這漫漫長夜不知樓姑娘可否還愿意繼續(xù)聽這世間奇聞?”黎現(xiàn)在心里的如意算盤打的啪啪響,再幾輪…,或許不用那么多次,或許樓初瑤就把她的信息都說出來了,看著初出茅廬的人,黎沐信心空前膨脹。
當然他怎么也料不到也料不到,這一晚上他再也沒有聽到樓初瑤的“自報家門”。
而樓初瑤卻拿著空酒杯有點犯愁,她好像在不知不覺間又喝了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