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狼叔,沒想到最后還是沒能攔住你,如今我們把秦不同得罪了,此地怕也沒有我們容身之處了!”
七觀走后,鐵蛋對著花狼無奈的嘆了口氣。
“鐵蛋,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你可是不知道這位大人的事跡啊,不然你比我沖的更快。”,花狼對著鐵蛋道。
然后把他所知道的關于陸戰天的事跡一一告訴鐵蛋。
鐵蛋在旁聽得津津有味,一臉的崇拜之色。
七觀沖入帳篷,就看見陸粼靈坐在陸戰天旁邊,雙手握的緊緊的陸戰天,雙眼空洞無神。
七觀心疼的低聲喊了一句:“粼靈!”
陸粼靈聽到七觀的聲音,身體一顫。
轉過身,看見七觀一身狼狽的模樣,立馬站了起來,撲到了七觀的懷里。
此時的她再也止不住淚水,趴在七觀的肩膀上就嚎啕大哭了起來:“云沖哥哥,父親他....父親他一直昏迷不醒,身體舊傷復發危在旦夕,而猴子叔叔出去尋你們一直還未回來。就在剛才我還以為你已經死了,我好怕,真的好害怕....”
七觀見自己懷里的陸粼靈哭的這般模樣,心中也是一陣的酸疼。
他僵硬的伸出右手摸了摸陸粼靈藍色的短發,將她抱緊了幾分。
對她安慰道:“放心,我沒死,我也一定會想辦法讓陸叔恢復回來的!”
陸粼靈趴在七觀的肩膀上,聽到七觀的安慰,小腦袋在七觀的肩膀上點了點。
雖然她停止了哭泣聲,淚水依舊不停劃落。
七觀的話像是有魔力般,讓她的心中感到一絲絲的溫暖,所以她也將七觀抱的更緊了幾分。
陸粼靈本就身染重病,之前還苦苦支撐的身體此刻終于承受不住,趴在七觀的肩膀上片刻后就睡了過去。
七觀望著陸粼靈滿臉的淚水,用手輕輕替她擦干,心中也是十分心疼她這份模樣。
他將陸粼靈抱回了她的帳篷,輕輕放到床上,小心翼翼替她蓋好被子后,又回到了陸戰天的帳篷里。
七觀望著陸戰天滿是龜裂的身軀,這讓他內心撕裂般的疼痛。
陸戰天都是為了救他才會變得如此模樣。
他將魂力覆蓋到陸戰天身上,探查陸戰天此時體內的情況。
越是深入,越是讓他心驚!
陡然,一股音波能量震散了他的靈魂力。
七觀頓時嘴角滲出了一絲鮮血,不過好在他將魂力收回的及時,不然靈魂可能就受損了。
七觀皺著眉頭,經過剛才的探查。
他發現這股音波在陸戰天體內已經積累了非常的久,絕對不是秦不同造成的。
陸戰天身體出現崩塌龜裂的原因就是這股音波引起的。
這股音波順著陸戰天的身體,將他血肉切割成無數塊,而陸戰天體內的土靈氣絕大部分都用來苦苦支撐這股音波的力量。
如今和秦不同的大戰,讓他靈氣耗損過多,這股音波能量就徹底爆發了。
七觀深深吸了口氣,情況比他想象還要糟糕。
一般人在這種情況下早就死了。
也不知是什么強烈的執念,一直苦苦支撐著陸戰天,讓他活了下來。
想到這里,七觀也松了一口氣。
“必須加快想辦法救治陸叔的身體了,倘若他的這股執念散去,就是大羅神仙估計也救不活了!”
七觀在帳篷里焦急的來回走著。
就在這時,他發現陸戰天本已經被陸粼靈清理干凈的身體又開始滲出鮮血,也是嚇了一大跳。
慌亂間,他摸到了自己的酒葫蘆,心中想到:“老師,曾經說過這太一之水非同凡響,不知道能不能救治陸叔!”
陸戰天的身體還在持續流血,他的生命之力不斷流失,情況十分的危及。
“如今,情況刻不容緩,只能試一試了!”
有了決定,七觀也不再猶豫,他只是取出一小滴,輕輕滴到了陸戰天手臂上的一處裂痕。
片刻后,七觀驚喜的發現,在太一之水的滋潤下,陸戰天那一處裂痕開始愈合起來了。
七觀喜出望外,立馬用太一之水將陸戰天身體各處的裂痕全都涂了個遍。
七觀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這個過程足足花費了他一個多時辰。
也不能怪他如此小心,陸戰天的身軀惡劣程度,真的如干裂的土地,稍有不慎,就會化作塵土。
一個夜晚過去,七觀片刻未眠。
清晨的陽光散下,照射到了陸戰天的身上。
七觀一臉的欣喜,此時陸戰天的身體各處的裂痕,經過一個晚上的恢復,都已經愈合。
大約又過了一盞茶的功法,陸戰天的身體皮膚上面也是結出了厚厚的一層血痂。
七觀小心翼翼感知了下,發現陸戰天的生命氣息已經穩定了下。
他又想了想,還是決定給陸戰天喂一口太一之水。
既然能治愈陸戰天表皮的傷勢,體內崩塌的情況,應該也能修復。
一口太一之水喂下,七觀也是在旁靜靜等著。
幾番大戰之后,他也是身軀疲憊至極,如今陸戰天情況穩定,他坐在椅子上不知不覺也是睡了過去。
過了許久,陸戰天的嘴唇微微動了下。
陸粼靈輕輕拉開簾帳,慢慢走進了陸戰天的帳篷,臉色依舊有些蒼白。
她瞧見七觀在椅子上睡了過去,渾身的傷痕,又想起了花狼告訴她,七觀為了救他父親,一個人留下來對抗秦不同二人,心中一陣感動和心疼。
當她走近陸戰天的身旁,發現此時的陸戰天身軀的龜裂居然都好了。
雖然體表還有些許血痂,但大部分都已經剝落,露出了嶄新的皮膚,而且沒有一點疤痕。
陸粼靈欣喜,回頭望了一眼七觀,心想著,難道是七觀治愈好了他父親的傷勢?
“叮!恭喜宿主虜獲特殊獵物陸粼靈,獲取1000機械點!”
七觀被系統的聲音驚醒,望見陸粼靈正盯著自己,撓了了臉頰,不好意思道:“陸叔舍命救我,如今情況穩定了下來,我也才安心了些!”
陸粼靈一臉的感激,又突然想起了前些日子陸戰天和她說的話,蒼白的臉上浮現兩抹紅暈。
兩人就這樣四目相對,沒說一句話,氣氛十分的尷尬。
一道身影匆匆跑入帳篷,兩人不約而同望去,是那猴子外出回來了。
瞬間恢復了窘態。